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我洗完澡時候,看手機上范豪給我發的信息說,已經到家了。
我回了個嗯,然后讓他把那家兇宅和他同學住院的地址給我。
第二天我和清漓率先去醫院看了一下那個李鵬的孩子,竟發現那孩子兩只火都滅了。
清漓把那孩子里的氣吸走后,我這才用符紙給他從新點燃了火。
所謂火就是,人的上有三把火,天火地火及命火。
最重要的就是命火,既天靈,如果這把火沒了,魂魄也就松了,人很快就死了。
所以,老人講,走夜路時候,誰你都不要回頭,就是這個道理,天火地火在雙肩,只要一回頭,很容易被你自己嚇滅了。
當我們理完后,我準備了一些東西,這才打車去了那個兇宅。
其實這所兇宅就在離市區不遠的地方,四都是廢棄的工廠,唯獨這一所不和諧的大古宅停留這。
出租車司機一聽我們要去那里,臉都有些不好,不過我好說歹說,加了點錢,他這才把我們送到了地兒。
當我和清漓一下車,那車直接就開走了,我瞅著那逃命似的出租車,心里不有些無語,大白天的怕個啥?
然而我這想法剛一出,不由的就打了個冷,這里的氣還真不是一般的重。
我目沉著的轉過,映眼簾的是一被一些茂的柳樹遮擋的院落。
只一眼我就皺了下眉,柳為,這還真不是啥好地方!自古以來柳樹都被稱為四大鬼樹之一,雖然沒有傳說那麼夸張吧!但還真就是個樹,在風水學上來講,柳樹并不是什麼地方都可以種的。
我順著柳樹接著往下看去,在院落深的是一座兩層小樓,樓的樣式很古老,很顯然是上個世紀的建筑。這宅子的大門很破舊,老式的大鐵門還有個豁口。
我的目逐漸往上,窗戶里面一片黑糊糊的,被樹葉遮擋,還落滿了灰塵,但也越發給人一種森殘破之。
就在我一一打量之時,忽然,我在窗戶上看到一個人影,一眨眼的功夫就沒有了。
我的目不由的一瞪,這時清漓似乎察覺到什麼,奇怪的問我:“看什麼呢?這麼專注?”
我指了指二樓那個窗戶說:“我…好像看到了……”
;清漓臉一沉,順著我的目看去說:“這個時候不敢出來才是…”
我瞅了下時間,心里也有些奇怪,鬼一般都喜歡在晚上出沒,月亮是它們修行的本。
白天的太是它們的克星,只有在午時三刻,替之時,它們才有那麼一兩個小時的出沒時間。
這會兒剛下午三點多,按理說不可能…可…
就在我疑之時,清漓語氣突然凝重起來:“…似乎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強大…”
我被清漓說的心里頓時打了個激靈,一種莫名的懼意逐漸蔓延。
我強忍住那懼怕,咬了咬牙說:“進去看看吧!來都來了!為了無辜群眾…犧牲小我,拯救大我!”
清漓聽了我的話后,輕笑一聲:“娘子說的是!”
我并沒有被清漓的笑聲而放下不安,反而心里更加的恐慌起來。
清漓見我臉不太好,立即過來攬住我的腰說:“不怕,有我在,如果實在不行…”
清漓的語氣一頓,有些嘆息的說:“也不要勉強,量力而行,你要相信即便我們不管,天上自然也不會不管,只是巧讓我們趕上了,偏偏你又是一個心腸的!”
清漓抿向二樓去,沉聲說:“不過這件事的功德…無法想象啊!”
我嗯了下,再次向那二樓瞅去,如果這件事辦了,說不定清漓上的傷都能跟著好了,只是…
我突然扭頭看向清漓:“你的傷還行嗎?”
清漓對我挑了眉,一臉傲然的說:“無礙!”說罷就徑直往院子里走去。
我不由的嘆息一聲,他這個樣反而更加讓我擔憂,他上的傷我是最了解的…
我慢慢的跟了上去,當我和清漓到達院落里時,我率先拿出準備的東西。
一個折疊小桌子,上面擺滿了香燭紙錢以及符紙。
既然知道對方厲害,那肯定不能用尋常手段,我按照五行上所說的,準備開始問靈。
所謂問靈就是用符紙寫上招魂咒,然后在一個小紙人上面,點燃香火,用水為介,可以與對方說話。
當一切準備就緒后,我直接把符紙點燃,然后放在碗中,接著把小人也放在碗里。
當那小紙人落碗中時,并沒有被打,我的眼皮跳了一下,這就說明這里確實是有鬼這種東西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