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夫君,你什麼時候來的,怎麼不說一聲?」
「剛來沒多久。」
陸霽和蘇桃分別坐下,兩個人閒聊起來。
蘇桃問陸霽:「夫君,這下咱們回來的消息該傳遍京城了吧?」
陸霽點頭:「嗯,肯定。」
他們回來的時候特意用了依仗,高調的很,有不百姓都看見了,現在想必肯定傳遍京城了。
果不其然,江月聽到這消息,第二天就過來了。
江月很擔心蘇桃,還把兒寧寧給帶來了,就是盼著寧寧能讓蘇桃開懷些。
不過今日一見,倒是發現蘇桃的心似是好了不。
不過江月也沒多想,只以為蘇桃是想開了,畢竟人不可能總是悲傷。
蘇桃看到寧寧很開心。
就盼著日後能生個這麼可的兒,一看到寧寧,心都要化了。
蘇桃逗寧寧:「寧寧,我是誰啊,你還記得嗎?」
寧寧嘟著小:「你是漂亮姐姐,我當然記得!」
蘇桃眉眼彎彎:「咱們寧寧好聰明啊,」又指著陸霽問寧寧:「寧寧,這又是誰?」
寧寧看著陸霽,眨著大眼睛。
陸霽這人雖然生的極好,但面上一直都沒什麼表,冷冷的,氣勢也很威重,似寧寧這般的小孩子一直都有些怕陸霽。
寧寧往蘇桃的後一躲,只出了半張臉:「是叔叔。」
屋子裡的人頓時就笑了起來。
江月也無奈的很,分明教過了,寧寧就是不記得。
蘇桃更是被逗的笑的不停。
雖說有了計神醫給陸霽醫治,但計神醫也沒研究出徹底給陸霽解毒的法子。
心裡也一直暗暗擔憂著,只是沒表出來。
可寧寧這一來,是真的高興。
寧寧真是個小開心果。
蘇桃蹲下:「寧寧,走,咱們出去,姐姐陪你玩兒去。」
寧寧很高興:「好。」
能和漂亮姐姐玩,當然開心。
蘇桃臨走前還特意看了陸霽一眼,似是有些顯擺似的。
陸霽無奈。
他確實是比蘇桃大了七歲,抵賴不得。
蘇桃陪著寧寧玩了好一會兒,直到寧寧累了,江月才帶回家。
蘇桃玩完後剛進來不久,房嬤嬤就進來了:「夫人,昨天您讓老奴收拾的屋子收拾好了。」
房嬤嬤又道:「老奴昨兒特意請了個風水先生,風水先生說今兒是個好日子,可以把佛像供上去了。」
小佛堂的位置,還有供奉佛像的日子都是有講究的。
更何況此番陸霽和蘇桃出去就是打著「求子」這個名義,自是得表現的更虔誠一些,方方面面都得做到。
要不然該惹人懷疑了。
房嬤嬤:「對了,風水先生還說,供奉佛像的第一天,主家該親自去上一炷香。」
蘇桃點頭:「好,我這就去小佛堂。」
至於陸霽就不用了,他等會兒還要喝藥。
蘇桃起:「夫君,那我先過去了。」
小佛堂挑了個向的位置,屋子寬闊的很。
裡面一應都布置的很妥當。
香案蠟燭,瓜果香花,蘇桃在風水先生的指點下燃了檀香,完事後又給了風水先生好一筆賞錢。
把風水先生送走後,蘇桃舒了一口氣。
皇上雖說沒有疑心,但肯定派人暗中關注著陸霽和,一切都得毫無破綻才行。
這齣戲可算是唱完了。
不過方才上香的時候也誠心的。
畢竟人都說這送子娘娘廟特別靈驗,還盼著陸霽子好了以後,和陸霽能生兩個娃娃呢。
一想到這兒,蘇桃就有些不好意思,拍了拍自己的臉頰,然後出了佛堂。
正屋裡喝完藥的陸霽卻有些若有所思。
他想起了方才陪著寧寧玩的蘇桃。
是真的很喜歡小孩子,尤其是小孩。
陸霽忍不住想,日後蘇桃有了兒的話,會是什麼模樣。
現在他的子一日日在好轉,他也有了資格陪在蘇桃邊。
他心裡忽然生出了一種新的期待,新的。
陸霽抬眼問梁元:「小佛堂在府里哪裡?」
方才房嬤嬤說供奉的第一日,要主家親自去上香。
他也是這家的主家,自然也要去上香。
梁元覺得有些玄幻。
他莫不是幻聽了吧,這還是他們侯爺嗎?
他們侯爺不是什麼都不信的嗎?
梁元有些懵,然後老老實實地回答道:「就在正院南面。」
看著陸霽往南走的背影,梁元慨不已。
房嬤嬤還在小佛堂里,見到陸霽有些驚訝:「侯爺,您怎麼過來了?」
陸霽面不改道:「不是說要主家親自上柱香嗎?」
房嬤嬤只以為陸霽是為了做戲,沒往別的方向想。
只不過這風水先生都走了,也不必做這齣戲了。
侯爺來的是不是有些遲了……
房嬤嬤剛要說這話,又把話咽回了肚子裡。
既然侯爺都來了,那還是上柱香再走吧。
陸霽親自上了一炷香,看著香爐里裊裊的煙霧。
他忍不住想起日後他和蘇桃的兒會是什麼模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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