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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對了,還有一個最大的難點。思兔」燕小徽忽然想起了什麼。
「什麼難點?」路鳴問道。
「你沒法帶人進去啊,總不能一個人單槍匹馬乾吧,我家裡的人肯定幫不了你,我們畢竟跟滿鐵做生意有來往,綁架人家的安保人員,我父親肯定不會同意。」燕小徽有些為難道。
「這件事不能再給燕叔增加負擔,我自己有辦法解決。」路鳴笑道。
「你真的有辦法帶人進去?可別說大話啊。」燕小徽有些不信。
「到時候你就明白了。」路鳴神一笑道。
「就算你帶人進去了,怎麼行,總不能在會場上抓人吧?你要知道,不能驚任何一個人,不論是安保人員還是出席晚會的人,一旦被人發現,你的行就失敗了。」燕小徽不安道。
真的想不出路鳴用什麼辦法,在眾人云集的會場抓走幾個日本人,而且神不知鬼不覺地帶出日租界,這有點像是天方夜譚。;
「世上無難事,只要肯想辦法,辦法就會有的。」路鳴笑道。
「嗯,這話我願意聽,只要想辦法,我們終究能在一起,對不對?辦法你來想。」燕小徽忽然狡黠一笑。
路鳴腦子差點短路,他想不到燕小徽會借他的話來堵他的口,似乎還很有道理,不好反駁。
對於燕小徽的窮追猛打,路鳴真的是沒辦法,唯一的辦法就是拖,以拖待變。
「不過還有件事得你和燕叔幫我,就是我準備行的時候,你們把日方的分社長請到一個房間裡喝茶說話,給我半個小時的時間。」路鳴笑道。
「那倒是沒問題,不用我父親,只要我發出邀請,那個豬頭別說半個小時,就是半個晚上都願意跟我待在一起。」燕小徽笑道。
「不行,必須燕叔跟你一起,我可信不過日本人。」路鳴堅持道。
「你擔心我啊,放心吧,那個豬頭雖然了點,還是要臉面的,如果出了什麼事,他在滿鐵的前程就完蛋了。」燕小徽爽氣道。;
「那也不行,對我來說那個渾蛋的前程一粒灰塵都不值,但是你的聲譽卻比鑽石還珍貴。」路鳴嚴肅道。
「好了,我知道你擔心我了,放心吧,我有自己的保鏢。不過還是很喜歡看你擔心我的樣子,很哦。」燕小徽得意地笑了起來。
「對了,你給我準備一大瓶乙醚還有一些紗布,就放在靠近停車場的這個房間裡。」路鳴指著圖紙上一個最後的房間說道。
「你準備用乙醚麻倒日本人啊,這是個好辦法,不用擔心小澤這些渾蛋出聲來。你放心,小菜一碟,到時候東西我會準備充足。」燕小徽笑道。
是同仁醫院的醫生,弄一些紗布和乙醚當然沒問題,紗布隨便哪個藥店都能買到,可是乙醚卻是控制藥品,沒有許可是買不到的,一般的藥店本沒有出售。
距離新年沒有幾天了,燕小徽知道時間很了,所以也沒纏著路鳴親熱,利索地走了。
燕小徽走後,路鳴就把安恭請過來,把自己的方案說了一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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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恭聽後沉思了一陣,他把路鳴的方案仔細推敲了幾遍,覺得沒有什麼破綻,而且其中一些細節就連他可能也想不出來。
「路先生,您不干我們這行有些屈才了。」安恭真是這麼想的。
「誇獎了,跟你們比,我就是個門外漢,瞎比畫的,隔行如隔山啊。」路鳴不是謙虛,覺得自己在綁架暗殺方面沒法跟安恭他們相比。
路鳴原計劃是用兩輛車的後備箱,把安恭和另外三個人帶進去,然後讓他們藏在直通停車場的那個房間裡。
路鳴想辦法把小澤等人騙到這個房間裡,安恭和他的同伴就用準備好的,浸了乙醚的紗布把小澤等人迷暈,再把他們塞進後備箱。
安恭幾天前就準備好了一間空廠房,拘幾個日本人的整套設備也備齊了,只等客人臨。
「現在的問題是我們怎麼進去,既然後備箱要接檢查,這個辦法就行不通,我們又不會法。」安恭苦笑道。
他知道路鳴做了這個計劃,肯定會有妙招,但他猜不出來有什麼辦法能把他們帶進去。;
「你放心,我有辦法讓日本衛兵不檢查我們的車輛。」路鳴笑道。
「你說說看呢,是什麼辦法?」安恭眼睛一亮。
「當然了,我總不能一個人去跟幾個日本人拼,智取。」路鳴聳聳肩笑道。
安恭聽他說得如此肯定,索也就不再問了,反正只要路鳴能把他們帶進去,剩下的活兒他們就包圓了。
「安隊長,計劃必須絕對保,你回去選定三個跟你一塊行的人,選定之後,這三個人就不能再離開你的視線,也不能讓另外的人知道,這次行決不能再讓叛徒破壞了。」路鳴囑咐道。
「你放心吧,路先生,我敢保證泄的事絕對不會再發生,如果我們的隊伍里再出叛徒,我只能自殺,沒臉見人了。」安恭愧道。
「你也不要這麼想,任何組織部都難免會出叛徒、細。這不是你的責任,儘量小心,減損失就是了。」路鳴安道。
對安恭,路鳴是百分百信任,而且也非常佩服他,國家已經亡了,他依然帶著同胞不屈不撓地跟占領者作鬥爭,永不屈服,這種犧牲神讓人肅然起敬。;
兩人又反覆研究了整個方案幾遍,查看有沒有,安恭補充了幾個細節,路鳴也採納了,加到行方案里,到了晚飯時候,整個行方案徹底敲定。
路鳴沒告訴安恭,他採用什麼辦法帶他們進去,有的事事先講出來,效果不一定好,反而會降低安全係數。
避開日租界衛兵的仔細檢查不是件容易的事,用常規辦法肯定行不通,路鳴既然有智取的辦法,就不要再問了。
安恭也是無條件信任路鳴,沒有再問一句。如果在檢查崗那裡被發現,他們面臨的不僅是被逮捕,甚至可能當場喪命。
安恭是這麼想的,路鳴如果想要出賣他們給日本人,本不必這麼費事。
大和旅館炸事件後,路鳴耗費巨資、用漕幫全部家當把他們安全送出上海,送到了南京,已經說明了一切。
這種斷頭之的革命友誼,在安恭心中早就超越了生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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