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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海上風云》 第278章 各種主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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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路鳴心中暗道:要說收買人心,沒人比我更強了。

  上海灘比他敢花錢的公子哥有不,但是像他這樣會花錢的,恐怕沒幾個,他的錢都是花在刀刃上的。

  日後就能看出來,路鳴花掉的是一分錢,收回的卻是三分利,這個買賣也只有他做得出來。

  何況他現在花的還不是自己的錢,花的是盛有德的錢,有遠大抱負、有救國理想的錢,此時不花更待何時?

  袁紫苑三人曾經問他要不要換裝,他的回答是否定的,所以們還是穿著平時的服,並沒有像其他部門那樣正式著裝。

  藍社著裝的規矩沒有擴大到財務部來,這裡是路鳴的獨立王國,他這麼做也是有意圖的,表明了財務部相對獨立,他的權力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。  s🍀to.co🌠m是您獲取最新小說的首選

  路鳴看著黃炎寧消失的背影,嘆了一口氣,對袁紫苑說道:「看你把人家嚇的,話都沒講完就跑了。」

  「我關心關心他有什麼不對,」袁紫苑氣惱道,「我又沒他幹嘛。」;

  「你們之間私人的事我不管,我是想著在藍社他是最值得信任的人,以後肯定有事用得著他。」路鳴自言自語道。

  「好吧好吧,你的事重要,我不給你添,以後躲著他行了吧。」袁紫苑氣哼哼道。

  「我不是這個意思,我的意思是,你有本事就讓他主接近你,而不是怕你,懂不懂?」路鳴打了個響指。

  忽然想起來什麼,路鳴告訴袁紫苑他要去一趟記者團,如果有急事可以打電話到記者俱樂部找他。

  袁紫苑啥也沒說,點點頭,又擺擺手,那意思你趕走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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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路鳴開車來到記者俱樂部,許多記者坐在那裡喝酒或者喝咖啡,相互聊天。

  記者的工作並不繁忙,有熱點新聞就跑一跑,或者自己想出一個題目就去採訪,沒事就是聚在一起喝酒喝咖啡,打牌閒聊。

  路鳴有些天沒有來俱樂部了,剛一面,許多記者都過來跟他打招呼,他現在也算個新聞人

  英國《泰晤士報》的記者過來說道:「路,那天我的話可能傷到你了,我不是有意的,也不是針對你,但是今天我還是要對你說,在這個世界上我最痛恨的就是法西斯和納粹,但我不知道你究竟是什麼況。」;

  「多謝理解。」路鳴笑道。

  那天這個記者的話的確傷到他了,到現在口還有時在作痛。

  但問題擺在那裡,不管怎麼說,明明加一個仿納粹的組織,卻辯解說自己本不是法西斯主義者,不信仰納粹,就是蘇秦、張儀再世都無法自圓其說。

  這個記者平時跟路鳴關係不錯,相信路鳴絕對不是納粹主義者,回去後又翻看了路鳴寫過的所有上海觀察,沒有一個字能跟法西斯或者納粹聯繫到一起,所以覺得自己可能誤解了路鳴。

  在這些外國記者們看來,中國是一個謎一樣的國度,有太多他們本無法理解也無法看明白的事,很多事都不能用西方簡單的是與非、黑與白來劃分。

  也許路鳴真有什麼難言之吧,這個記者也只能暫時先這樣安自己。

  路鳴來到酒吧的櫃檯前坐下,要了一杯伏特加,正好蘇聯塔斯社記者康斯坦丁也在品嘗伏特加,看到路鳴坐下,便笑著道:

  「路,我理解你,我們是一樣的人。有時候我們的工作會被人誤解,甚至會被人責罵,但是相信我,那不是恥辱,而是一種榮譽。」;

  路鳴瞪大眼睛看著他,腦子怎麼也轉不過彎來,理解不了康斯坦丁的話是什麼意思。

  康斯坦丁笑了笑,放下酒杯然後走了,走過路鳴時還友好地拍了拍他的肩膀,走了兩步竟然轉朝他豎了一下大拇指。

  康斯坦丁心中篤定路鳴已經是他們的人了,他剛才已經試探出來了,那正是一個職業特工才會有的本能反應。

  他早就知道局裡一直想要把路鳴轉化過去,為蘇聯軍事報局工作,而且彼得和安德烈一直在持續對路鳴做工作,現在看來這個工作有了效,路鳴已經為他的同志了。

  康斯坦丁之所以知道這件事,還是因為上次彼得找佐爾格幫助路鳴搞那張德國顧問團的授權書,佐爾格來到上海,康斯坦丁擔任他的陪同和翻譯,在國他和佐爾格也是同一期訓的特工。

  現在在他看來,路鳴就是奉蘇聯報局的指示,打社這個組織,這和佐爾格將要打納粹組織是一個質。

  路鳴哪裡知道,康斯坦丁對他豎大拇指居然是這個意思,安德烈和彼得的確一直沒有放棄對他做工作,但他與兩位蘇聯人始終保持著安全距離。;

  康斯坦丁剛走,那個納粹記者就趁機坐到路鳴旁邊,要了一杯德國慕尼黑啤酒。

  這位記者弗朗德,公開的納粹黨黨員,德國《法蘭克福報》駐上海記者,也從來不瞞自己的信仰和主張。

  他前總是佩戴著一枚納粹黨黨徽,手裡經常拿著一本希特勒簽名的德文版《我的鬥》,他在民國政府高層也很得人心,跟許多高層都有切來往。

  「路,你們的組織已經建立起來了吧,如果需要什麼儘管說,我們的領袖和墨索里尼先生在這方面有很多寶貴的經驗,我做過專門研究,可以傳授給你們。」弗朗德興道。

  「藍社也是剛剛組建,許多東西還沒有型,還有待在實踐中觀察,等過一段時間再流吧。」路鳴委婉道。

  「你們的國-民-黨就應該轉向,徹底變我們這樣的政黨,只有我們這樣的政黨才能真正的讓一個國家、一個民族強大起來。」弗朗德振振有辭道。

  「你們不是應該跟日本的政黨多流這方面的經驗嗎?」路鳴笑著問道。;

  「不然,日本實行的是軍國主義,是軍事獨裁,跟我們納粹還有法西斯是兩回事,他們的制度依然建立在腐朽的皇權基礎上,就像腐朽的大英帝國一樣,我們不一樣,我們是要把所有腐朽沒落的制度和文化全部剷除,在制度和文化的廢墟上重建一個嶄新的國家。」弗朗德自鳴得意道。

  「只要是獨裁,我覺得都是一樣的,就像民主自由平等博這些也都是一樣的,在我看來,法西斯、納粹和日本的軍國主義是一樣的,沒有本質區別。」路鳴心裡火竄竄的,說話也不客氣了。

  「不一樣,從本上就不一樣,看來你對法西斯和納粹的理解還太淺薄了,你應該好好讀讀這本《我的鬥》,讀過之後,你才能領略到我們納粹制度的髓。」弗朗德大笑道。

  他並不認為路鳴是在反駁他,相反他認為路鳴是剛剛在求索的道路上起步,還於懵懂狀態,所以說出來的話貽笑大方。

  弗朗德自認為他懂得路鳴的心理,畢竟他也懵懂過,迷惘過,可是當他聽過希特勒的幾次演講後,又反覆讀了《我的鬥》這本書,他就徹底為了一個納粹的擁護者。;

  路鳴沒有跟他辯論,他來記者俱樂部是想要打探新的消息和報,並不是為了充當理論家和宣傳家,更不會當一個演說家。

  但他從不諱言自己的主張和信仰,那就是自由、民主、平等三原則。

  自從拿破崙在歐洲喊出自由、平等、博三原則後,雖然他手下的法國士兵乾的是殺人、放火、搶劫、,種種人類歷史上最醜惡的罪惡勾當,但是這三原則並沒有變,最後為法國國旗的三

  第一次世界大戰之後,各種主義和思在世界各地泛濫災,誰都認為自己是解放人類的真理,但是在1929年全球經濟危機面前,人類真的茫然了,不知所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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