寬大的房間中央有張咖書桌,桌上放著一臺筆記本電腦,從盛夏的角度只看到男人擱在鼠標上的一隻手,以及書桌下方,男人裹在咖休閑裡的。
還有一雙白運鞋。
不是髒的臭烘烘的運鞋。
也不是邊扯拽著的工裝男人所穿的髒兮兮的沾著泥的皮鞋。
是一雙很乾淨的白運鞋。
自小就良好教育,父母總是提醒出門注意形象,哪怕只是個學生,母親也會教導服每天更換一次,鞋子髒了就要換下來清洗。
因此,認為,穿白運鞋的男生都是過良好教育的。
可是,眼前的男人,他和那群隨意強暴孩的男人們是一夥的,這樣的人,卻穿著這麼乾淨的白運鞋。
盛夏隻愕然地呆愣了片刻,才聽到那位東哥說話。
語調依舊有些不耐煩,“不喜歡,送走。”
扯著盛夏的工裝男討好地扯著盛夏又往前走了幾步,髒兮兮的手指掐著的臉頰,把往男人跟前送了送,“東哥,你看,牙齒很整齊,又白,你不是說,喜歡牙齒整齊又白的嗎?這好不容易給你找一個……”
東哥擱下鼠標,整個人躺在電腦椅上。
盛夏這才看清他的臉,皮很白,單眼皮,頭髮略長,頭頂中央扎了一束短短的小揪揪,將男人眉眼間的疏離和冷漠消散了幾分。
他淡淡掃了盛夏一眼,那雙眼漆黑一片,看得人心裡發怵。
盛夏瑟了下,眼淚又落了下來,努力控制住自己發抖的,跪在地上,衝男人的方向磕了一個頭,“求求你放了我,我會記得你的恩的,求求你……”
知道工裝男把送來是為了什麼。
接下來,就會像剛剛隔壁那個被強暴的孩一樣,躺在面前這張書桌上,被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兇殘地強暴……
害怕地哭出聲,“求求你……”
工裝男嫌哭得太吵,一把扯住的頭髮,“媽的哭什麼哭!”
他抬起掌就要落在盛夏腦袋上,那位東哥卻擰了眉,目落在眼前哭得梨花帶雨的那張小臉上,話卻是對著工裝男,“行了,人留下,你走吧。”
“哎好,東哥,你慢用。”男人猥瑣地笑著離開,還心地把門關上。
門剛關上,盛夏就背著雙手往門口的方向躲,眼淚流了滿臉都是,哭得厲害,渾都在驚懼發抖。
東哥打開屜,從裡面拿出一把刀,隨即起走了過來。
盛夏抖得牙齒都在打,“不要……不要殺我……求求你……”
男人個頭極高,走到面前時,像一頭高大的巨籠罩了一隻瑟瑟發抖的小白兔。
“救命啊——”盛夏害怕地拿頭撞門。
男人手握住的雙肩,將按在門上。
盛夏害怕得閉上眼,嗓子裡發出一聲慘,“啊——”
手腕一松。
男人轉離開。
盛夏又驚又懼地轉頭,只看見落在地上的兩節斷繩。
臉上還著淚,惶恐不安的一雙眼對上已經坐在電腦桌前的男人時,只聽到男人淡漠的聲音。
“安靜呆著,別吵。”
余唯西以為自己恨他恨到骨髓,卻不知在那個夜裡,已情根深種。-風月入我相思局,怎堪相思未相許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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