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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狐討妻》 第二百零七章:逃婚了嗎?

我愣了一下,隨后雙手用力掰開他卡在我脖子上的手:“別在用曾經的暴力方式對我,你已經對我做了很多遍了,我已經對你這招免疫了,有本事你就直接弄死我,要麼就滾出去,回家找你的新娘去。”

清漓眼里劃過一抹愕然,接著怒氣沖沖的說:“你以為我不敢是嗎?”

我譏諷的看著他說:“那你試試啊?”

當我啊字的聲音還未完全落下,脖子上便一痛,一強烈的窒息讓我上氣不通下氣,不過我沒有掙扎,依舊保持著諷刺的眼神看著他。

我其實也不知為什麼要這樣做,我只是想賭一把看看,其實我的心里還是希他能恢復記憶的。

但我又有些自嘲,恢復記憶又能怎麼樣呢?事定局了不是嗎?

很顯然,我贏了,當我被掐到翻白眼只剩一口氣時,清漓突然放開了我。

而我邊咳邊嘲諷的看著他,那一瞬間,清漓似乎特別憤怒。

他先是茫然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,接著就開始欺在我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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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眼睛頓時瞪大,此時我才終于想起,清漓他雖然不會弄死我,但卻有另一種方式來懲罰我。

我掙扎,直接給了他一掌,他更加的震怒,似乎大有要用這種方式讓我死,最后我咬上了他的肩膀,而他也終于得逞。

我拼命的吸著他的,而他卻全然不顧,一直在折磨著我,很快我就敗下陣來。

五年了,我的本承不住他的狂風暴雨,最后只剩下了我默默的哭訴以及求他饒了我。

這一晚上,我不知道我怎麼撐過來的,清漓就像一只吃不飽的饕餮,又貪又兇狠,我的上全是青紫錯,雖然不致命,但我卻覺得我好像到了地獄最嚴厲的酷刑。

當日初逐漸升起,清漓才倒在了我的旁,瞇著雙眼,大手還在錮著我的腰。

我已經沒有任何力氣,無論是我的靈魂,還是我的嗓子,仿佛都已經離了我的掌控。

再次醒來時,邊的人已經不在,我拖著狼狽的子慢慢的從床上爬了起來。

如果不是被一尿意和上的黏膩迫,我本就不想起來。

當我來到客廳時才看到,清漓正在與張文良坐在張辦公桌旁。

;清漓目投向我,那一瞬間我竟在他的眼底看到了一抹愧疚。

我的手指一下,垂著頭就進了衛生間,直到我在浴室打開花灑的那一瞬間,我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,同時淚水也不爭氣的流了出來。

我咬著我的手背,盡量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,哭夠以后,我換了一干爽的服走出去。

我面對著張文良問:“樂樂呢?”

張文良瞥了一眼清漓,隨后抬頭對我說:“上學去了,這幾天都是我送去的,沒事,就是一直吵著見不到你,我沒敢讓看你。”

我心下揪了一把,輕嗯一聲,轉頭就走。

這時清漓突然拉住我的手:“我們談談?”

我厭惡的回了手:“我跟你沒什麼好談的!”

清漓卻用力拽著我,把我拖到了沙發上。

我生氣的就照他的臉扇去,可他卻好像早有防備,直接側臉躲避了去。

我氣的不行,怒急的大喊:“張文良!過來幫我!”

然而等我說完客廳里也沒有什麼別的聲音,反倒是清漓冷哼一聲,我愣愣的轉過頭,這才看到張文良已經沒影了。

我心里的怒氣上下徘徊,最后卻忍了下去:“你想說什麼?”

清漓見我不在掙扎,也松開了我的手腕,然后坐在我旁邊,目定定的看著我說:“那天你為什麼沒去找我?”

我皺了下眉,不懂他想說什麼。

清漓卻用失落的口氣說:“我以為你會去找我呢!不是說是我的妻子嗎?我連個借口都找不到,害得我在眾人面前那麼丟臉,要不是月桂去找我說你可能出事了,我都不知道我該用什麼理由逃婚。”

我聽著清漓的話,一瞬間有些發懵,逃婚了嗎?可…

我抬眼看著清漓有些糾結的臉,嘲諷的說:“逃婚?不是你自己想娶的嗎?你現在跟我說這些又有什麼用?你以為我們之間還能有什麼嗎?”

清漓狹長的眸子瞇了起來,冷聲說:“你以為我愿意嗎?你是覺得我在跟你博取同?”

說到這清漓的語氣突然一斂,懊惱的說:“我也不知道為什麼,自從那天看到你,腦子里就全是你,總想著來找你,直到那日張文良去找我,我看到床上奄奄一息的你時,心里特別的堵,我以為我是討厭你,可在婚那日我才知道,我本就不是討厭,我甚至盼著你來帶我走!可是你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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