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雙眼一跳,急忙去拉,張昌也嚇得過來幫我一起拉,然而無論我們怎麼拉,就是不愿意起來,一個勁的嚎啕大哭讓我們幫幫。
并且鄧靜直接從隨攜帶的包往地上一倒,地上頓時傳來稀里嘩啦的聲音,一大堆七八糟的東西摔在了地上。里面有一些金銀首飾,還有好幾張的銀行卡什麼的。
鄧靜把那些東西往我們腳邊一推說:“都給你們…求求你們了…幫幫我…”
我看哭那樣,我頭都大了,這一大早上,我家滿屋子都是哭哭唧唧的聲音,說實話,我有點心煩,我就是一個看事的,我們也不是無所不能的大羅神仙不是?
就在我們一直撕吧的時候,張文良無奈的說:“要不,你把他們的八字給我看看,我能算出他們是生是死,這樣你心里也好有個底。”
鄧靜一聽,連忙用力的點點頭,這才從新坐了起來,然后報出了老公和兒的八字。
鄧靜不哭了,我這心吶,也算落了地,這會兒肚子咕咕直喚,我急忙去了廚房,拿著一杯豆漿就走了出來。
清漓還幫我拿了一塊面包,我這邊一口面包一口豆漿吃的正香呢,那邊就聽張文良困的聲音:“奇怪…查不到……”
我嚼著東西停了一下,抬眼看了下清漓,清漓似乎也愣了下,疑的說:“誰的查不到?”
張文良搖了搖頭,又低頭看著紙上的八字,瞅了半天后,他抬起頭肯定的說:“查不到,兩個人都查不到!”
我心里一沉,張文良看八字一向很準,而且八字也是每一個人的本,就連死人都是有八字的,從來沒有查不到一說,我現在突然覺得,也許此事還真有些不對勁。
我急忙把手里的豆漿以及面包扔給清漓,然后跑到張文良邊去看。
張昌抬著頭,一臉茫然的瞅著我和張文良,然后又扭頭看向清漓說:“師父,查不到是什麼意思啊?”
;清漓皺了皺眉,對著我沒喝完的豆漿喝了一口后才語氣泛冷的說:“查不到的原因不是這個人本就不存在,就是…”
說到此清漓與張文良對視一眼,然后肯定的說:“在某一定的特殊地方!”
我皺了下眉,心里似乎約有些不安。
張昌眼睛一亮,又好奇的問:“什麼樣的特殊地方?”
清漓轉把杯子放回廚房,幽幽的說:“山!或者某種結界里面!”
當我聽到山兩個字的時候,我腦海中突然浮現山鬼主那張慘白的臉,我急忙搖了搖頭說:“不可能在山,山鬼主我認識,就是一個大胚,要是鄒云香還說的通,可先失蹤的是鄒平。”
這時清漓拿著幾杯豆漿走過來,放到張文良鄧靜和張昌的面前,然后挑眉的看著我說:“要是他手下的游魂干的呢?”
我愣了一下,沉默了。
沒錯,山不他山鬼主一個人,還有許多的游魂,我雖然沒有看到,但是那麼大一座黑山,想來也不的。
我在心里琢磨了一會兒后說:“要是這樣的話,這事還真有點難辦呢!上次我可是用紅白雙煞的方法進去的,這回想進估計沒那麼容易啊…”
清漓皺了下眉,也默不做聲了。
鄧靜在一旁聽著我們說著聽不懂的話,臉是越來越難看,當我說不容易的時候,更是手都抖了一下,眼淚珠子也噼里啪啦的,直用手捂著臉。
我瞅著那樣,心里也不舒服,可憐的。
就在這時,張文良喝完豆漿說:“與其在這里猜,不如你們先去那兇宅看看,萬一人真不在山呢?”
我嗯了一聲,想來也是,何必舍近求遠,還是先從眼下的查吧!
打定注意后,我就問鄧靜:“你說的那兇宅什麼樣的,怎麼兇?死過人還是咋的,先給我們說說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