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我生清樂的時候,清曇為了護著我和孩子,不得不來幫我家布置結界幫我抗雷劫。
也就是那日開始,霜花跟清曇又見面了,可兩個人在對視之中略有尷尬,清曇轉就想逃離。
我清楚的記得,霜花憤然的拽過清曇的袖,回手就是一掌,然后問清曇到底是什麼意思?
清曇當時有些懵,可能是從小到大第一次被打吧,一直站在那里愣愣的看著霜花。
霜花見他那樣子實在氣不過,就沖上去對著他的咬了下去,那一口都見了,但霜花卻把他的都給吃的干干凈凈。
直到后來我才知道,霜花見清曇放給我時,就已經酸了。
事就這樣一發不可收拾,這可苦了我了,因為臥室是對門,霜花在明白自己的心后,又不知收斂…
那段時間我拖著殘破的一邊要照顧孩子喝,另一邊又要忍他們的非人折磨,好在等孩子稍微好帶了,霜花就干脆搬到了長白山去,真正的從我的好姐妹,變了我的大嫂,同樣也開始做起了清家正式的主人。
清曇和霜花倒是好事多磨,可清梅和張文良卻依舊遲遲沒有什麼進展。
好像是清梅刻意避開張文良是的,就算給孩子帶什麼東西也都是打發清桃過來,而自己可真是從我生孩子時候起,到現在整整四年多沒有來了。
有時候我看張文良一個人在對著落地窗發呆,覺也心疼的,不知道他的路為什麼這麼坎坷。
蘇沐卿最近覺得無聊,便帶著清歡出去歷練了,清歡現在確實應該出去好好闖一下了,正好最近有香客說湘西一代出了作的僵尸,我就讓他們倆去了。
此時偌大的家里只有我和張文良還有小貍了,樂樂已經上兒班了。
張文良還是老樣子,每日清晨出來幫香客寫寫算算什麼的。小貍更是從一只半人大的貓胖了快有我高的球了。
我瞅了一眼時間,臉上換了一個無奈的表,不出三分鐘,肯定會聽見小祖宗的聲音。
當我這個想法剛升起,就聽到門外傳來的門鈴聲,接著就聽見一張稚又清脆的聲:“媽!我回來了!”
;我了額頭,對上張文良看好戲的表,認命的走過去開門。
當一開門就看見一張酷似清漓的那張臉,目閃躲的從我胳膊下往屋里鉆,接著把小書包往沙發上一扔就跑到張文良的懷里糯糯的了聲:“叔叔…寶寶想你了!”
說完還摟著張文良的脖子,噘著小屁撒著。
張文良把抱好后,了的腦袋說:“是嗎?今天有沒有不乖呀?”
小家伙蹭了蹭,討好的搖頭:“寶寶可乖了,沒有淘氣。”
我看著樂樂在那對張文良一副又親又抱的模樣,心里特別不是滋味,這孩子…只對男的親,我真懷疑我是不是媽。
從小到大,除了喂那段時間跟我,其他時間都是跟別人摟。
不過最令我哭笑不得的是,連霜花也討厭,還說長大會比霜花還好看,要把大伯從手里奪回來。
霜花也沒讓,一直跟互掐,說沒良心,沒有嬸嬸都生不出來。
樂樂聽后臭屁的說,一碼歸一碼,萬事皆可違,唯有男不可讓。
我站在一旁真的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,這孩子三歲就會說話,走路都不用別人教,自己索的,就連這心智也不是一般的早。
我看了一會兒后,默默的轉過,著落地窗外,這是我每日都習慣做的事之一,對著窗外發呆。
五年了…清漓…你還好嗎?
看了一會兒后,聽著耳邊的嘰嘰喳喳我嘆息一聲,該去做飯了。
就在我轉之際,窗外一襲白,頭戴梅花發叉的清梅與我互相對。
我愣了一下,立即閃。
清梅慢慢的走了進來,目瞥了一眼張文良和樂樂后,轉頭怔怔的看著我。
我心里了,眼里的哀傷讓我有些未知的不安,我對笑了笑:“你可好幾年沒來了吧?樂樂,快來,這是你小姑姑!”
樂樂聽話的從張文良的懷里掙開,然后瞪著兩條小過來抱住我的手臂,好奇的看著清梅,糯糯的了聲:“小姑姑…”
清梅微愣,隨后蹲下來把樂樂抱起來開心的說:“真乖,我的小侄都長這麼大了呢!還是個小人呢!”
也許是脈親的緣故,樂樂并沒有對清梅出敵意,反而撒的抱著的脖子在的臉上吧唧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