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言,趙玉梅眼神一閃,滴滴地問:“劉哥,你想怎麽對付周時驍?”
“嗬嗬。”
劉奎輕浮地了把趙玉梅的口,翹著角勾起一抹冷笑:“哥的手段多了去了,說出來怕嚇到你。”
“說嘛,我不怕。”
“我還沒想好,等打探清楚再說吧。”
“我倒是有個好辦法,若周時驍真是條子的人,他毀了劉哥你這麽多年的心,咱們勢必也要他付出的代價,我知道他有個喜歡到骨子裏的人……”
暗夜裏。
趙玉梅的聲音裏著冷意,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對陸琳兒有一種發自心的濃重嫉妒,也許是自己深陷泥潭見不得別人好吧。
總之,要給陸琳兒點瞧一瞧。
誰讓眼高於頂,總是看不起自己。
***
對此,陸琳兒一無所知。
失眠了一整晚,第二天一大早就頂著兩個黑眼圈去找周時驍,敲開門後,柳大姐著嗓子說:“小周回來了,淩晨三點多才回來,現在估計在補覺呢。”
“我進去看看他。”
陸琳兒忐忑不安的心終於落下,輕手輕腳地進了屋,正準備換鞋,主臥室的門突然開了,周時驍轉椅走出來,看見,角勾起一抹弧度。
“正打算去找你呢。”
說著,朝出了手。
“過來。”
陸琳兒笑眼彎彎地走過去,俯仔仔細細地盯著周時驍看了好一會兒,才故意板起俏臉,道:“昨天消失了那麽久,知不知道人家很擔心你,喏,看看這黑眼圈重的都可以去當國寶了。”
指了指自己的眼睛,作自然地將手搭在了男人寬厚掌心。
周時驍用力地了掌心得沒骨頭似的細白小手,眸底劃過一歉意:“對不起,昨天有任務執行,沒來得及告訴你。”
“那還順利嗎?”
“算順利吧。”
對於周時驍工作上的事,陸琳兒向來不會多問,回自己的手,準備推著椅往客廳走,下一秒卻被生生帶著換了個方向。
“不去客廳。”
昨晚沒睡好,陸琳兒大腦都快罷工了,懵懵地問了一句:“那去哪兒?”
周時驍輕笑一聲:“不是說昨晚沒睡好,正好,我也沒睡好,你陪我一起補眠。”
“啊?”
陸琳兒的視線落在臥室裏那足有兩米寬的大床上,白耳垂染上一抹紅,垂著眸子小聲嘀咕道:“這不太好吧?”
“怕了?”
周時驍麵帶揶揄地看向。
“咱們現在是未婚夫妻,同一室應該不會有人說閑話吧,之前我不是就說過,等理完手頭的事咱們就領證,都快是合法夫妻了,還不敢睡一個房間?”
他盯著孩豔紅的小臉,眉梢輕挑。
“琳兒,你以前膽子不是大得很嗎?”
也許是多日來籌謀的事結束了大半,也許是用不了多久就能將了許久許久的姑娘變為自己的妻子,此刻,周時驍心不錯,人也格外放鬆。
甚至於,目裏都帶了侵略。
看著這樣的他,陸琳兒就更不好意思了,想到以前自己總找各種各樣的蹩腳借口黏在周時驍邊,為的就是能和他多待上那麽一小會兒,臉就更熱了。
嗬嗬,那幾年真是年輕狂啊。
“那時候不是年紀小嘛。”
周時驍好笑地挑了挑眉:“正常不應該是隨著年齡增加膽子會越來越大嗎?你怎麽還越活越回去了。”
他低低說了句小沒出息。
“行了,不逗你了,抓時間睡一覺,我看著你睡,等你睡了我去隔壁臥室睡。”
陸琳兒也確實困得沒神,也懶得再跑回家,說不定一去一回,這點瞌睡蟲在路上就跑沒了,索就在周時驍這裏補個覺。
躺在寬大的床上,鼻息間縈繞著令人安心的悉氣息,睡意很快就襲來了,沒幾分鍾就陷了黑沉沉的夢鄉。
周時驍看著陸琳兒睡才去了隔壁臥室。
這一覺兩人睡得都很沉,一直到快中午,柳大姐做好了飯才醒,吃過午飯,陸琳兒就走了,下午還要上班。
等走後,周時驍看向收拾廚房的柳大姐,先別忙了,出來歇一會。
“正好我有事問你。”
柳大姐心頭猛地一跳,局促地在圍上了手,忐忑不安地從走出來,小聲詢問:“小周,什麽事啊?”
“也沒什麽事。”
周時驍目如炬地盯著柳大姐,不放過一一毫的表,道:“玉梅這段時間在忙什麽啊,也沒見來家裏看你,怎麽,你們母兩個又鬧矛盾了?”
“沒、沒有。”
柳大姐心髒撲通撲通地跳,想到昨天兒來找自己時的慌,說要出去躲一躲,雖然不知道遇到了什麽難,但一定是很棘手的事。
那該不該將這一消息告訴周時驍?
心裏進行了一番天人戰,柳大姐還是選擇了瞞。
無論兒犯下什麽過錯,都是自己上掉下來的,就算跟著六指做了什麽違法紀的事,自有法律來懲罰,自己做不來那種大義滅親的事。
“可能最近在忙吧。”
“這孩子一天都不著調,我是管不了,怎樣就怎樣吧,好好壞壞都是自己選擇的路,小周,要是沒有別的事兒,我先去幹活了。”
說完沒等周時驍回話就鑽進了廚房。
周時驍瞇了瞇眼,敏銳地察覺到柳大姐沒有說實話,這次行,除了劉奎和趙玉梅,其他人全部落網,兩個看起來毫不相幹的人卻逃了,他們之間有什麽關係?
出於公安的警覺,周時驍覺得趙玉梅有很大嫌疑,另外,柳大姐這裏是不是可以作為突破口,接下來的幾天,他沒有出門,基本上都待在家裏,表麵上是修養,實則是監視柳大姐的一舉一。
柳大姐沒有察覺。
一個星期過去了,趙玉梅一點消息都沒有,上說著隨便兒怎麽折騰,可心裏到底還是惦念著,實在是抵不過心的焦灼,坐立難安了幾天後準備去兒和六指的住看一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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