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媳婦,有你的電話。”
溫淺了迷蒙的睡眼,有些發懵:“這麽晚了誰打來的電話?”
說話間,周時凜已經將聽筒扣到了的耳邊,待聽清劉小丫說的話後,腦袋裏的瞌睡蟲瞬間飛走了,人也徹底清醒。
“你住院了?”
“怎麽樣?有沒有大礙,我這就過去陪你。”
作為老板,溫淺還是很盡責的,尤其是劉小丫家在外地,邊連個可以依靠的人都沒有,這種時候,自己這個老板當然要頂上。
電話那頭,劉小丫聽說溫淺要來,心裏一暖。
“淺淺姐,你不用過來,我沒事,醫生說我隻是有些腦震,在醫院觀察幾天就好,我給你打電話還有另外一個很重要的事。”
“你說對了,我堂姐確實沒安好心。”
劉小丫將事的原委說了一遍,並且還將劉茶茶在自己病床邊說的那些話,一字不落地說給溫淺聽。
“是衝著你去的。”
“說明天要去替我頂班,我怕會做出對你不利的事,淺淺姐,你不用管我,一定要提防好劉茶茶使壞,我這個堂姐報複心很強,一定是生氣你上次攔著我借給錢,懷恨在心想要報複你。”
“你一定要小心。”
劉小丫還有些疚,如果不是為了幫自己,溫淺一定不會被劉茶茶針對。
聽語氣難過,溫淺安不要多想。
“不是你的原因,你不要往自己上安罪名,我和劉茶茶早就認識了,彼此間積怨頗深,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說清楚的,不過你這個電話打得很及時,我一定會多加小心的,你自己也要多休息,有不舒服的地方就護士,明早我讓家裏的小保姆去陪你。”
掛了電話。
溫淺蹙起眉,大腦飛速運轉。
在想劉茶茶會以何種手段對付自己,劉茶茶為了接近母嬰店不惜害得劉小丫住院,當然不會傻傻的以為對方是為了搶劉小丫的工作。
那是想幹什麽?
這種明知壞人出現卻無法預料到要幹什麽壞事的覺很不好,不怕真刀真槍明著來,但是卻無比厭惡來招,像是躲在裏的老鼠一樣令人嫌惡。
看出的焦躁,周時凜捧住的臉,額頭相抵。
“媳婦,冷靜點,我們現在已經掌握了先機,劉茶茶會做什麽都已經有了防備,現在你需要的是好好睡一覺,辦法給我來想,有我在,你什麽都不用怕。”
沉穩的聲音令人放鬆。
溫淺輕輕蹭了蹭周時凜的額頭,小聲嘀咕:“有老公在我邊,我什麽也不怕,劉茶茶這個臭蟲最好不要來招惹我,否則我一定送去嚐嚐牢飯的滋味!”
“嗯。”
周時凜溫聲笑,好久沒見過他家小媳婦這麽生氣的樣子了,他輕額頭,低聲:“媳婦威武霸氣。”
兩人回到臥室,商量了一番後睡下。
第二天,溫淺起了個大早,先去找了趟方萍,告訴劉小丫住院的事,還代若是劉茶茶過去頂班也不要拒絕,讓幹,看看能掀起什麽風浪。
“未免打草驚蛇,我就不麵了。”
方萍鄭重點頭:“好,我會盯好劉茶茶。”
很快就到了上班時間。
方萍提前去了母嬰店,沒過多久就見劉茶茶挎著小包、扭著小腰朝這邊走了過來,笑得燦爛,語氣格外溫。
“你好,我是劉小丫的姐姐劉茶茶。”
“小丫昨晚出了點意外住進了醫院,說年底這幾天是銷售旺季,怕耽誤工作特意囑咐我過來頂替上幾天班。”
“小丫住院了?”
方萍故作驚訝。
劉茶茶歎了口氣,簡單說了下劉小丫的況,然後就一頭鑽進了櫃臺,迫不及待地想要開始工作了。
方萍見了也沒說什麽。
會按溫淺說的,盯劉茶茶,看看到底想要做什麽,於是態度不冷不熱地告訴每一樣品的價格,叮囑對待顧客要熱一些。
劉茶茶點頭。
目落在放置的貨架上,多看了一眼後移開了視線。
一上午很快過去。
顧客絡繹不絕,劉茶茶一直找不到下手的機會,好不容易挨到快中午的時候,看方萍送走最後一位顧客,捶打著自己的胳膊喊累。
“累慘了。”
“萍,你午飯怎麽解決?”
方萍看了劉茶茶一眼,抿笑了笑:“我去外邊的快餐店吃快餐,店裏不能離開人,咱們倆得流出去吃飯,你先去還是我先去?”
“你先去吧。”
劉茶茶暗道機會來了,笑著讓方萍幫自己帶一份飯回來,還很大方地拿出去錢請吃盒飯。
“麻煩你了啊。”
方萍盯著手裏的錢看了幾秒,角勾出一抹淡淡的弧度:“不麻煩,那我先走了,你也趁著不忙抓時間休息一會兒。”
“嗯嗯。”
劉茶茶忙不迭點頭,著方萍的影消失不見,咬了咬,快速從挎包裏翻出一隻針筒並一個瓶子,搗鼓了一下就開始給‘打針’。
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。
實則一舉一早已落人眼。
幾分鍾後,所有的都已經被‘加了料’,劉茶茶呼出一口氣,角緩緩勾起一抹惡劣的笑,這些用不了幾天就會銷售一空,幾天後就是溫淺死無葬之地的時候。
正準備收起作案工,麵前突然投下來一道影。
周時凜神嚴肅地盯著,厲聲道:“你在做什麽?”
“我什麽也沒幹!”
劉茶茶嚇了一大跳,看著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周時凜和兩個穿製服的公安,渾都抖了起來,手裏的針筒也‘啪嗒’一聲落了地。
不知道周時凜和公安都看到了些什麽、看了多久,一口咬定自己什麽也沒幹。
“我是來替劉小丫頂班的,今天剛上了一上午的班,累得胳膊都快抬不起來了,這個針筒也不是我的,是我在方萍包裏發現的,覺得好奇才拿出來多看了一眼。”
說著,彎腰撿起針筒,故作鎮定地遞給周時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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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寫死一個,劉茶茶馬上下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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