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有,你們都小心點。”白墨擔憂道。
白墨的擔心來自于,之前秦悄的父親弄出的那些事。
那也是親生父親,卻屢次險些要了秦悄的命。
有時候,有些人若是偏執到一定的程度。
他們的心里就不再有親,這樣的人,都很危險。
因為他們已經完全,被仇恨所控制了。
“他很有不發火的時候。”貝樂淡聲道。
顧柏衍知道是為什麼傷,但還得裝作不知道。
因為他并不知道,清楚貝南恒的事。
楚飛看著他爸爸,這個時候還能開玩笑,看來是真的一點都不疼,也不氣。
爸爸就是爸爸,要是他這個時候都得是一的火氣。
那可是爸爸,親生父親。
“最近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?”白墨問。
貝樂從好了以后,一直也沒有再做過檢查。
“也沒什麼特別的覺,就是偶爾會頭疼。”
貝樂的手指在自己的頭上點了點,笑道。
白墨微微蹙眉,而后道,“要不直接做個檢查?”
“就是個頭疼,哪天空了再來做檢查吧。”
“我不回去,他也不會回去,孩子還在家呢。”貝樂指了指楚飛道。
楚飛是個孝順的兒子,不回家,他就會寸步不離的守著。
“那行,如果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,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。”白墨囑咐道。
“嗯,放心。”
貝樂現在比誰都惜命,因為有必須要守護的人。
白墨和楚飛往外走的時候,赫連玉延正好匆匆趕來。
看到貝樂能行走自如,呼出一口氣,安心下來。
手下說沒事,他還一直都不放心。
“沒事,走吧。”貝樂看著赫連玉延笑著說。
赫連玉延點了個頭,又和白墨寒暄了幾句,才離開。
車上
“和顧柏衍的那個車禍一樣,最后找到的那兩輛托車,都是來的,也是無從查起。”
赫連玉延給貝樂遞了一瓶水,淡聲道。
“那兩個人的手都很厲害,我都打不過他們。”
“看來這些年,我的父親一直都沒閑著啊。”
貝樂很會承認誰的手比好,但是,今天那兩個人,都不是一般人。
“我覺他這個時候出現,一定是做足了準備。”赫連玉延輕聲道。
“查他以前跟過他的手下,尤其是保護他的。”
“查不到他,就查他邊的人。”
“他要用人,就不會用陌生人。”
“而且今天那兩個人配合默契,一定是在一起共事很久的。”貝樂沉聲道。
“我馬上安排。”赫連玉延應道。
他忽地覺得有了方向,這幾天派出去很多人打探消息,但是,都無結果。
從貝南恒邊的人查,這個方向也許就會有突破了。
“我沒事,最近你也要注意安全,有事盡量打電話,不要找我。”
“畢竟你是小貝勒爺邊的人,我多一個份,就多一個保障。”
貝樂覺得這一仗不太好打,他們在明,貝南恒在暗。
;而貝南恒對顧柏衍又很悉,顧柏衍會做什麼,他應該會很清楚。
“我明白,你也要注意安全,那幾個保護你的,我已經罰過了。”
赫連玉延沒想到派去的人,會這麼不頂用。
“不怪他們,貝南恒不會不知道我邊有人保護。”
“但是,他派來的人還是明目張膽的襲擊我,他們有持無恐,必定有后手。”
“即便是我邊的人在,他們警告的目的,也是會達到的。”
傷口針的地方,傳來微微跳的疼痛。
的讓人驀地心煩。
“對了,郁先生給我打了電話,讓我查查海上明月。”赫連玉延道。
“聽他的。”貝樂著眉心道。
顧家
顧柏衍上穿著黑的真浴袍,襟大開。
靠坐在沙發上,手里把玩著貝樂送他的打火機。
“咔噠”“咔噠”“咔噠”
開合的聲音,非常好聽。
“好的,白院長,謝。”月白客套完,掛斷了電話。
“貝手臂了針,上是骨裂,白院長說不嚴重,讓先生不用擔心。”月白走過來說道。
不擔心卻很心疼,那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。
卻因為他而了傷,貝南恒那天和他說。
他舍得傷貝樂時,他心里還存著不可能的想法。
畢竟貝樂是貝南恒的親生兒子,就留下這麼一個兒子。
這麼好的一個兒子,怎麼就舍得傷害他。
可是,他卻真的舍得,這次貝樂傷不算嚴重。
那麼下次呢?是斷還是卸了胳膊?
只要貝南恒一天不被找到,貝樂就會一直于危險中。
他的貝樂傷了,他卻不能陪在他邊,這種覺特別的不好。
“我記得貝南恒以前有兩個保鏢,嶺東和乾越是吧?”
顧柏衍啞著嗓子問。
“是,好像是在貝南恒出事后,就去了邊界那邊,做雇傭者了。”月白回道。
“查他們,貝南恒以前很重他們,我怎麼就沒有沒想到這一點。”顧柏衍冷聲道。
被自己先生這麼一說,月白才意識到,自己也沒有想到這個。
他們一直在查貝南恒,卻忽視了貝南恒以前的手下。
貝南恒活著,先生這邊的人不知道。
但是,不代表貝南恒以前的手下不知道。
幫他辦事的人,那肯定是要他信任的人。
“我現在就讓人去查,是我沒想到,先生。”月白自責道。
顧柏衍對著月白揮揮手,示意無事。
要是沒有貝樂傷,他大概也不會想到這兩個人。
月白退了出去,顧柏衍又給楚飛打了一個電話。
電話很快被接通,傳來了楚飛恭恭敬敬的聲音。
問了一聲小舅舅好。
“我說你聽著就行,別告訴貝樂。”
“他有傷口,你做飯要多注意。”
“還有別讓他學習學的太晚。”
“也別讓冰淇淋和他鬧。”
顧柏衍囑咐著,能想到的,但是,總覺還了什麼。
“我知道小舅舅放心吧,我能照顧好小舅媽。”
“哦,對了,小舅舅,我還忘了和你說一件很重要的事。”
“我爸爸,能聽得見,也會說話,哎,我艸,驚到我了。”
楚飛故作很吃驚的說著,吃驚到有些夸張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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