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里一暖,搖了搖頭:“沒有,就是怕他找你麻煩!”
蘇沐卿眼里化開一抹笑意:“詩詩在擔心我嗎?”說著他的眼神一瞥,角勾了勾。
我看著蘇沐卿臉上那邪肆俊的容,一瞬間有些晃神。
四周的寒風突然凜冽,我的立即抖了一下,忙回過頭來看向清漓。
清漓臉特別難看,又沉又僵,我呵呵輕笑一聲,饒有興趣的了一下他的臉說:“你們倆的份似乎應該換一下才合理。”說完我就哼著小曲往山下走去。
當晚我們依舊停留在了古巖的家里,想著明天一早回家。
然后就在我幫蘇沐卿打掃房間的時候,突然發現了古巖留下來的日記本。
我翻看了幾頁后,心里突然劇烈的跳起來。
上面記載的并不是古巖的事,而是火靈村守村人的事。
據說以前火靈村雨,天總是大旱,這附近的村民都鬧荒。
后來直到有一天,村里的寡婦不知道跟誰搞大了肚子,問,自己也不知道,說從沒有做過惡心的事。
后來大伙都看不起,背后指指點點,說作風不正,孩子是搞破鞋來的。
寡婦覺得很委屈,自己從來沒有跟別人來過,丈夫死后一直安分守己,怎麼就會懷孕了呢?
寡婦很困,肚子一天比一天大,而村里人的閑話也越來越多,直到有一天村里的一個流浪漢半夜進了的家門,把寡婦給強了,并且還百般辱。
寡婦一氣之下就吊死在了村頭,后來村長調查這件事,那流浪漢怕東窗事發就招了,然而他卻讓村長不要聲張,還給了村長一大筆錢。
那個年頭錢可是真正的稀罕,就這樣,村長把這件事給瞞了下來,然后又給寡婦安葬了。
然而當第七天的時候,大伙都說寡婦的墳里有哭聲,都言傳寡婦死的冤,回來報仇了。
一開始村長還訓斥那群人,畢竟他還念過一段時間的書,可后來他自己也聽見了,村長就把那流浪漢給找了過來,說這麼鬧下去不是辦法,不行找高人看看。
然而流浪漢那天喝了許多酒,吹胡子瞪眼睛的說,死了還不安生,我去刨了的墳,看還怎麼鬧。
;就這樣,流浪漢當晚就去刨墳了,村長因為害怕就沒敢過去。
那天晚上下了很大很大的雨,似乎天在發怒一般,但是對于火靈村的人來說,這就是天降甘霖。
第二天村民興高采烈的出門都在討論這場雨,說他們這里好久沒有下過這麼大的雨了。
不過卻有村民看到流浪漢就死在了寡婦的墳頭旁,他的旁邊還有一個用破布包裹的男嬰,那男嬰一直在哭,哭的撕心裂肺,就像這場大雨一樣。
村長知道此事后,心知自己犯下了罪孽,又怕寡婦來找他索命,村長就把孩子帶回了家,當自己孩子伺候著。
好在隨著孩子長大,村長也沒有發生什麼意外,而那寡婦的墳也沒再傳出哭聲。
村長有些欣,以為此事就算是過去了,可隨著孩子長大,他就發現不對勁來了。
無論是村里誰家紅白喜事,這孩子總能第一時間知道,并且還嘟囔著一些別人聽不懂的話。
村里人封建,都看不起這孩子,都說這孩子就是個棺材子,不吉利,并且還有許多人欺負這孩子。
村長跟大伙解釋,可越解釋越黑,最后就隨著謠言去了!直到后來村里的年輕人都陸續上了城里,這孩子的日子才算好過了點。
看到這里我的心里特別不是滋味,這上面的村長就是古巖,而那孩子就是大寶。
原來大寶居然是棺材子,其實棺材子不過是人死后再棺材里生的孩子,據說這孩子是兩界的產,可以看到平常人看不到的。
我嘆息一聲,就想把筆記本合上,然而這時我又發現了后面還有一頁,也寫著不字,我就翻過去再次看了起來。
但看到這里我的眼突然復雜了起來,上面寫著,古巖本是苗族人,多年前祭司之命來這里守護,而他還有一個弟弟,古,乃祭司之徒。
從二十歲以后,兄弟倆就再也沒有聯系,唯一還有牽連的就只剩下一張老照片。
寫到這里就沒有了,我在往后翻了翻,只有一片空白了,只是后面一張還有一道斷口,像是被誰撕掉了一般。
我把筆記本放回原,不了額頭,原來古跟古巖還是親兄弟…想起上次古被范無咎索命那一段,我至今都還不寒而栗,只是…眼下令我困的是,古巖在守護著什麼?這火靈村還有什麼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