羅馬兵士們用力的推著城堡城門,卻發現門如同被焊死了般,怎麼推也推不。他們探出腦袋一看,原來是馮宇,西蒙斯和另外三名梁軍將門板死死的按住。
他們正要責問,還沒開口就覺一陣風從他們邊卷過。原來是典青飛馬沖了城堡,大門這才轟然關閉。
城堡的羅馬軍那名頭目模樣的人剛喝問了半句:“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把凱爾特人招引過”后就嘎然而止。
羅馬軍頭目被馮宇不怒自威的氣勢所迫,又想到對方持有飛鷹黃金令牌,不敢再繼續責問。頭目換了個表語氣和馮宇等人流,這才大概知道了個來龍去脈。馮宇也知道了原來這個小城堡林茨堡。
此時,城堡墻頭的羅馬兵士們都大呼小起來。馮宇等人和這頭目一起奔上了城堡墻頭,只見那兩三百騎凱爾特騎兵已近城下。他們見馮宇等人躲城堡,本應該知難而退,因為凱爾特人的騎兵在沒有攻城械和步兵配合下本無法攻城。但奇怪的是他們卻沒有走的意思,而是策馬圍著城堡兜轉巡弋起來。
馮宇不了一聲:“不好,他們定是在等待那些凱爾特步卒,等他們人到齊了。就會大舉攻城。”
馮宇續而向那羅馬軍頭目追問道:“你們的長是誰這城堡中有多兵馬駐防”
頭目帶著客氣的語氣答道:“回貴客的話。在下就是這里的長,我們現在只有四十個兵士。”
旁邊的西蒙斯大驚道:“怎麼會只有四十名兵士,偌大個城堡連半個百人隊的兵力都沒有如此若對方人馬到齊了,就憑我們七八十人很難守住這座方圓百步的城堡”
百人隊是羅馬軍團最小單位,兩個百人隊組一個支隊,三個支隊組一個大隊,而七到十個大隊才構一支完整的羅馬軍團。馮宇這時也注意到那羅馬軍頭目的裝扮。這名羅馬軍頭目和普通兵士基本一樣,唯一不同的是他的環片甲外還罩著一層鎖子甲。然而羅馬軍團百夫長即使做為品級最小的軍,上的著甲胄也與普通兵士有明顯不同。這說明他不是軍,僅僅是個兵頭。
此時,這兵頭向西蒙斯和馮宇等人解釋道:“這里原來是維也納軍團的第三大隊屯兵所在地。后來經過兵力調,現在只是做為一個哨所,任務是監視這條通往阿爾卑斯山上隘口的道路。自然不會配置很多兵力。”
馮宇又急急的問道:“那貴軍離此最近的據點在何那里有多兵將駐守”
“最近的自然是山上的隘口,不過盡管只有四十里山路,也要走個大半天。而且那里駐守的兵將也不多,也只有四十名兵士,和我們是同一個百人隊的,我們的百夫長也在那里。之所以不在隘口駐守太多的兵士,是因為往山上搬運糧草很困難”
馮宇來不及聽他解釋,又急忙問道:“那麼你們至有數百兵馬駐守且最近的軍營在什麼地方”
;“那有兩個,一個是向西北方行三四百里路程,那里有個貝西特斯加登堡。駐守有山外高盧軍團的三個大隊。另外一個就是越過上面的阿爾卑斯山隘,再行三十里山路到達西南麓的山腳下,那里便是我們維也納軍團的大本營所在。里面至駐防有兩個大隊的兵力。”
馮宇想也沒想的說道:“那我們立刻想辦法向你們維也納軍團的大本營求援。然后我們堅守到援軍前來,只能如此了。你們有信鴿嗎”
那羅馬兵頭聳聳肩道:“我們這樣的小哨所一般不會配置信鴿,另外信鴿也無法飛躍又高又冷的阿爾卑斯山脈。不過,我們可以用狼煙報警。隘口的人看到狼煙便知有大量敵來襲,而后他們也會點起狼煙,召喚山脈西南面的大本營來援。”
馮宇又問道:“他們趕過來需要多時間,會帶多人前來支援。”
“十個小時左右應該能夠趕到。至于能有多兵馬前來,這要看長的決定了。”
馮宇沉幾息道:“不行,只靠狼煙傳遞信息并不能讓大本營的長獲知準確報,可能無法做出正確決斷。比如潛力增援的人派了。我們應該雙管齊下,一邊派人去人工報信,一邊放出狼煙。如此,若對方來的兵馬了,可以半路攔住他們,再調派更多兵馬前來。若是兵馬足夠,那更好了,也不耽誤事。”
羅馬兵頭眨著眼道:“可我手下沒有銳兵卒。”其實他的言下之意是外面都是敵軍戰騎,別想派我的人去送死。
馮宇自然明白其意,說道:“事不遲疑,我們必須馬上行。你們只用派一個人引路即可,我們保證他會毫發無傷。”
不料這兵頭一個人都不愿意出,說道:“不用什麼人引路,順著這條通道山上的路前行即可,沒有任何岔道。我倒是可以給你們出一份公文,以證明你們的份。”
說罷,他從懷中掏出一張空白能反復使用的羊皮紙和一支炭筆,刷刷的龍飛舞了幾行拉丁文給馮宇。
馮宇愕然道:“沒有印章”
對方哈哈笑道:“我的筆跡便是印信,那些凱爾特人大多都不識字,怎麼可能模仿別人的筆跡。放心,我們大本營的叔記一對比就能確定是我親手所寫。”
一旁的西蒙斯已開口說道:“主人,這點事就給我來辦吧。”
馮宇點點頭道:“那就辛苦你一趟了”邊說邊將這封手書給了西蒙斯。隨后西蒙斯和典青耳語一番,又出兩名馮宇親兵,最后吩咐那名羅馬兵頭打開林茨堡的后城門。
當西蒙斯策馬從林茨堡飛馳而出時,正在城堡周圍巡弋的凱爾特戰騎立刻向他們追趕而去。
其中一騎離他們最近,很快就距離西蒙斯等三人不到三十步的距離,當他手中的標槍就要向西蒙斯投出時,一支呼嘯而來的重箭卻搶先穿了他的腦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