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日宴在一眾歡聲笑語中結束,賓客們用了晚膳,與夜北承寒暄了幾句便陸續離場了。
齊銘因急著回家陪伴慧宜,連晚膳也沒吃就提前打了招呼回去了。
白譽堂留到了最后。
林霜兒道:“白大哥還要不要再抱抱凌雪?好像很喜歡你呢。”
白譽堂自然是愿意抱的,便手將人接了過去。
林霜兒道:“上次多虧了你,若不是你及時找來沈太醫,我恐怕無法平安生下他們,如今你能做他們的干爹再好不過了。”
白譽堂語氣如常地道:“那種況若換做任何人都做不到袖手旁觀,更何況,是因為我的原因,陸昭儀才會打擾到你。”
林霜兒連忙解釋:“不關的事,你別責怪,來找我不為其他,只是想要了解你的喜好。”
白譽堂道:“做再多,我也不會喜歡,不過是徒勞無功。”
林霜兒無言以對,氣氛莫名凝滯下來。
白譽堂也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欠妥,興許給造了不必要的困擾。
思及此,白譽堂故作輕松地笑道:“你別多想,以前的事我已經放下了,如今不過是想求得一人清閑,我志在朝廷,不在兒長。”
林霜兒淡淡一笑:“白大哥風霽月,有鴻鵠之志,配得上這世間最好的子。”
白譽堂垂下眼簾,遮住眼中的波瀾,牽了牽角,道:“一切隨緣。”
在他心里,最好的子就站在他面前,世上縱有千千萬萬的好姑娘,可無一人能及。
白譽堂將孩子還給林霜兒,道:“時候不早了,我該回去了。”
林霜兒道:“我送送你吧。”
白譽堂道:“不必,你子剛恢復好,好好休息才是。”
冬梅剛送完賓客回來,見白譽堂要走,連忙道:“白大人這就要走了嗎?”
白譽堂淡淡笑道:“是啊,時候不早了,該回去了。”
冬梅看向林霜兒,道:“那奴婢去送送白大人吧。”
看著冬梅那副犯花癡的樣子,林霜兒不由失笑:“好,那你去送吧。”
白譽堂道:“不必麻煩,這里我……”
不等他說完,冬梅便推著他往外走,道:“要送的,要送的,這府院太大了,七拐八拐的,奴婢帶你走一條近路。”
這時,明月也回來,正巧看見冬梅滿臉堆笑的領著白譽堂往外走。
明月道:“今個太打西邊出來了?方才讓多送幾位賓客,還推三阻四的,這會怎就變得殷勤了?”
“還近路呢?那條小道明顯要多繞一段路呢。”
林霜兒笑道:“白大哥向來討姑娘喜歡。”
明月就打趣道:“奴婢看啊,是癩蛤蟆想吃天鵝,白大人是何許人也,豈是能喜歡的。等回來,奴婢非要調侃幾句才行。”
這話倒是提醒了林霜兒。
林霜兒道:“說到這,我差點忘了,如今冬梅也到了出嫁的年紀,你近日跟走得近,可知心里是否有心儀之人?”
冬梅比年長三歲,早就到了待嫁的年紀,林霜兒早早便為準備好了嫁妝,只是猜不冬梅想要嫁個什麼樣的人,每每提及,也總是逃避這個問題。
;明月聞言便笑道:“上次同趙嬤嬤說,想要嫁個老實人過日子,最好是個有家底的老實人,能許飯來張口,來手的日子。”
林霜兒就道:“錢倒不是問題,畢竟是相守一輩子,還是不能草率,更何況,看人不能看表面,最好是找個知知底的人。”
“什麼知知底的人?”
林霜兒轉一看,就見夜北承抬腳從院外走了進來,后還跟著玄武。
林霜兒道:“在討論冬梅的婚事呢,如今也到了出嫁的年紀。”
跟著一起進來的玄武神明顯一頓。
夜北承道:“可有合適的人選?”
林霜兒道:“還沒定呢,也不知道想嫁個什麼樣的男子。”
明月適時了一句:“冬梅姐同奴婢說過,老不老實倒也不是最重要的,最重要的是臉好看。”
說著,明月意味深長地看了玄武一眼,道:“奴婢瞧著,玄侍衛這樣的就不錯,不知玄侍衛對冬梅姐姐是否有意啊?”
林霜兒經明月這麼一說,不由多看了玄武一眼,心中暗想,這最合適的人選不就站在眼前嗎?
玄武這人恪盡職守,武藝高強,模樣也是儀表堂堂,如今也到了娶妻的年紀,更何況,私底下,這兩人關系也不錯,林霜兒經常撞見玄武給冬梅帶好吃的好玩的。
玄武向來不是個獻殷勤的人,唯獨對冬梅與眾不同,饒是個明白人也該猜到他的用意。
夜北承挑了挑眉,不由轉頭看向玄武,道:“你跟隨本王多年,腦子雖不是最聰明的,但你恪盡職守,盡忠盡職,本王便賜你一門婚事如何?”
玄武耳垂瞬間紅了:“王爺待屬下恩重如山,屬下愿意誓死追隨王爺,從未想過兒長……”
夜北承道:“既如此……”他轉頭看向林霜兒,道:“夫人,玄武既無意娶妻,你我也不必強人所難。”
玄武一怔。
林霜兒勾笑道:“那我重新再給冬梅覓一門好的親事吧。”
玄武一聽,哪里還能耐住子,心急道:“等等,屬下方才不過是客套一下,王爺怎不按套路出牌。”
林霜兒和明月對視一笑。
夜北承道:“堂堂男子漢,婆婆媽媽的,像什麼樣子!”
玄武嘟嚷道:“當初王爺還不是一樣……”
夜北承道:“你說什麼?”
玄武哪里敢當眾揭夜北承的短,連忙道:“屬下想起來還有件重要的事要做,先退下了。”
明月對著玄武的背影道:“玄侍衛,冬梅姐姐不是往那個方向去的,你走反了!”
玄武聞言又折返了回去。
彼時,天已晚,凌霄和凌雪也睡著了,林霜兒便將他們放去了搖搖床上,讓明月守著。
林霜兒和夜北承一道回了房間,夜北承勾一笑,道:“夫人,天不早了,早些上榻吧。”
林霜兒道:“還早呢,我還不困。”
夜北承反手就將房門關,順勢還上了門閂,他一邊朝林霜兒近,一邊解開腰間玉帶,嗓音低啞地道:“霜兒,已經到晚上了……”
林霜兒渾莫名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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