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要是陸時寒想潛哪家府邸,豈不是如無人之境?
“想什麼呢?”
“沒什麼。”
沈扶雪連忙搖頭,道:“陸大人,你先坐著等一會兒,我給你摘些新鮮的櫻桃。”
雖說桌上就有現的洗好的櫻桃,但總歸不是剛摘的。
沈扶雪說完便拿過小碗摘起櫻桃。
櫻桃的極好,果實又大又圓,不一會兒,沈扶雪就摘滿了一個小碗。
摘完后,沈扶雪又用一旁竹簡引過的山泉水清洗櫻桃。
沈扶雪今兒穿了大敞袖的衫,這般洗櫻桃難免會弄袖子,便把袖子挽了起來。
挽起袖子后果然利落了許多,沈扶雪很快就洗好了櫻桃。
待洗好后,沈扶雪把櫻桃端到石桌上:“陸大人,你嘗嘗看,味道不錯的。”
小娘子滿眼的期待,就是鬢發上沾了幾片綠的枝葉。
若是換到旁人頭上,只怕就要稽可笑了,但落到沈扶雪鬢發上,卻是說不出的別致人。
陸時寒抬手,把沈扶雪鬢發上的枝葉取下。
看到陸時寒手里的枝葉,沈扶雪不紅了臉,怎麼把這茬兒給忘了!
方才和姜令儀們摘櫻桃的時候,的頭發上就沾了樹葉,又在陸時寒面前出糗了……
沈扶雪假裝淡然,把小碗往前推了推:“陸大人,你嘗一個試試看。”
方才已經吃了許多了,實在是吃不下了,要不然就陪著陸時寒一起吃了。
“好。”
陸時寒嘗了一顆櫻桃,還別說,味道確實不錯。
見陸時寒也喜歡,沈扶雪放下了心,“陸大人,那你多吃些。”
沈扶雪一邊看陸時寒吃櫻桃,一邊道:“櫻桃有許多用的,還可以制櫻桃醬,釀酒。”
沈扶雪說著,忽然想起方才們說的比試釀酒的事,不由問道:“陸大人,你喜歡櫻桃酒嗎,要不然我給你釀一甕櫻桃酒怎麼樣?”
在州時,沈扶雪的一個表哥最喜歡酒,時常在家里釀各種各樣的酒。
耳濡目染之下,沈扶雪也跟著學了不。
只是說著說著,沈扶雪的神忽然有些落寞。
真正想釀一甕好酒,怎麼也要三四個月的時間,等到那時候,應該回州了吧……
雖然州很好,外祖家也很好,但沈扶雪還是更喜歡待在自己家里。
只可惜,這個子,便是想留在家里,也做不到。
陸時寒皺眉:“怎麼了?”
小娘子方才還眉開眼笑的,怎麼神忽然就這般黯然了。
沈扶雪搖頭:“沒什麼。”
本就是個和善樂觀的子,要不然這些年也不知怎麼堅持下來的,此番也只是難過了一瞬,很快便把這茬兒給拋下了。
倒是陸時寒,這會兒才注意到沈扶雪的袖子一直沒挽上去,出了兩條雪白的手臂。
陸時寒握住沈扶雪的手腕:“怎麼又忘記挽袖子了?”
沈扶雪咬:“下次一定記得。”
陸時寒作細致地把沈扶雪的袖子挽下。
只不過作間,難免到沈扶雪的。
小娘子有一雪白剔的,連半點兒瑕疵也無,這般之下,竟然有種冰雪般的質。
陸時寒忍不住挲了一下。
沈扶雪覺出些不對了,的聲音有些低:“陸大人……”
陸時寒卻仍舊握著的手腕,沒有松開,“現在準備好了嗎?”
什麼準備好了嗎?
沈扶雪有些懵,片刻后,才想起在書畫鋪子的事。
和陸時寒說,等下次一定會準備好讓他親。
沈扶雪的臉瞬間便紅了,像是桃花瓣碾碎的澤,漂亮極了。
“陸大人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,沈扶雪就覺得子一騰空,陸時寒把抱到了他上。
沈扶雪嚇得連忙攬住陸時寒的脖頸。
陸時寒眸深深,他一手攬住沈扶雪的腰肢,一手輕沈扶雪的脖頸,然后含住的瓣。
陸時寒抵開的齒,勾住的小舌。
櫻桃的香味,并著陸時寒的氣息鋪天蓋地向涌來。
待一吻結束時,沈扶雪渾都綿綿的,靠在陸時寒的懷里,一也不。
陸時寒索抱起沈扶雪,把抱到了一旁的屋子里。
陸時寒作輕地把沈扶雪放到榻上。
沈扶雪還有些暈乎乎的,過了一會兒才緩過神來。
沈扶雪撐著床榻半坐起來。
屋里一時安靜的很,只有兩人的呼吸聲。
沈扶雪的臉越發的紅,想得找些話題,要不然真是要死了。
沈扶雪注意到了陸時寒腰際的香囊:“陸大人,你把這香囊佩在上了?”
“嗯。”
沈扶雪的臉更紅了,這回卻是尷尬紅的。
當時并未覺得如何,現在卻察覺出來了,這香囊上的蘭草繡的也太丑了,又板正又僵。
陸時寒怎麼能把這麼丑的香囊戴在上呢,還以為陸時寒會把香囊掛到房間里呢。
沈扶雪的指尖輕香囊:“陸大人,這個香囊上的花紋實在是太丑了,你還是把它摘下來吧,好不好?”
小娘子又又急,耳朵都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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