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漓的話微微拉回了我的神智,我困的問:“媧娘娘那麼厲害,為什麼也會死呢?”說完我在心里默哀,這個世界當真沒有在活著的神了嗎?
清漓沉默了一會兒說:“我雖然丟了不記憶,但這些東西是腦中自帶的意識。媧以為引,化為天石,在天以北之地,補上了鴻蒙缺口。但是…并沒有補滿,后來鴻鈞老祖用石頭和冰雪瞞天。”
說著清漓就把我帶到懷中,摟我的:“所以北方冬天寒冷,那是因為媧之心本就是冷的,在加上鴻鈞冰雪填補,所以沒有了三足金烏的照耀,自然就會變的冰冷。”
清漓把我的手向他的里,語氣換上一抹戲謔:“就像是你,離開了我,你就凍的發抖。”
我抬眸著清漓的臉,手卻在他那一副平坦的懷勾了勾,隨后窩在他的懷里輕嗯了一聲:“夫君…”
墓里確實很冷,清漓這會雖然記憶丟失,但卻好像對我更了,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。
清漓直接抱著我,往墓門走去,這里的墓門大開著,就好像是有人來過了一般。
我的目里滿是疑,清漓卻說:“應該是蘇沐卿,我約覺到了他的氣息。”
我微愣:“啥氣息?我咋覺不到?”
清漓卻語氣一沉:“尸味!臭氣熏天!我聽月桂說他是你的老相好?”
我的一,立即不滿的掐了他一下:“說啥呢?月桂就是個腦殘,啥都跟你說,他怎麼不說他自己差點獻于我?”
清漓的語氣突然變了下,沉的說:“他說了,還是我讓的…”
我的不經意間打了個哆嗦,見他臉不好,我沒敢知聲。
過了一會兒清漓才溫怒的說:“我不會相信的,我怎麼會把我的人拱手讓人?”
我的愕然的盯著清漓寒著的臉,心里有那麼一瞬間發傻,原來失憶也有好,就是做過的事完全可以不認。
不過我心里卻很甜,這樣霸道的清漓,似乎才更像他。
走了一會兒后,清漓突然頓了下來,雙眼微瞇的著前方。
我疑的抬眼看去,我們似乎來到了主墓室,但卻與九鎮魔棺有所不同。
這里沒有那一汪溫池,只有一個巨大的懸棺,被四面八方的鎖鏈栓著的。
;我有些發的說:“溫泉呢?這里應該有水池才對,咋就只有棺材了?”
清漓的眼底閃過一抹困,隨后把我放了下來說:“什麼溫泉?你來過?”
我立即向棺材那跑去,站在懸棺下面我仔細找了個遍,確信沒有機關,這里的地面是一的。
我困的點著頭說:“這里與我們上次一起進的九鎮魔棺那墓很像,四周的格局以及陪葬品都大同小異,只有壁畫上的容和這個主墓室的結構不一樣。這里應該是有一個水池,棺材在地下,同樣是被鎖鏈束縛,上次我進去后,你還罵我來著。”
說完我抬眼觀察著清漓,想著他會不會想起什麼。
然而清漓卻皺了皺眉:“月桂沒有跟我說過,我沒有印象了,我只知道屠戮是我放出來的,可怎麼放出來的我本不知道。”
我眼中閃過一抹失,隨后不在意的說:“忘了就忘了吧!沒什麼的,也不是什麼重要的。”
只是我的心里卻有些悶疼,那時清漓劃破我的管,用我的涂滿整個棺材蓋,想想都覺得恐怖,然而他卻忘的一干二凈,我還真有點不甘心。
清漓狐眸低垂了下,然后抬頭著上面的棺材指了指:“估計就在里面,他應該是傷了。”
我怔了下,隨后瞅向頭頂的棺材,眼里閃過一抹希冀。
我希真像清漓說的那樣,蘇沐卿確實是在里面,不是他,還有清歡…
清漓仿佛知道我的想法,大手直接攬住我的腰,便把我帶到了棺材上面。
這時我才發現棺材居然沒有蓋,里面一冰藍的衫,臉上的五邪肆又俊,不是蘇沐卿是誰?
我立即從清漓的懷里掙開,往棺材里爬去,好在棺材夠大,我這麼一折騰,鐵鏈都嘩嘩作響,一時間整個墓室里似乎有種異樣的恐怖。
我用雙手推搡著蘇沐卿,可怎麼都不醒,最后我咬了下,直接對著蘇沐卿那張好看的臉上拍去。
說好聽是拍,說難聽點就是打,啪啪啪的聲響,看的一旁的清漓眼皮都直跳。
半響后,蘇沐卿終于有了靜,他先是皺了下眉,隨后眼睛瞇了一條。
我驚喜的大:“沐卿!你可算醒了!”
我心里的石頭終于往下落了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