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哭,就扔你們進海,喝海水去吧”
顧柏衍在巧克力的小屁屁上踢了一下,惱道。
巧克力被顧柏衍踢的小子,向前拱了拱,又彈了回來。
冰淇淋爬著爬著,蹭到了顧柏衍邊,抓過他的手,就去允手指。
“都說了,這是手指,不是,你這小傻子。”
這話顧柏衍都和冰淇淋說了好多次了,就是不聽,執著的把他的手指,當。
“溫度差不多了,但是,好像放多了。”
月白拿來兩個瓶,對著顧柏衍說道。
程伯暈船,便沒有跟來,臨走前,還很放心的和月白說,“泡換尿不這些事,先生看了很多次,都會的。”
事實證明,看是沒用的,尿不還會換,但這泡不是看看就會的,那是需要上手。
“給給給,喝喝喝。”顧柏衍直接拿過瓶一人一個塞了過去。
巧克力大概是極了,也不挑,即便是和平時喝的不一樣,也急急的喝著。
但是,冰淇淋就不行了,放多了,和平時的味道不一樣。
再也不喝,看著哥哥喝,哭的更兇了。
抓過顧柏衍的手指,用著小牙床,就把吃的勁兒都用在了這上面,使勁兒的咬著顧柏衍。
“顧輕暖,你有點孩的樣子行不行”
顧柏衍甩了甩自己的手,都沒把手指出來。
“再給加點水,和那個蠢爹一樣,挑剔的很。”
;顧柏衍把瓶遞給了月白,說道。
月白嘆口氣,太難了。
“親媽你不用找了,找你也找不著,趕給他們找個后媽。”顧柏衍煩道。
“這事要程伯做吧我做不來,先生。”
這是月白第一次拒絕顧柏衍下的命令。
這種事他真不行
不過,先生心里的人不是貝
猶豫了一下,月白還是問了,“先生不是和秦小姐說,你心里的人是貝”
顧柏衍聽這話一時沒反應過來,后來才明白是什麼意思
“智商呢”顧柏衍都被氣笑了,反問月白。
“我傻嗎喜歡貝樂那個蠢貨,就是自殺,我也得找個痛快點的死法吧”
聽了自己先生的話,月白也笑了,他就說他怎麼不知道先生心里的人是貝。
顧柏衍手拿過手機,給程伯打了個電話。
電話一接通,他便不耐的說,“給貝樂找個溫不耍心眼,能包容他所有蠢的人,這兩個玩意需要個后媽。”
“秦家這個不行,野蠻又暴力,貝樂那個小包,三天就得被弄死。”
顧柏衍說完就掛了電話,真是煩的很。
月白再次泡好了,還沒等他遞過去,顧柏衍自己手就搶了過去。
然后塞進了冰淇淋的里,而后命令道,“難喝你也給我喝。”
這一次冰淇淋沒有再把瓶扔了,眼淚吧嗒吧嗒的掉著,委委屈屈哭著,喝著。
沒了哭聲,臥室里瞬間安靜下來。
顧柏衍微微合上眼,了自己突突疼著的太。
拿過自己的手機,給貝樂發了一條消息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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