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武會了意,下了馬車就遠遠避開了。
夜北承將林霜兒放在臥榻上,林霜兒勾著他的脖子,輕聲咕噥。
夜北承側耳傾聽,那一聲聲,喊的全是他的名字。
馬車外,有夜風將竹葉吹得沙沙作響,狹窄的空間里,唯剩下兩人凌糾纏的呼吸。
的呼吸里帶著甜甜的香,還有一種屬于上特有的子幽香,十分好聞。
夜北承抱著,將頭埋進松散的發間,貪婪的聞著上獨有的幽香。
林霜兒依稀睜了眼,看著夜北承約的廓,心里怦然。
化作纏人的妖,極盡手段的討好他……
可的矜持刻在了骨子里,讓始終放不開自己,作也十分生疏。
到底是個沒經驗的。
腰間的大掌卻猛然收,夜北承一個翻,頓時欺而上。
“傻姑娘,還是讓我來吧。”
耳邊,是他抑到極致的聲音。
即便作生疏,甚至有些笨拙,可本不知道,自己對他有著多麼致命的吸引,哪怕只是單純一他,都將他瞬間點燃。
接著,被他的氣息徹底淹沒。
林霜兒不由得微微戰栗。
說到底,還是怕的。
怕夜北承又如那夜一樣,暴,狠厲,讓人恐懼。
即便已經極力的在控制自己,說服自己,可對那晚的記憶深刻,還是出于本能的害怕。
夜北承也覺出在害怕,便更加輕,且對低低哄道:“別怕,不會像上次一樣。”
上一次,他是因為中了藥,失了理智,無法控制,便對下手狠了些。
但是現在,他頭腦清醒,有能力控制自己,絕不會像上次一樣,將弄得一傷。
聽見他的話,林霜兒戰栗的子這才慢慢放松了下來,仿佛弱無骨……
夜北承只覺得,明明都是人,為何林霜兒的子可以這樣,這樣,還有的,分明沒有任何味道,卻讓他有種吃不夠,想不斷奪取的覺。
好在,這一次,沒有像上一次一樣拒絕自己。
夢里想了千百次的場景,這一次,終于可以如愿以償……
長夜漫漫。
林霜兒被他的氣息縈繞,包括里每一個孔,每一滴,都被他的氣息浸。
微睜著眼,眼神迷離,過窗外,看著那高高懸在夜空的明月,有些失神。
;這一刻,恍惚覺得,自己將那高懸的月亮拽了下來,握在了手里。
甚至在想,往日那高不可攀,連肖想都了奢的月亮,竟然也有這麼一瞬間,是徹底屬于的……
面上染開紅暈。
窗外,竹葉沙沙作響,正好掩蓋了這一切。
林霜兒漸漸有些無力,子緩緩從座塌上落下來。
夜北承將一把撈起,勾在腰上的手用了力。
屬于他的氣息將縈繞。
耳邊,是他低沉霸道的聲音。
“不夠!”
林霜兒眼里卻盈滿了淚水。
夜,很短。
夜北承意猶未盡。
可林霜兒早已吃不消,整個人被他折騰到徹底昏睡了過去,一時也分不清,到底是誰中了毒,又是誰迫不及待需要解藥。
天邊破曉,晨穿云層,將大地染了一層淡淡的金,茂的竹林間,卻蒙上了一層薄霧。
玄武在外等了一夜,終于還是忍不住過來,催促道:“王爺,該回城了。”
他想,自己要是再不出言提醒,估著王爺又要磨到中午了。
玄武了自己的肚子,昨晚上突然被夜北承派出了府,自己就沒來得及吃晚膳,肚子早就得咕咕了。
聽見玄武的聲音,夜北承這才放過了。
此時的林霜兒,早已疲力盡,綿綿的睡在他懷里。
上滾燙的溫度已經降了下來,臉上不正常的紅也完全退了,又恢復了本來的,瑩白細膩,白里紅。
夜北承沒忍住,俯下,親了親白皙的臉頰,又在額間落下一吻,眼里滿是寵溺。
“啟程,回長安城。”夜北承沖外面的玄武說道。
玄武趕躍上馬車,揚起韁繩,飛快的行駛在道路上。
山路顛簸,林霜兒睡得十分不踏實,眉頭微微蹙起。
夜北承垂眸看著懷里的林霜兒,見眉頭鎖的樣子,對馬車外正在趕車的玄武說道:“慢一些。”
玄武趕放慢了速度,連個馬鞭都不敢甩。
速度慢了下來,馬車便平穩了許多。
林霜兒蹙的眉頭緩緩舒展了下來。
夜北承勾了勾。
瘦小的子被他用寬大的袍包裹在懷里,而自己上的服早已被他扯得七零八落。
眼看著就要回城了,他這才掀開袍,整理起凌的服。
目落在白皙的上,夜北承忽然愣住了。
上青一塊,紫一塊,沒一好地方,竟全是他昨晚留下的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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