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到這是皇上之下第二人的陸霽,蘇父只覺得張極了,竟然連話都不會說了。
好半晌,才順平了口的氣:「侯爺,喝茶。」
說完這話,又不知道說什麼了。
屋裡旁的眷也不好開口,氣氛一時有些尷尬。
還是蘇桃道:「父親,我想著帶侯爺去我以前住的地方看看,可好?」
蘇父連連點頭:「自然是極好的,年年,你快帶著侯爺過去。」
於是,蘇桃便帶著陸霽走了。
等陸霽一走,蘇父頹然地嘆了口氣。
他回想起了他方才的表現,簡直是沒一對的,他怎麼就這麼張!
蘇父心道等會兒可得好好表現著,不能再出錯了。
…
說是以前住的屋子,但其實也沒住幾天,對這裡並沒有什麼回憶。
唯一記得的,便是準備沖喜的那段日子。
陸霽倒四看了起來。
這屋子是原世還沒被發現的時候住的,後來也沒換,故而看著還不錯,只不過擺件了些。
陸霽走到了書案旁,他往下一看,屜里還放著幾張宣紙,這是蘇桃曾經練過的字。
陸霽拿起宣紙看了眼。
這上面正是蘇桃的字,和他在玉佩里時,看到蘇桃記帳時的字一模一樣。
蘇桃剛準備坐下,就看到了這一幕,連忙把宣紙搶了回來。
蘇桃的臉有些紅:「這都是以前寫的字,不作數了。」
唯一一點,就是一手字實在不好,甚至有點難看。
蘇桃也記掛著這事,這些日子以來也時常練字。
只不過字跡不是這麼快就能改過來的。
心道以後一定要能寫出一手好字來。
陸霽失笑:「好,我不看。」
兩人又說了會兒話,磨蹭了一會兒,天便晚了,兩人一起去了前頭用膳。
徐氏好好地準備了這頓晚膳,一點差錯都沒出。
這頓飯也算是賓主盡歡。
有了下午的教訓,蘇父也沒那麼張了,說話也有條理了,他和陸霽說了好些話。
用完膳,離睡覺還有一段時間,也不能直接回房。
蘇父便拉著陸霽,說是要一起喝茶。
徐氏也拉著蘇桃到屋裡去,說是有話要和蘇桃說。
蘇桃心想肯定又是那一套話,不願地跟著徐氏走了。
這種況下,蘇瑤自然也不好再留下來。
臨走前,看了徐氏一眼。
徐氏微不可查地點了下頭,才放心。
…
屋裡。
徐氏和蘇桃分別坐下。
徐氏還丫鬟給蘇桃倒茶。
蘇桃已經準備好聽徐氏和嘮叨了。
只不過沒想到徐氏今天晚上竟然沒有再嘮叨,反而像是有心事似的,時不時地往外看一眼,然後再轉過頭來和說話。
蘇桃心道徐氏今天這是轉了兒了?
心頭有些疑,覺得像是有哪裡不對,不過是哪裡不對也說不上來,很快就把這點疑撂下了。
…
正廳里。
蘇父還在和陸霽聊天,只不過是蘇父說了好幾句,陸霽才應一聲。
正在此時,徐氏邊的一個丫鬟過來了,先是向蘇父和陸霽見了禮,然後才道:「侯爺,夫人說在花廳等著您,說是有話同您說。」
正好蘇父肚子裡也沒話了,他連忙道:「想是我那兒有事,侯爺您趕過去。」
陸霽不疑有他,只以為是蘇桃又有什麼花樣要告訴他。
陸霽跟著那小丫鬟一路往花廳走。
到了花廳後,小丫鬟就退下了:「夫人就在裡面等您呢。」
陸霽進了花廳。
花廳里一覽無餘,陸霽進去後發現裡面沒有人,他心道蘇桃難不是在間等著他?
陸霽轉過外間,進了間。
蘇府的花廳前兩年剛修過,裡面還放了一張榻,防備著主人累了,在這裡偶爾休息下。
床榻上幔帳輕,約有個人影。
蘇瑤正坐在床榻上,聽到腳步聲,心中忽然跳個不停,含帶怯地抬起頭。
陸霽抬眼就看到了蘇瑤。
這張臉有些悉,像是在哪裡見過。
陸霽想了半晌才想起來這是蘇桃的姐姐,上次他還把蘇瑤錯認了丫鬟。
正在此時,陸霽忽然聞到了一種奇異的香味。
這香味初時有些幽微,再細聞只覺得濃烈撲鼻。
幾乎是一瞬間,陸霽的子就熱了起來。
這熱從他的小腹一直燃到心底。
在他的中遊走,幾乎無法控制。
縱是沒有見識過,但陸霽也聽過,這是催.藥。
蘇瑤竟然用了催.藥想要勾引他!
陸霽閉了閉眼睛,眼底的被他強制地下去。
蘇瑤沒有注意到陸霽的神變化,怯地起了。
蘇瑤今天沒有挽髮髻,一頭青都垂在肩上。
穿了件桃紅輕紗的中,穿在上半遮半,正好顯出大片白皙的。
在這暗夜燭里,越發魅人。
蘇瑤深吸了一口氣,然後鼓起勇氣走到陸霽邊,目含道:「侯爺……」
這催.藥是蘇瑤托徐氏買的,藥極猛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