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狗滿意地看著這些孩，角勾起一抹森冷的笑，他側頭看向從下了地窖就臉煞白的許朝剛，聲音冷酷。

    “怎麽樣，哥這生意還行吧。”

    “行、行吧。”

    許朝剛不是傻子，他在外結了不狐朋狗友，對那些歪門邪道也有所耳聞，隻是萬萬沒有想到，大家口中賺了大錢的二狗竟然做的是這樣的生意。

    這可是在販賣人口啊。

    抓住了會不會吃槍子？

    二狗仿似看穿了許朝剛心思似的，在他臉上用力拍了兩下，沉地笑了笑：“哥可是看在咱們是人的份上才拉你夥，你可別給臉不要臉啊！”

    許朝剛差點嚇尿。

    他苦著一張臉，嚇得眼角搐個不停。

    “狗、狗哥，你也知道我就是個混子，哪裏能做得了這種大生意，我、我還是回農村種地算了。”

    “晚了！”

    二狗皮笑不笑地盯著許朝剛，哂笑：“這地窖裏的你都知道了，現在你說不幹了，你耍著我玩兒呢？”

    從許朝剛踏進這個院子開始。

    他就沒想過放他順當的離開。

    前腳讓他走，後腳他反手去公安局就是一個舉報，自己豈不是栽了？

    “既然你沒考慮好，今晚你就在這地窖裏好好待著醒醒腦，對了，隻有沒開過苞的黃花大閨才能賣得上價錢，你若是敢這幾個妞一手指頭，我就把你下麵那二兩剁下來喂狗。”

    狠戾的語氣令人膽寒。

    許朝剛抖了抖，覺涼颼颼的風。

    這一晚。

    他就和五個花季待在一起，雖然這些孩都很漂亮，可他半點不軌的行為都沒有，一來是不敢，二來是沒心思。

    梯子收走了。

    地窖的蓋子還上了鎖，想跑都跑不了。

    渾渾噩噩的不知過了多久，暗無天日的地窖裏終於出一亮，二狗那張兇神惡煞的臉出現在地窖口。

    “剛子，想好了嗎？走還是留？”

    許朝剛眼睛亮了亮：“我想走。”

    回應他的是‘砰’的一聲，地窖的大鐵蓋子重新闔上，很明顯，這並不是二狗想要的答案。

    期間。

    有陌生麵孔下來送飯也沒有他的份兒，看樣子，若是不答應就要死他，許朝剛那個後悔呀，他就知道天上不會掉餡餅，要掉也是毒餡餅。

    時間一分一秒過去。

    幾個孩陸陸續續被帶走，最後一個孩一走，地窖裏就隻剩下許朝剛，他得眼睛都綠了，看見角落的幾坨排泄都眼冒。

    “狗哥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答應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求你給口飯吃……”

    回應他的是無盡的寂寞。

    仿似天地間隻剩下一人，許朝剛得眼睛都睜不開，他死死蜷一團，手握拳用力抵在胃部來減輕一點。

    滿腦子隻有一個字。

    。

    如果這個時候誰能給他吃一頓飽飯，別說拐賣人口，讓他殺人他都在所不辭。

    不知又過了多久。

    就在許朝剛得奄奄一息以為自己要見閻王爺之際，二狗終於出現了，他手裏端著一大碗冒著熱氣的白米飯，上麵還澆了一勺紅燒。

    香味彌漫在空氣中。

    許朝剛到暴凸的眼珠子裏綻放出，不知從哪裏來的力氣，爬起來就要搶二狗手裏的碗。

    二狗直接給了他一腳。

    “想吃飯？先說說你要走還是留。”

    “留、留，我留下。”

    短短幾個字，許朝剛說得艱難，他費力地吞咽著口水，雙眼死死盯著那碗紅燒白米飯。

    聽到滿意的回答，二狗笑了笑。

    “這就對了。”

    “剛子，你是聰明人，隻要跟著哥好好幹，保證你能賺到這輩子都花不完的錢，紅燒大米飯算什麽，這玩意兒以後就是你們家喂豬的豬食。”

    豬食……

    許朝剛莫名覺得自己被涵了，可生死存亡之際顧不上考慮那麽多，先填飽肚子再說吧。

    一時間。

    地窖裏隻餘下猛烈的吞咽聲。

    ‘咕咚咕咚’。

    幹掉一大碗飯後，許朝剛才覺得自己活了過來，他癱在地上大口著氣還不忘表決心。

    “狗哥，我一定好好幹。”

    二狗終於滿意，笑了笑：“好，兄弟齊心，其利斷金，上來吧。”

    終於，許朝剛重見天日了。

    然後，他發現自己在地窖裏被整整關了五天，怪不得看見屎都想吃，五天沒吃沒喝，能活下來都是奇跡。

    二狗也是個‘工作狂’。

    當下就開始布置任務。

    “水牛，你去電影院。”

    “黃山，你和老黑去車站。”

    “大蝦，你和驢子去學校。”

    最後，他的目落在許朝剛上，角笑容緩緩擴大：“剛子，你不是說你姐在夜市那邊開了家服裝店，那你就去夜市。”

    說完，他了腰，煞有其事地念了句口號。

    “心要狠，手要黑，六親不認才能富！”

    許朝剛：“！！！”

    六親不認是啥、啥意思？

    這是讓自己去騙許朝？

    “狗哥，我姐長得可醜，賣不上價錢。”

    他還算有點良心。

    雖然不得已加了拐賣婦的行列，可他絕對不會將手向許朝，好歹是有緣關係的親人，他的良知還沒有泯滅。

    隻是，下一秒就聽二狗惡狠狠的聲音響起。

    “我不管你去騙誰，半個月之我要見到貨，完不任務的，自己去領罰。”

    領罰？

    許朝剛想問領什麽罰，目不經意落在水牛幾人的手上，一寒意直衝腦門，這幾人竟然沒有手指頭。

    有的一。

    有的兩。

    老黑竟然了四！

    許朝剛差點出聲。

    二狗看他這樣，聲音更冷了幾分。

    “怎麽，完不了？”

    許朝剛忙搖頭：“能。”

    “行，那就出發吧！”

    ***

    服裝店。

    一連五天，許朝一有時間就往店裏跑，好在許朝剛從幾天前消失後就沒有再出現，沒去學校找也沒來店鬧事。

    “但願是我虛驚一場了。”

    陸琳兒聽了就隨口安。

    “別擔心了，也許是你想多了，或者是你就看錯了，那個人隻是和你弟弟的背影長得像，並不是一個人。”

    許朝知道在安自己。

    可自己和許朝剛從小一起長大，怎會看錯，不過還是衝著陸琳兒笑了笑，陸琳兒也回了一個甜甜的微笑。

    靈又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