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期直播在即,容特意找了個時間,去找唐老聊訪談的大致容。
“來了?來看看,這塊修補的怎麼樣,跟你那只碗比起來如何?”
唐老算是在A市出差,替當地博館修繕文。
容來之前給他打過了電話,唐老直接讓工作人員把帶進來了。
容從小看慣了外公各種各樣的藏品,也看過他修復文的過程,對唐老的工作并不陌生,相反,還有些懷念。
不遠都是認真工作的文工作者,容只是上前安靜地看了會兒。
“唐爺爺的手藝跟我外公很像。”
看完,容小聲說了句。
唐老呵呵一笑:“說起來,你外公還得喊我一聲師兄呢。”
容了然,難怪唐老對外公的這麼深厚。
“唐爺爺,您先忙,我自己轉轉,順便想一想我們節目上的訪談容。”
看到唐老還在忙,容跟他打了聲招呼,自己在展館轉了起來。
被文包圍的覺,讓好像回到了小時候,看著正在修繕的工作人員,臉上不自覺地帶上了微笑。
宋廷之踏展館時,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幕。
容一中式長,罩著雪白外衫,安靜地站在一幅正在修復的古畫旁,恬靜的樣子幾乎跟周圍的環境融為一。
跟他見過的任何時候的都判若兩人。
宋廷之的目不由在上多停留了幾秒。
他有些好奇,真正的容,究竟是什麼樣子的。
周圍有人注意到他進來,問他是來做什麼的。
宋廷之回過神來:“抱歉,唐老在哪兒?”
唐老正在修繕的文是一只琺瑯花瓶,跟容送給老太太的那只碗是同一時期的,且是同一個窯子燒出來的,為了更好地修復,老爺子特意找宋老太太借了這只碗來。
只是,沒想到送東西來的人是宋廷之。
“東西放下,你可以走了。”
唐老對他沒什麼好臉。
宋廷之神還算恭敬:“讓我給您帶聲好。”
唐老大手一揮:“哼,東西到了就行,看到你,我就好不了,趕走,別來擾。”
兩人說話時都著聲音,但展館太過安靜,容想聽不見都難。
抬眸朝唐老那邊看了一眼,容正好對上宋廷之看過來的視線。
四目相對,容蹙了下眉。
唐老注意到宋廷之的視線,臉上的表越發嫌棄。
“看什麼看,再看也不是你的了。”
“看見沒,就跟這文一樣,修繕的人手藝再好,修完以后也還是能看的出修繕的痕跡。”
宋廷之收回目,聞言眸暗了暗。
“那我先走了,不打擾您工作。”
說完,提步離開。
看著他的影消失在展館門口,容心里松了口氣,回到唐老邊。
“爺爺,他來干什麼?”
唐老意味不明地看一眼:“來給我送東西。你管他干什麼?他要是再敢糾纏你,你就告訴我,我找他去!”
容:“……”
還以為唐爺爺有什麼好辦法呢,結果居然是跟告狀。
臨近中午,容訂好了餐廳,準備請唐老吃個飯。
唐老卻突然接到了合作方的電話,找他去談事,順便吃午飯。
掛斷電話,唐老無奈:“今天看來是沒辦法了,錄完節目再說吧。”
容理解地笑笑:“工作重要,我自己去吃就好了。”
唐老還要忙一會兒,容沒再打擾他,跟他打了聲招呼,自己離開了。
出來時,正是晌午,太當空,曬的人睜不開眼。
耳邊響起兩聲車喇叭的聲音。
容抬手擋著看了眼前面。
宋廷之的車停在路邊。
車窗半降,出宋廷之線條優越的側臉。
博館周圍很是安靜,四周沒什麼人,但零星的幾人聽到喇叭聲后,都看了過來。
容不想惹人注目,快步走過去上了車。
“宋總找我有事?對那天的賠償不太滿意?”
能想到的只有這件事了。
那一萬塊錢最后宋廷之也沒收,過了24小時,自退回了。
不說還好,一提起來,宋廷之本來只是淡漠的臉微微一沉。
容在心里給了自己一個。
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……
“要是不滿意,你打算怎麼賠償?”宋廷之發車子,幽然問了一句。
容:“五萬?”
“你覺得我缺這五萬塊錢?”
容底氣不足地笑笑:“可是我只有錢。”
“司琮也是你花錢請上節目的?花了多?”
宋廷之的聲音里帶著諷刺。
容笑意一僵,眉心微微蹙起:“跟他有什麼關系?”
宋廷之開著車,視線過后視鏡掃一眼。
“不是錢,那是什麼?你什麼時候跟他搞到一起去的?”
他越說越過分,容的臉也逐漸冷了下來。
“宋廷之,我們已經離婚了,你未免管的太寬了!就算我跟司琮真的有什麼,你也管不著!”
“你婚出軌,我跟你協議離婚,沒要你一分錢,已經仁至義盡了,你要是再這麼胡攪蠻纏下去,別怪我把事曝出去。”
“你把那位藏的那麼好,可到時候熱度起來,你就算是把藏到天涯海角,也會有人能把給找出來!”
宋廷之無于衷。
“你要是想要錢,我現在就可以補給你,不過這跟婚出軌無關,我說過了,那件事就是個誤會。”
容冷嗤一聲:“到底是不是無關,你自己心里清楚,還有,我也不缺錢。”
“麻煩前面靠邊停車,跟你在一起待久了只會影響我的胃口。”
車子在路邊緩緩停下。
容手去開車門,宋廷之卻咔噠一聲,將車門鎖上了。
容心里升起警惕:“你要干什麼?”
宋廷之不知從哪出兩張照片,反手遞到面前,目沉沉地審視著的臉。
“這張是我們的婚姻還在持續期間,你們被人拍到的照片。”
“這張是昨天晚上,你們倆在一起的照片。”
“容,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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