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七以前跟在沈重華邊當暗衛時,雖然識字,字卻是沒有時間練的。後來認祖歸宗回了將軍府,家裡倒也沒有著意讓練字。然沈重華喜歡書畫,閑暇時會將自己的珍藏拿給看,與說那些古背後的故事,更有多時,會親執筆,或以畫,或描繪春花河山,各風貌。
沈重華總讓七七在他的畫作上題字,他如今是看七七哪裡都好,那明明平淡無奇自認為陋的字跡在沈重華眼中,卻了什麼:“不染凡俗,質樸風流。”
七七當然不會信他的鬼話,歷朝歷代的皇后除了好出生,哪個不是德才兼備、琴棋書畫樣樣通?
是以,在棲梧宮中,七七平素便多了一樣好,便是練字。
如今雖已練得一手筆勢恍如飛鴻戲海,極生之致的簪花小楷,但每日到了練字的時辰,卻仍不敢懈怠。
哪怕與沈重華重遊江南,仍記得晨起練字。
沈重華醒來時,沒摟到七七,婢伺候他梳洗,他便穿了一常服去了書房,果真在那兒瞧見了穿著 一青玉襦的妻。
沈重華走過去,從背後環住的纖腰,明明未施香,然而聞起來卻又是那樣的香。
“娘子起的這般早,可見昨晚在床上摟著為夫求饒,都是在騙人了?”
七七原本手穩,聽他這麼一說一個手抖,差點在宣紙上落下一道墨杠。
七七拿手肘輕輕推他:“別鬧。”
沈重華拿下在頸間剮蹭,洗漱時雖有婢給他刮過胡子,但還是磨得七七麻的。沈重華按著七七的腰,使得著他,他曖昧的拖著尾音調戲著懷裡的娘:“一時不見,如隔三秋,娘子可讓為夫好找。”
他在面前,許多時候都沒個正形,除了不怒自威的氣質樣貌,全然不像是一位翻手雲雨的帝王。而說話間,著七七圓的那,便已經蓄勢待發。
“陛下……”七七紅了臉,佯裝推拒了一番,揶揄他道:“若是早知陛下沒日沒夜這般折騰臣妾,臣妾才不會同意陛下廢除每三年的大選呢!”
“沒日沒夜?”沈重華摟著七七的細腰往懷裡帶:“我倒是想沒日沒夜的乾你,但你不是每每都被我得求饒,一面,一面淚眼婆娑的喊著不了了麼?”
瞧瞧,越說越沒個正形了!
沈重華就是喜歡看極的模樣,於是繼續說道:“還是說,七七想試試什麼做沒日沒夜……”
“你還說!”七七的臉,紅得像是要滴出來,轉過,作勢就要去捂沈重華的,卻被他順勢扣住了手腕。
他欺下來,含住的瓣,帶給一個帶著青玉髓茶香的纏綿親吻。
七七想,看來今日這字怕是練不了。
齒糾纏,二人都有些微。沈重華將七七落在書案上的小狼毫掛在筆架上,轉而拿了隻乾淨的玉筆白狼毫在手中,他含著笑,瞧著因呼吸起伏而讓人難以忽視的傲人雙峰,同七七私語道:“一人練字未免無趣,不如為夫來陪娘子……”
七七深吸一口氣,被他困在書桌與臂彎當中,如囊中之,自然也就放棄了掙扎。卻還是忍不住拆穿沈重華的企圖:“練字就練字,陛下我裳做什麼?”
如今香肩半,沈重華已然俯吻了下來。
薄在那的上輾轉流連。
沈重華張口含住的耳垂,吮吸弄,而手中的白狼毫則輕巧的挑開了方才被他扯得松散的襟,那冰涼的玉筆桿緩緩劃過的下顎,帶著麻麻的,前的壑……
七七怕,便要推開他。然而沈重華卻是上下其手,明知道怕,攬在腰間的手更是可惡的在撓的。沈重華越撓,七七就越扭,扭著扭著便往他懷裡鑽去,然後自然而然的被男人在下。
“唔……”雪狼毫的筆尖最是,但被沈重華這般拿它在暈一圈圈的打轉,七七子繃得僵直,尖更是得厲害。
沈重華居高臨下,俯瞰著,他執筆的模樣。眉眼間泰然自若的神,乍一看,仿佛真像是在“練字”。
他確實是在書寫,只是那一筆一劃,似貓撓心肝似的,都落在了七七好的酮上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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