據說在婦生產后,胎盤埋在家里,會有延續下一代的作用,基本上都是埋的男孩的,說下一胎還是個男孩。
想必這孩子也是在流產以后,直接連人帶胎盤一起埋在那了,只是為什麼它會跑到太歲的肚子里…
以前就聽說,太歲是個埋汰神,所以長年在土里,至于怎麼吞的這孩子…就不得而知了…
世界之大,無奇不有,我的能力有限…
不過這事是理完了,我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四裂八半的太歲,轉頭對馮程說:“把這孩子找地方埋了吧!你們也算有緣,說不定下一世就為你兒子了呢!至于這太歲…您是留著吃還是把它放回深山,都由你決定吧!”
馮程皺著眉,無奈的說:“謝謝仙姑了,尾款我會馬上給你打過去,這太歲…我也不要了,還是給它放生吧!我現在覺得,能活著就很好了,什麼長生不老都是無稽之談。”
我對他笑了笑,覺得馮程這個人還是不錯的,知途迷返,而且說到底這事他都是害者。
想了想我瞥了一眼他印堂上的黑氣說:“馮老板,看在你也算是我香客的份上,我好心提醒你一下,多做善事,不要在想著什麼保健品,你…如果可以的話,以后盡量不要殺生,不要沾葷,盡量多做好事吧!”
馮程有些詫異,但卻順從的應了下來。
我看了一下手機,九點半了,我直接讓馮程的司機送我到目的地,酆都。
因為酆都是這里比較火的旅游景點,所以晚上也是人聲鼎沸的。
當我下車之際,直接在旁邊的酒店開了一間房,然后就躺在床上小歇起來。
;按照大祭司說的,這里有一條徑路,但是必須等替之時才會打開,我怕睡著,特意把鬧鐘調到了十一點半。
迷迷糊糊中,我似乎看到了清漓,他依舊那般好,皎月的姿容還是那般的讓人向往。
但是我的心卻很沉,因為清漓正用一雙失的眸子著我,他似有千言萬語,但我等了許久,他也沒有對我說一句話,最后轉默默的離去。
我的心陡然一痛,我大一聲:“清漓…不要走!”
這一,我立即醒了過來,看了下手機,發現我才睡了一個來小時。
我不握了下口,心有點疼,夢里,清漓的眼神實在太過真實,我很慌。
我按了一會兒口,理了理心神洗了一把臉,然后就下樓退了房。
現在才剛剛十一點,對我來說還有點早,但是我覺得先去一下地形。
酒店前臺的妹子見我這時候退房,還是一個人,眼神很奇怪,但我沒有管那麼多,拿著押金,直接轉頭就走。
當我來到酆都的大門前時,這里四周靜悄悄的,一個人都沒有,白日的喧囂與晚上相比,實在是天壤之別。
我讓大白直接帶著我飛了進去,剛一落地,我就覺四周特別森,這里的冷,令人打心底里發寒。
我了一下雙臂,渾皮疙瘩瞬間浮起,我的腳步也很緩慢,先是著前方看了一眼。
這條路似乎很長,兩旁有好幾個門,最前方應該是…鬼門關。
此鬼門關非地府的鬼門關,是后人故意開發出來的景點而已,我知道時間還沒到,所以也沒太過害怕,壯著膽子就向前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