雙眸閉,微微翕,睡得很香甜。
今日醒來時,有妻子臥側,心底好似沒那麼空落落了。
哪怕還是沒有聲音,屋子也不顯得空,也不會顯得安靜。
謝衍忽然間覺得,該再推波助瀾一下,早些時候離開謝府,也不用再住在明家。
著酣睡的妻子,謝衍記起了昨晚的事,目緩緩落在那紅艷的上。
昨日雖多吃了幾盞酒,卻不至於會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事。
只是記得發生了什麼,卻不記得昨日親吻時是什麼的覺了。
他對親吻一事,了解甚,以往只在夫妻敦倫上兩相,寡淡無味。
近來查案,難免總是出花樓,上一世一心查案,沒有那麼多閒心觀察這些風月場所。
可這案子在這一世已然心中有數,便只用走個過場,是以便有了閒暇觀察那些花娘與恩客的打罵俏。
偶爾會在花樓角落中,看到花娘與恩客親吻得水聲漬漬作響。
謝衍對此沒多大的興趣,但看他們吻得渾然忘我,也不沉思難道這親吻才是正常的?
旁人總說男人在聲犬馬總是能無師自通,他怎就花了六年,都沒有打通這些?
他竟還需通過看圖冊,看旁人活/春宮才能了解。
謝衍著那細微翕的紅,眼神逐漸暗沉,結不上下滾了兩下。
醒了,必然是不允他親的,比如昨晚那般,直接把他推開。
旁人都說他是君子,可謝衍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君子。
是以他悄然湊了過去 ,趁著妻子尚在睡夢之中,他在那上輕輕落下。
很,有淡淡的香甜味。
晚間似乎抹了護的脂,是香甜桂花味的。
素來緒寡淡的謝衍,卻覺得時下自己心跳似乎快了些,這覺與先前被關在門外,他夜裡爬窗時是一樣的。
大抵,稱之為刺激。
雙不由地用力碾了碾,舌尖微,在到那的下一瞬,腳下忽然被踹了一腳,謝衍猛然回神,驀地離開,瞳孔微地向側的人。
以為是妻子醒了,但見依舊還在睡夢中,謝衍暗自鬆了一口氣。
若是讓知曉他在睡著時,親了,生氣是其次,最後可能會用異樣的目瞧他。
大概,覺得他不太正常。
謝衍坐了起來,給妻子掖了掖被衾,隨即下榻穿戴袍準備去上值。
從明家出來,天熹微。
丁胥趕來馬車,打著哈欠守在了明宅外,看到了大人,忙跳下趕車的車板,朝著謝衍一拱手:「大人。」
隨即把腳凳拿下來。
謝衍踩著腳凳上了馬車,問:「妖道什麼況?」
丁胥收起腳凳,繼而揮鞭邊趕馬車,邊應道:「昨日剛從謝家離開,小人的弟兄們都給盯著了,但凡妖道有風吹草,都能第一時間知道。」
「還有謝府那邊,昨日大人沒回去,聽謝府里的小廝說昨晚謝家主和主母小吵了一架,似乎與大人有關係,但至於是什麼事,不是很清楚。」
丁胥雖然不知大人為什麼還要他留意謝家的事,但既然吩咐了,聽命行事就是了。
謝衍應了聲,隨即道:「大食國來的那些香料,你與陳九若手上有銀錢,也囤一些,日後必有回報。」
丁胥頓時笑了:「卑職早就跟著大人一起囤了,卑職雖然別的本事沒有,但對香料也小有研究。大食國的香料和薔薇水是上乘,雖賣得貴,但貴得有道理,日後肯定也能翻倍賺。」
見自家大人購大食國的香料,丁胥也跟著拿了大半的積蓄一塊囤,同時也慫恿著陳九也賣了一些。
謝衍沒繼續說這事,而是提了旁的事。
「另外,你可認識有會些拳腳功夫的子,能給大戶人家做婢的。」
丁胥笑應:「大人可算是問對人了,卑職還真認識有,城東有間武館,常年收養練武,男子供大戶人家挑選做護院,而子做大戶人家的貴或貴婦做婢。」
「只是,這婢的行是二兩銀子一個月,包吃穿住行嗎,不打雜,只隨行相護。」
尋常婢,不過是半兩銀子一個月,而會些拳腳功夫的自然要價高。
謝衍沉了片刻,開口道:「你幫我尋一個來。」
丁胥:「大人可是要給夫人尋的?」
謝衍「嗯」了一聲。
丁胥不免提醒道:「不過,雖是會些拳腳功夫,但大人的期也別太高。讓們應對一個尋常男子是易事,但到底不是什麼練武奇才,若是兩三個壯年男子,肯定是有難度的。」
謝衍:「如此也可以了,你眼睛獨到,便由你來選,不需要太明,老實便行,最好是今日就把人尋來。」
孫氏已經坐不住了,昨夜應是和養父商量著把他們夫妻分出謝家。
而這幾天應當也是要把妻子接回回謝家了的,但謝四娘胡攪蠻纏,不僅會口,還會手,上一世的事便是一個教訓,是以該有個人在邊護著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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