趙長河道：「我窺見過發瘋的白虎說一切都是假的，追溯你的源初又無論如何都追溯不到，覺背後的魔手比夜無名的位格都高，再加上黯滅說的一些東西，又加上前些日子悟到世界誕生於幽垠……串一串也就差不多了。哦對了，雖然堯舜禹和詩詞什麼的是瞎子在本紀元刻意引的，但四象之類是原先就有的，我估著這個『天道』是我老家系的……所以瞎子去那裡搖人。」

  夜九幽不語，這次是真覺得自己被夜無名碾太多了，人家做的事不知道超出了幾萬步遠。

  趙長河好像知道在想什麼，聲道：「誰有資格被天道刻意針對制，夜無名也沒啊……即使在這種況下居然還能覺醒堪真，我是真的覺得很了不起。」;

  夜九幽笑了一下：「說好聽的沒用，這事我確實輸給夜無名了。」

  趙長河道：「說來我一直很難真正討厭死瞎子，這也是一個因素……我覺在抗爭什麼，為了這個目標，很多事都顧不得了，正如你說的，夜無名也瘋了。」

  夜九幽抬頭看著上方的幽垠，良久才道：「我不知道是從哪知道這些的……但知道後為什麼不來告訴我？」

  這回趙長河不說話了。

  別人比你先知道很正常，你是被刻意製得最狠的那個，連你都開始「堪真」了，其他境三重之巔的頂尖魔神不可能沒有開始，當然可能比你先找到真相。

  話說你要是先知道，你會信任夜無名麼？

  且不說你們作對了那麼多年，不可能會有信任。單說，你和夜無名本質也是一類的，都是那麼淡漠孤僻，如果質疑對方從一開始就是被布置著監控世界的，哪敢流意見？在夜無名的角度看，全世界都不值得信任，其中你們暗黑系的更不值得信任，畢竟黯滅好像真的是那人的狗。;

  夜九幽忽然笑了：「但我有一件事比強。」

  趙長河回過神：「嗯？」

  「至我沒瘋……一開始很生氣，卻很快就平復了。」夜九幽聲道：「因為在我看見最不堪目的真實之時，邊有人陪著。他還會告訴我，我是真的。」

  出縴手，輕他的面龐：「我……比幸運。」

  趙長河頭下意識「咕嘟」了一下，不知不覺湊近了幾分。

  夜九幽睫了，慢慢閉上了眼睛。

  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