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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海上風云》 第260章 情報判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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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「你擔任財務總監,審查所有的財務報表還有詳細的財務帳簿,就能知道每一筆錢的流向,從每一筆錢的流向和規模就能大概知道這筆錢是做什麼用的。」盛慕儀解釋道。

  「你有監督權每筆錢到底用在什麼地方,有沒有被人貪污掉或者浪費掉,只要用在正當的地方,你就不用多管了。」盛有德岔開了話題。

  「這麼複雜,我也不懂財務啊?」路鳴一臉的懵。

  「這有什麼難的,其實就是各國財政部門反洗錢的套路,由此就可以知道每一分錢都用在什麼地方了。」盛慕儀給路鳴續了杯水道。

  「我來幫你,我給你做財務副總監吧。」袁紫苑笑道。  

  「這個恐怕不行吧,所有人員的職務都已經敲定了。」路鳴搖頭道。

  「有什麼不行的,你個人聘用一個副手,還不是你說了算嗎?又不用他們發工資。」袁紫苑笑道。

  「你想進藍社是為了經常能見到黃副吧?」路鳴笑道。;

  「哎,怎麼啦,就你聰明。」袁紫苑臉一紅道。

  盛有德和盛慕儀都笑了,袁紫苑對黃炎寧的態度誰都能看得出來。

  黃炎寧高大英俊,年紀輕輕已經是淞滬警備司令部的中校副,跟紫苑倒也般配,就是雙方家庭差距有些大。

  「老伯,有一個問題啊,我搞報有什麼用啊?我又不需要報。」路鳴皺眉道。

  「你不需要,可是我們需要啊。」盛慕儀笑道。

  「你們需要報?」路鳴疑道。

  「當然了,經商和打仗一樣,第一靠本錢,第二靠報,有時候報比金錢還重要。」盛慕儀笑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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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「對,慕儀說得對,錢不一定能換來報,報卻一定能換來比錢更有價值的東西。」盛有德道。

  「這次東北戰局為什麼進退失據?你想過沒有?」盛慕儀問道。

  路鳴知道盛慕儀問他這話的意思,猜也能猜出來,不過他傻傻的看著盛慕儀,弄不懂為什麼半年不見,好像變了另外一個人,上多了一分男人般的沉靜。;

  也許盛慕儀這半年經歷了驚濤駭浪,也有可能結了新的朋友,學到了新的東西,格上增加了果敢,卻不像以前那麼明了。

  「因為我們不掌握日本關東軍的報,沒有探測到他們居然瘋狂地孤注一擲。但是關東軍卻準地掌握住了漢卿的心理,使用了欺騙戰,讓他誤以為這是跟上次蘇聯人一樣的衝突事件,而不是全面的侵略,等他明白過來時,已經先手全失,想要扳回來已經不可能了。」不等路鳴回答,盛慕儀繼續說道。

  在香港時,郭嵩濤給仔細分析過中日關係,當然是請教的,因為懷揣著驚天,所以特別想知道中日未來會怎樣。

  郭嵩濤的講解細緻而準,他甚至推算出日本可能會利用哪些手段實施侵華,而這一切不幸被他言中了。

  「過去的事不說了,我們得往前看。」盛有德用手指了指路鳴道,「你必須弄清楚,這個組織到底是在搞什麼報,既是為了我們經商,也是為了自保。」

  「自保是什麼意思?難道我們現在有危險嗎?」路鳴不解道。;

  「委員長這個人啊,他除了自己任何人都不相信。這也難怪,當年黃埔的部下和寵的門生,有許多人站在了-共-產-黨-那邊,正跟他進行生死之戰。這就導致了他多疑的格,總認為邊的人會背叛他。」盛有德說道。

  「我覺得那主要是信念不同,孫總理在的時候,能夠兼容,委員長……」路鳴想說,他們是註定要分開的,本不是背叛不背叛的問題。

  盛有德一揮手打斷了他,顯然是不想讓他繼續說下去。

  「我是個傳統的商人,雖然有政見,但不喜歡參與政治,我只希國泰民安,國家強大,民眾才有好日子過。我說的自保,就是不能被有政治企圖的人利用。」盛有德道。

  「那幫自詡英的人裡面肯定有不登徒子,你可別跟他們學壞了,我先警告你。」盛慕儀著路鳴道。

  「不會不會,我即使不弄報也不會上他們的當。」路鳴嘻嘻笑道。

  「你對報可能有誤解,報都不只是軍事上或者政治上的,而是全方位的,在於你如何解讀。」盛有德繼續他的解釋。;

  「報人員就像蜂。蜂的刺連著一部分臟,當它刺人時,臟也會被牽出。所以蜂不輕易刺人。明知會死也要擊退敵人,那一定是為了保護比生命更重要的東西。」盛慕儀語出驚人,一點不像那個漂亮小裡說出來的話。

  路鳴張口結舌,著盛慕儀,托著自己的下,生怕它掉下來。

  「對於報而言,最難的不在於收集,整理,而在於判讀,你如何能在雜報里得出正確的結論,這就是判讀能力,你有這方面的天賦。」盛有德笑道。

  「我……我有什麼判讀能力啊?」路鳴一臉尷尬地苦笑道。

  「你寫的那些上海特別觀察是什麼?就是報判讀,你能從上海街頭巷尾的小事裡判讀出不一樣的東西,這就是判斷能力。你的國老師發現了你這方面的能力,所以才花高價雇你,其實你寫的每篇上海觀察都是一份報。老可不傻哦。」盛有德笑道。

  「老伯,你別嚇我,那我不間諜了嗎?」路鳴連忙否認道。

  「不,這跟間諜是兩回事,所有國家大使館的人都會收集、整理駐在地的各種報,然後整理、總結,寫出結論發給本國的報部門,一個國家制定對外政策靠的是什麼,靠的就是這些報。」盛有德笑道。;

  「老伯,我寫這些報告,是希國際社會了解和幫助中國,聲援中國,看清日本人的真面目。但實際效果不知道怎麼樣。」路鳴的確是這麼想的,當然也要對得起弗蘭克老師支付的報酬。

  「其實你虧了,你那個老師每月付你五百元要你寫那麼多報,他是大賺了。」盛有德故意輕聲道。

  「這您都知道?」路鳴詫異道。

  「我要想知道你的國帳戶里每月進來多元很難嗎?」盛有德不以為然道。

  路鳴氣得在心裡大罵:該死的國銀行家,不是天天喊顧客是上帝,他們寧死也要捍衛客戶的權利嗎?

  他沒有埋怨盛有德查自己的帳戶,在上海,盛有德其實就是他的保護人,而保護人了解被保護人的經濟狀況理所應當。

  不過盛有德的話倒是讓他心裡解除了對弗蘭克老師的愧疚,以前他以為每月五百元算是白拿的,現在才知道自己提供的報遠遠大於這個報酬。

  當然弗蘭克開的價格也是公平的,不管怎麼說每月五百元都算是高薪了。;

  盛有德繼續道:「《華盛頓郵報》為什麼連續發表你的文章?他們一點不傻,那些都是你從上海觀察里提取出來的華。他們認為你就是天生的報判讀專家。」

  「您就是想讓我給您搞報,也不必這麼誇我吧,我現在有些找不到北了。」路鳴一臉的難為道。

  「你能找到南就行,北在南的對面。」盛慕儀笑道。

  「北都找不到了,怎麼能找到南啊。」路鳴苦笑道。

  「黃副說你比猴子還要,世界上所有人都找不著北,你也不會迷路的。」袁紫苑忍不住挖苦道。

  盛有德哈哈大笑道:「黃副還蠻幽默的嘛,沒看出來。」

  大家一起笑起來,氣氛也顯得更為輕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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