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……”周安東把車停在了路邊,一陣哈哈大笑,接著薑俞悅和姚軍還有那個短發孩也笑了起來。
“那個王萬裏太逗了,哎呦,笑死我了!”短發孩捂著肚子,好半天才緩過勁兒來,“東哥,接下來我們去哪,太好玩了。”
這個孩戴瑩,是薑俞悅的高中同學,家裏是搞運輸的,養了十多輛大卡車。當初戴瑩的父親買第一輛卡車,就是通過薑正民貸的款。
周安東說道:“如果你想玩兒,跟我回酒廠拿幾箱酒,然後多找幾個朋友,按照這個劇本,去別的城市玩兒。”
戴瑩問道:“你呢?”
周安東說道:“我這兩天都會很忙。”
這時,一輛帕薩特開了過來,緩緩停在了他們邊,下來一兩男,就是穿著皮皮,燙著大波浪,打扮很的那個孩。
“東哥,我的演技不錯吧。”孩咯咯一笑,了一下頭發,踩著高跟鞋走過來。這丫頭年紀不大,但一說一笑,一靜一,很是風萬種。
“你就那一句臺詞,屁的演技。”戴瑩撇了下,“還得是姐姐我的演技好,對吧,東哥。”
“都好,都好!”周安東是誰也不得罪,尤其是人,也得罪不起,他把車鑰匙扔給戴瑩,“我喝酒了,你來開吧。”
“現在去哪?”孩問道。
“回家唄!”戴瑩上了車。
“這就回家了?”顯然孩還沒玩夠,“這麽早就回家,是不是太掃興了。”
這孩高夢,家裏是做五金生意的,跟戴瑩是閨,兩家也有點生意上的來往。昨天薑俞悅找戴瑩借車,高夢也在,聽說這麽好玩的事,非要參與。正好周安東也想找幾個托,就讓高夢一起過來了。
至於那兩個青年,一個於波,一個葛大正,是高夢帶過來的。能跟高夢玩在一起,家世肯定也差不哪去。隻是這兩個家夥,對周安東和姚軍答不理,但對戴瑩和薑俞悅卻有說有笑,顯然是看不起周安東和姚軍這兩個窮鬼。
戴瑩腦袋從車窗探出來:“去酒廠拿酒,我們自己玩兒。”
周安東回到酒廠,給戴瑩裝了幾箱酒:“把戲演好了,哥哥絕對不會虧待你們。”
“保證完任務!”高夢似模似樣的敬了個禮。
這丫頭是個自來,早上一見到周安東,就東哥長東哥短的,的那個熱乎,讓周安東都有點不了了,但又不讓人討厭。
戴瑩打開後備箱:“這些野貨放在哪?”
周安東說道:“咱幾個分了吧。”
於波和葛大正滿臉笑容,剛要手去拿,就聽到戴瑩說道:“我不要!”
高夢也搖頭:“我也不要。”
於波和葛大正尷尬的回來手:“我們也不要了。”
對這兩個家夥,以後不會再有什麽集,所以周安東懶得搭理他們,和姚軍一起,把凍得梆的野貨拿出來放在地上。
“我們走了!”戴瑩上了車。
“東哥!”高夢擺了擺手,“有時間找你來玩。”
車上,於波有些不悅的說道:“夢,以後離這個周安東遠點,一看就不是好東西。而且,他跟我們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。”
高夢眉頭一皺:“怎麽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?咋地,你還想上天?”
於波一晃頭,甩了一下長發,很是不屑的說道:“你跟他說海子、馬原、張獻,他知道是誰麽?你跟他談音樂,談藝,他懂嗎?”
“就是啊!”葛大正嗤笑一聲:“跟在他站在一起都掉價兒,要不是因為你,像這樣的土鱉,看我都懶得看一眼。”
“嘎吱!”高夢踩下剎車,把車停在了路邊:“下車!”
“啊?”於波和葛大正一愣。
“啊什麽啊!”高夢沉著臉說道:“我讓你們下車。”
兩個人一臉懵的下了車,不明白,高夢怎麽說翻臉就翻臉。
高夢搖下車窗冷聲說道:“老娘也不知道海子、馬原、張獻是誰,也不懂音樂藝,我也是土鱉,以後別找我玩兒了。”
“轟”
發機一聲轟鳴,帕薩特竄了出去,留了下不知所措的於波和葛大正。
周安東看著地上一堆野貨,有野兔野鴨野和麅子,居然還有飛龍和鹿,這些東西,也就現在還能吃到,等過幾年就列保護了,多錢都吃不到了。
“來吧,咱仨分了吧。”
薑俞悅說道:“你們倆分吧,我也不要。”
周安東問道:“真不要?”
薑俞悅一翻白眼:“那我要。”
“你都說不要了,還要啥。”周安東哼了一聲,“大軍,你去倉庫借一輛倒騎驢,把這些野貨送回家。”
“好!”姚軍快步離開,很快騎著一輛倒騎驢回來了,兩個人把野貨扔上車,“咱倆一人一半,想要什麽,你自己看著拿。”
姚軍問道:“送你家放哪?”
周安東說道:“院兒裏有雪堆,往雪堆裏一扔就行了。”
姚軍剛走,吳程他們就回來了,周安東帶著他們好好吃了一頓,第二天,增加了五十人,帶著掛曆和酒,分散到了全省十二個城市,當然了,並不包括江州。
胡市,王萬裏背著雙手,哼著小曲進了招待所。雖然昨天喝多了,但事他可記得很清楚。
來到了辦公室,先給自己倒了杯茶,然後坐在椅子上,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,打給市供銷社主任朱大勇。
“老朱,我是王萬裏。”
“哎呀,老王,今天怎麽想起給我打電話了?”
王萬裏笑著說道:“你應該認識江州酒廠的廠長吧。”
“認識!”朱大勇奇怪的問道:“有事?”
“對!”王萬裏說道:“你知道,江州酒廠有一款特供酒嗎?”
朱大勇一愣:“特供酒?不知道啊。”
“你孤陋寡聞了。”王萬裏拿起茶杯喝了一口,笑的說道:“老朱,不是我說你,你這個供銷社主任當的可有點不稱職啊,這麽大的事你都不知道,還得我打電話提醒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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