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漓的表瞬間挫敗下去:“可你沒來…我把滿堂的賓客還有嫣韻就那麼直接扔下了,想也沒想的就去找你。我現在甚至都不敢回家了,大哥指不定會用什麼法子懲戒我呢!我二哥恐怕在也不會認我這個弟弟了…”
我聽著清漓委屈的聲音,心里微微發苦,他是忘了,可心卻還是靠著本能的意識做了不該做的,本來我應該的,可我真的沒有太大的緒波。
我發現我好像是有些冷的,即便他這麼做是為了我,可我真的不起來,更不會就這麼原諒了他。
我再也不是五年前那時的我,只要他一給我點甜頭,我就的不行,恨不得日日夜夜守著他,滿心里眼里都是他。
現在的我…做不到了!
我深呼吸一口氣,淡漠的說:“清漓…回去吧!雖然堂沒拜完,但你也算東海的姑爺了,你走吧!我們之間就這樣好嗎?我和你不一樣,我的壽命有限,不可能跟你永遠在一起的。”
還有就是,我會老的,而他不會,就像他當初說的,人神不融,我們本就是錯誤的。
清漓好像被我的話刺激到了一般,立即按著我的肩膀震怒的說:“你就這麼想我走嗎?你休想,這里有我的妻,我哪也不去,就在這里!”
我心下沉了一下,不經意間往后挪一下,可卻被他錮的不了,我目視著他那張皎月容,一瞬間心里有些崩塌,他竟然開始耍起了無賴。
我轉頭,錯開與他對視的目說:“隨你吧!”
就在這時,龐大的落地窗外突然下起大雨,接著走來一名鵝黃的,臉上帶著淡淡的憂傷,目哀怨的著清漓。
清漓一愣,瞬間放開了我,隨后語氣不自在的說:“嫣韻…你怎麼來了?”
嫣韻的目瞥了一眼我,隨后委屈的走過來抱住了清漓的胳膊說:“漓哥哥…你為什麼拋下我?我…我現在面盡失,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殘忍?”
說完之后,嫣韻的眼里瞬間劃落梨花帶雨的淚水,那弱的模樣,看的我都忍不住同。
清漓的手握了握,瞅了一眼我后,尷尬的把手臂了出來說:“嫣韻…對不起…之前并不知道,我已經有妻子和孩子了…”
;嫣韻哭聲一頓,隨后不滿的看向我:“可是漓哥哥你又沒有跟婚,只是一個人類,壽命那麼短,怎麼能跟你在一起?”
我的心突然一痛,說的沒錯,這也正是我心里一道永遠越不過去的坎。
我沒有說話,徑直起,往堂口那屋走去,好幾天沒上香了,我得上供了。
我沒有在聽他們說什麼,努力的把堂口的門一關一鎖,背靠著門我蹲了下去。
蹲了好半響我聽到月桂的聲音自牌位里傳來:“清漓得罪了東海,以后日子不會好過,他二哥已經要跟他斷絕關系了!”
我沒有知聲,抓了一把頭發后,就開始點香,然后把上面壞掉的貢品換上新的,隨后拜了拜,又拿著小抹布了一下桌案。
就在這時,我突然發現清歡的牌位似乎有些不對勁,那上面似乎有跟頭發。
然后我手指上去時,卻頓了一下,心里突然咯噔一聲,我立即把牌位拿到眼前。
看著那上面的裂紋,我的眼皮狂跳起來:“不…不可能的…歡歡…歡歡……”
怎麼會這樣?沐卿在干嘛?
我驀地抬眼看向蘇沐卿的牌位,牌位上雖然沒有裂紋,卻似乎發出一抹死氣。
我按住狂跳的心朝著牌位大喊:“蘇沐卿!!你在哪?”
我喊了好久,可牌位沒有任何回應,我不由的蹲下來抱住兩個牌位,心里越來越慌張。
月桂的聲音幽幽的傳來:“在你昏迷的第二天,我們就已經發現了,可現在找不到人…”
我的手指了,當初有位香客說在湘西一代出現了僵尸,蘇沐卿便說帶著清歡去歷練,他們肯定是在湘西那邊出了什麼事。
我吸了吸鼻子,站起來把牌位放好,然后就走了出去。
剛推開門便見清漓正站在門口,手還作勢要推門的樣子,我往大廳看了一眼,已經沒人了。
我錯開,直接往臥室里走去,拽著行李箱,把服胡塞幾件,隨便收拾一下就準備出去。
這時清漓跟了過來,見我慌慌張張的收拾東西,眉宇沉了沉,他走過來按住我要拖拽行李箱的手說:“我陪你去。”
我頓了下,閃躲開他的:“不用了,我自己可以!”說完我直接拖著行李箱就往外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