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立即手接過,這果子黑糊糊的,也不知道是啥玩意,但是散發著異香,我卻沒敢吃。
白水瞥了一眼我,仿佛猜了我的心事一般說:“可以吃!吃飽了我們繼續上路,想要見到崔鈺,還要好久。”
我依舊沒敢那果子,而是從我包里翻了翻,拿出幾塊巧克力。
我順著包瞅了瞅,來時特意備了好多東西,里面雜七雜八的都有,各種符紙,桃木劍,五帝錢,在加上文王鼓,本就裝不了多吃的。
眼下我包里也就只有半盒巧克力和幾包酸了。
我不一嘆,真是前途路漫漫…
當我和白水準備再次上路之時,白水幽幽的看著我問:“崔鈺不會那麼輕易讓你看生死簿的,你確定要堅持嗎?”
我本來正拉著包里的拉鏈,聽他這麼說我手頓了下,想到清漓我臉上掛著一抹笑意說:“嗯…我欠他的吧!等這次事了了,也許就一拍兩散了!”
白水似乎有些詫異:“你要離開他?他不是你夫君嗎?”
我的腦子里突然閃現之前清漓在東海那一幕,哽咽的說:“嗯…并沒有結婚,我們并不合適,他總喜歡欺瞞我,我并不喜歡這樣,與其互相猜忌,不如就此忘了吧!”
白水慢慢向我走來說:“也許…他是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呢?”
苦衷嗎?也許吧!但是我和清漓之間…似乎從一開始就有各種苦衷,既然如此困難,為何還要那麼堅持呢?
我現在只要一想起樂樂,就會想起在東海的那一幕,我真的很痛。
我笑了笑說:“我都懂,所以啊…我是他的,但就因為我他,才不想給他造太多的困擾,而且…我跟他也無法白頭偕老,他就跟你一樣,不是人!我不想讓他看著我老去的樣子…”
說著我悲傷的低下了頭,這一直是我心里的坎,我會老,可清漓不會,我無法接一個遲暮的我還要拖累著清漓,哪怕清漓不會嫌棄我。
白水盯著我沉默,一直沒有在說什麼,我們倆就這樣再次上了路。
當我們快到閻羅殿時候,我卻意外的看見了人,確切的說是黑白無常。
謝必安并沒有說什麼,只是看到我有點意外,并且還對我友善的笑了笑。
;可那范無咎就不行了,用倆大眼睛死死的瞪著我說:“怎麼是你?你來干什麼?你是不是吃飽飯撐得覺得自己命長了?上次是萬髒坑,這回到好,你直接跑曹地府來了?”
好家伙,這一頓劈頭蓋臉的,真讓我有些語塞。
我忙討好的對他笑著說:“那個…實在不好意思范大人,我有要的事兒找崔判,還請您行個方便唄?”
說完我心里則開始打起了鼓,這家伙顯然是不那麼好說話的,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讓我們過去。
果然,范無咎聽了我的話后,臉更加沉了,語氣都冷了不:“什麼?就你還想找崔判?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兒啊?你不要以為自己有點本事就不知天高地厚了,你有幾條命夠你玩的,你就不怕…”
沒等范無咎說完,謝必安直接拉了下他的袖子,對我友善的說:“想見判可不容易,你得先通過閻王的考驗才行,你們進去吧!至于這能不能見到,就看你們的造化了!”
說罷謝必安還饒有興趣的瞅了瞅白水說:“這味道…”他的話頓了頓,沒有在說下去。
而白水的眼里則是閃過一抹慌,急忙低下了頭。
這些于心急的我并沒有發現,我以為謝必安是指白水上的魅妖氣息,我也沒有過多在意。
我當即道了聲謝,忙拉著白水的袖就走。
在越過范無咎的邊時,我清楚的看到他那一臉的不快之意。
我心下不由的苦笑一聲,這老鬼還真是個暴脾氣。
白水似乎對我和黑白無常相識有些詫異,當我們來到閻羅殿門口之時他疑的問道:“你們怎麼認識的?”
我也沒有過多的解釋,只是無奈的說了一句:“他們救過我的命,算是我的救命恩人吧!”
說著我抬頭看向閻羅殿的招牌,隨即嘆息一聲:“到了!”
白水那雙紅的眸子閃了閃,順著我的目看去,幾不可聞的嗯了一聲。
我沒有發現的是,此時的白水沒有最初的那般輕松了,反而眼底閃過一抹凝重。
我們倆當下便走了進去,然而剛進去那一瞬間,白水的影卻不見了。
我愣了一下,不過也沒有太過在意,想來是我們傳送了不同的閻君殿吧!畢竟這里可有十位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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