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點整,直播準時開始。
不同于黃金檔的欄目,觀眾只能看到容的上半和致的臉龐。
《你是什麼》里,容將演播廳布置了家里客廳的樣子,整潔舒適。
正中間是一長一短兩張沙發,前面是一張黑茶幾,茶幾上放著一只看上去很漂亮的花瓶。
容坐在一旁的單人沙發上,下了一不變的小西裝,換了知優雅的長,長發用一木簪子隨手挽起,看上去優雅閑適。
無論是環境布置,還是容整個人給人的覺,都很容易讓人放松下來。
隨著鏡頭展開,容清淺的聲音響起。
“節目開始前,向大家介紹一下今天的嘉賓,一生與文為友的唐如山,唐老師。”
鏡頭拉近,唐老慈祥的微笑。
彈幕:
“唐老師好親切,好像我鄰居家的爺爺,一看就很平易近人。”
“唐如山是誰啊,聽都沒聽過,不會是容實在找不到人,在大街上隨便拉了個人湊數的吧?”
“哇,容姐又出新高度了,有沒有好心人幫忙找一下容姐同款?蹲蹲!”
“文?那還不如去看隔壁的,林星語請的可是國家臺的客座教授,國家認可的大佬!”
有人在兩個直播間里來回橫跳,看到這條彈幕,立刻點開了林星語的直播間。
林星語的欄目就《星語》,演播廳顯然也是刻意布置過的,一張圓桌加兩張高腳椅,桌子上放著茶水,倒也別有一番氛圍。
只是,嘉賓的個子不太高,坐在高腳椅上,就顯得有些稽。
“真的是李教授!我超看他在國家臺的那檔欄目的,有一期講青花瓷講到我心里去了!”
“李教授腳都不到地,誰能想到,年近半百,老李的面居然是在訪談節目時丟的。”
“主播能不能看看我們家老李,給他換個正常點的椅子吧!”
“星語的好,我先為敬!以后能不能給我們星語多安排這種的服啊?”
直播剛開始,觀眾們的注意力都在林星語跟容上。
很快,兩邊的直播間開始播放介紹嘉賓的vcr。
唐老的視頻拍的略顯倉促,容也簡單,是他在各個博館修復文的影,甚至沒有一句多余的旁白。
李教授則是上多了節目,早就有準備好的視頻,直接拿了出來。
大屏幕上緩緩出現幾行大字。
“國家臺常駐客座教授,知名文鑒賞家、修復家,師從唐如山大師……”
彈幕安靜了幾秒。
片刻后,炸開了鍋。
“誰?誰師從誰?唐如山?是那位正在容直播間接訪談的爺爺嗎?”
“哇,李教授的老師,那得是國寶級的人了吧!容真的把那位給請來了嗎?我不信!我去看看!”
“我也去看看!”
沒一會兒,林星語直播間的人數掉了將近大半,都跑去容直播間看唐老了。
直播間前面的大屏可以讓主播和嘉賓實時看到彈幕和在線人數。
林星語本來就腦袋空空,問的都是些沒營養的話題,眼看著在線人數一掉再掉,更是氣得不知道說什麼了。
另一邊,容跟唐老卻是完全把演播廳當了自家客廳,聊的十分投機。
“真的是李教授的老師嗎?怎麼看上去這麼平易近人?一點也沒架子。”
“等等,我看茶幾上的那只花瓶,好像有點眼……”
有彈幕發現了玄機,立刻去網上搜索,然后帶著搜索結果回來。
“我說桌上那只花瓶價值五千萬你們信嗎?”
回答他的是長達兩分鐘的問號。
紅臺是出了名的摳門,怎麼可能拿一只五千萬的花瓶給容做裝飾?
“肯定是贗品,不用猜了。”
“哈哈,看不懂了吧?紅臺這是拿花瓶喻呢,告訴你們,你們喜歡的主播就是個空有其表的花瓶!”
“容是花瓶,那林星語桌上還擺著綠茶呢,也是綠茶嘍?”
兩家在彈幕里吵得不可開。
演播廳里卻是一片歲月靜好。
“唐爺爺,這只花瓶是您帶來給大家展示的嗎?要不要現在向大家介紹一下?”
容看向桌上的花瓶。
沒記錯的話,是那天去博館時,唐老正在修繕的那只。
唐老呵呵一笑:“是拿來送你的一
點小心意,不介意的話,可以放在你的演播廳里做個裝飾。”
容驚訝。
“好歹也是你的第一個嘉賓,我怎麼能不表示一下?而且,送你這只花瓶,也是有寓意的。”
唐老意味深長地看向鏡頭,目慈祥又鄭重。
“來之前,我看到了不網上對的評價,好像不人都說是個漂亮的花瓶,這一點我相當認可。”
“不過,很多人好像都對花瓶有著錯誤的認知,覺得花瓶就是空有其表。”
“這只花瓶距今有五百多年的歷史,承載著五百多年的文化底蘊,就算是花瓶,也是像它一樣有涵,有修養的花瓶。”
一時間,無論是演播廳的工作人員,還是屏幕前的觀眾,都將目放在了那只花瓶上。
他們沒聽錯吧?
五百多年的歷史?
五千萬能拿下嗎?
唐老這大方得未免有點太過分了吧?隨隨便便就能拿出個古董送人?
容也對唐老送出的禮有些驚訝。
不過,更多的是驚訝于唐老居然看到了網上的那些負面評價,并且在這個時候給予鼓勵。
看著桌上的那只花瓶,容眼眶有些發酸。
“謝謝唐爺爺,我會好好保管它的。”
唐老話鋒一轉,帶著幾分調侃道。
“有了我的心意,我相信后面的嘉賓都不會空手來做客的。”
容破涕為笑。
彈幕看著兩人的互,羨慕的牙都酸了。
“不愧是國寶級大師,真的好會說,我們就是又又有涵的花瓶,怎麼了?”
“來人,給我去查,容其實是姓唐對吧?唐老其實是親爺爺才對吧?”
“嗚嗚,唐爺爺,我也想要,我也想當花瓶!”
另一邊,林星語的直播間里觀眾得可憐。
蘇若穿越到了修仙界,歷經千辛萬苦,終於修到了金丹期。卻在成嬰這天,一遭被雷劈死。醒來後,她又穿回來了,回到高一這一年。在這一年,她因為驕縱任性,被父母送去參加了一檔節目,跟一個山村女孩互換了為期一個月的身份。在這一個月裡,她的驕縱,任性被全國各地的觀眾看在眼裡,成為人人喊打的物件。而那個從山區裡走出來的女孩,卻因為獨立,樂觀,積極向上的態度,圈了一眾粉絲。最後靠著這個,走出山村,成為家喻戶曉的大明星。甚至就連她青梅竹馬的未婚夫,最終也愛上了這個女孩,為此執意退婚。重來一次的蘇若,帶著滿身黑點,握緊了自己的拳頭!向全國觀眾再次展現了一把,什麼叫人狠話不多,能動手就絕不動口的暴力性格!後來,有人整理了蘇若的生平。竟意外的發現,這位當紅女星的成名之路,居然靠的是——拳頭?
京圈太子爺薄燁脾性冷血,不近女色。殊不知,薄燁別墅豢養個姑娘。姑娘嬌軟如尤物,肌膚玉透骨,一顰一笑都惹得薄燁紅眼。某次拍賣,薄燁高價拍下鑽戒。三個月後出現在當紅小花江阮手上。京圈頓時炸開鍋了。媒體採訪:“江小姐,請問薄總跟你是什麼關係?”江阮酒窩甜笑:“朋友而已。”橫店拍戲,被狗仔偷拍到落地窗接吻,直接熱搜第一。又被扒,薄燁疑似也在橫店!記者沸騰:“江小姐,跟您接吻的是薄總嗎?”江阮含笑淡定:“不知道哎,我的房間在隔壁。”山裏拍戲卻突遭山震,眼看着身邊人被碾壓瞬間失去生命。江阮萬念俱灰。失去意識之前,男人宛如天神般降臨,江阮看到那張薄情寡淡的臉滿是驚恐。耳邊不斷傳來渴求:“阮阮,別睡好不好,求你。”—曾經的薄燁:我不信佛。後來的薄燁:求佛佑吾妻,願以十年壽命死後墮入阿鼻地獄永不入輪迴路換之。
霍燃一直知道,他和蘇予是兩個世界的人。她是千金大小姐、成績斐然、溫柔善良;而他是嫌疑犯的兒子、家境貧寒、冷漠寡言。但從他見到蘇予站在臺上,宣讀入學誓詞的那一刻起,他就想將她據爲己有。四年相戀,四年分離,從窮學生到知名大律師,他所有的努力,都是爲了走到她身邊。久別重逢,他把她逼在牆角,揚脣輕笑,他說:“這一次,案子與你,我都要。”與你相遇,是不可抗力。贏了再難的案子,都不如贏得你的心。
景秋嫻為了愛情,婚后的三年時間里,她低調的伺候著顧司帆,做一個任勞任怨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乖妻,卻不料他的白月光一朝回歸,讓她立即拎包走人。離婚后的景秋嫻不裝了!“這可是S市首富景家最小的千金啊!真是貌美如花!”“豈止,傳言還是全球知名設計師,天才畫家。”“兩個哥哥把她寵上天,大哥是娛樂圈的半邊天,二哥是神醫,這一家子可都是有能力的。”顧司帆聽著其他人的議論,看著景秋嫻周圍,圍繞著的各路英年才俊,顧司帆臉黑成了鍋貼,攔截住景秋嫻的去路。“我后悔了,我們復婚!”景秋嫻挑了挑眉:“先生,你哪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