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不管怎樣,他們的地位和貝樂,還是沒有辦法比的。
月白回來時,臉不太好,商書寒一看他臉不好,就知道又有事了。
他看了喬湛北一眼,示意他過去和月白單獨說,不讓老四知道。
但是,喬湛北剛起,顧柏衍就淡淡的問了一句,“出什麼事了?”
這話顯然是問月白,顧柏衍看著一天懶洋洋的,覺什麼事都懶得管,其實心里有譜。
“沒什麼事。”月白看了二爺一眼后,沉聲道。
顧柏衍坐起來,看了看自家二哥和三哥,最后眸落在了月白上。
“你跟在我邊這麼多年了,你一個表有事沒事,我還不清楚?”
顧柏衍了自己的太,這會貝樂那個蠢貨不在。
他要是在,枕在他頭上,讓他按按,他就會舒服。
不能想貝樂,一想就更煩。
他要盡快把熙的事解決了,然后再去面對貝樂。
不解決,讓他面對貝樂,他會有極大的罪惡。
月白聽了自家先生的話,微微嘆口氣。
該先生心思敏銳的時候,他就跟什麼都看不到似的。
想要瞞著他的時候,他又偏偏又什麼都能發現。
“當年那個給貝先生開車的司機,昨晚死了……”
“而他的死,還屬于正常死亡。”月白沉聲道。
這是別人給他的消息,而他還不知道這個人是誰。
月白的話,讓顧柏衍他們幾個一怔,死了?
那個司機是現在唯一的證人,偏偏在這個時候死了?
說是正常死亡,誰會信?
“瘋了麼?”顧柏衍問。
這個不言而喻,指的就是熙。
畢竟貝南恒是熙害死的,現在再把證人滅口,絕對做的出來。
商書寒臉很不好,那次小樂和他說,找到了那個證人。
其余的就沒有多說了,他要是知道這個證人死了,會怎樣?
“應該是不會這麼蠢吧?這個時候手,對很不利。”喬湛北沉聲道。
熙都已經放出了的威脅,就沒有必要再去滅口。
“就是瘋子,流程要走到什麼時候?”顧柏衍沉聲問。
“還特麼的走什麼流程,證人都死了,還怎麼重新調查。”
顧柏衍說著說著就笑了,他真的是覺得自己這二十六年白活了。
論手段論謀略和冷靜自持,他真的不是他這個好的對手。
他以為走法律程序就可以了,可是,熙卻能這麼狠。
難怪他母親會說,他心狠人更狠,要不怎麼能在顧家獨大。
顧柏衍的父親是家里最小的兒子,他上面有四個姐姐。
熙為了生兒子,也是遭了不罪。
因為不懷孕,吃藥又打針,最終才懷上了,一查是個兒子。
為了確保萬無一失,整個養胎的過程,可謂是小心翼翼到讓人戰戰兢兢。
熙也是命,克死了自己的丈夫后,又克死了自己唯一的兒子。
;外界那個時候還傳,很有可能會克死自己的孫子。
時不時會傳出一些顧柏衍離世的消息,什麼車禍什麼突發心臟病猝死之類的。
“月白,安排一些人去保護小樂,還有這里也加大安保。”喬湛北沉聲道。
現在重新立案調查已經沒用了,至關重要的證人都死了。
熙大概是真瘋了,現在已經是活夠了的人。
所以,本就不會在意別人的死活。
現在最恨的人,就是貝樂和顧柏衍。
“不用把小樂和孩子接回來麼?”商書寒問。
覺得還是把這三個孩子放在邊安全。
“還是多派些人暗中保護他們。”顧柏衍起道。
商書寒看顧柏衍沉著臉,往走上走,問了一句,“你要干什麼?”
一看老四的狀態就不對,戾氣太重。
顧柏衍冷聲道,“去老宅,”
商書寒喬湛北和月白相互了看了一眼,顧柏衍去老宅,不就知道熙說的那個威脅了。
到時候他還不得氣瘋了,一生氣指不定會干出什麼事來。
“你現在去老宅,除了讓自己更氣,也解決不了問題。”喬湛北道。
“你三哥說的對,還是不要去了。”商書寒拉著顧柏衍的手臂道。
商書寒太了解顧柏衍的子,他真怕他一沖再做出什麼無法挽回的事。
這事也是著實讓人氣憤,一件接著一件的,像是故意來要人不好過似的。
“先生,我也覺得別去的好。”月白也勸道。
他就是有一種不安的覺,總覺得會發生什麼無法預料的事。
這種覺很強烈,也是從未有過的覺。
他總覺有一雙無形的手,在推著這件事的走向。
“吃飯了。”南耳過來喊了一句,便又回到餐廳了。
“走走走吃飯去,看看你三嫂給你做了什麼魚宴。”
商書寒推著顧柏衍往餐廳走,不知道為什麼,眼皮一直跳。
跳的他不安的很……
顧柏衍不是不懂事的人,二哥三哥和月白擔心他,他也不能不管不顧就非去老宅。
餐廳
南耳說做魚宴,還真就給顧柏衍做了。
魚湯、小魚餅、烤魚、紅燒魚、炸魚、清蒸魚……
南耳的廚藝是非常棒的,喜歡做創意菜,只是輕易不做。
今天真的是給了顧柏衍十足的面子,為他費了些心思做這一桌子的魚宴。
“我是真吃醋了,我和你三嫂從認識到現在,都沒這待遇。”喬湛北酸了說道。
“三嫂,抱一下。”顧柏衍張開雙臂,對著南耳啞聲道。
“抱我吧!”喬湛北上前一步,對著顧柏衍說。
而他話音剛落,就被后的南耳給推開了。
南耳上前兩步,抱了抱顧柏衍,不太會安人。
顧柏衍遇到的糟心事,沒經歷過,也不能做到同。
所以,能做的也就是這些,做做菜,給個擁抱。
喬湛北的臉真是沉的駭人,他都有兩天沒抱媳婦了。
商書寒扯了扯喬湛北的手臂,還是說了一句,“你讓讓老四。”
喬湛北嘆口氣,轉坐下了。
而就在大家剛要落座吃飯時,傳來了程伯的聲音,“先生,先生,回來了,回來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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