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我一定努力!”許清歲暗暗下定決心,一定要更加努力讓自己配得上這個位置。
“那接下來我需要做什麼,請霍總代任務吧。”許清歲坐得板板正正,像極了一個聽話的學生。
霍西臨拿起桌上提前準備好的一疊文件,搬到許清歲的桌子上:“這里是公司近年來一些功的項目案例,你可以先悉悉,尤其是合作公司的經營模式,管理模式,以及對方公司總裁的為人世。”
霍西臨給許清歲的這些東西都是霍氏集團這些年來的機,除了年終董事會拿出來給東們傳閱,其他時候只有霍西臨有資格查看,其他任何人要看都必須經過他的同意。
而如今,他就這樣輕易地到了許清歲的手里。
他就這樣信任嗎?
許清歲拿起最上面的一本翻看起來,記錄的是前幾年轟世界的一個建橋項目,如今那座大橋早已經建設完畢且通車,全球大多數的人對大橋名字耳能詳。
“你先看,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以問我。”說完霍西臨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繼續理文件。
許清歲看得很認真,對這些項目都非常有興趣,每翻看一本都仿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,這是在其他地方所接不到的知識。
認真到有人進來了也沒察覺。
當惜穗看見坐在窗邊的許清歲時,震驚之余顯出嫉妒:“臨哥,為什麼在這里?”
霍西臨頭也沒抬,隨口應付道:“以后是我的特助,這是辦公的地方。”
特助?
惜穗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許清歲這麼久沒來公司,剛回來就被調到了霍西臨邊做特助,憑什麼?
自己辛辛苦苦籌謀了半天,還借了霍老夫人的關系才只做了一個小小的書。
惜穗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,知道霍西臨討厭別人影響他的決定,不能再讓自己在他的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了。
“臨哥,雖然許小姐能力不錯,但做您特助是不是有點不太合適?如果干媽知道的話,應該會有意見的,到時候對許小姐的印象也不好。”
不等霍西臨說話,惜穗又趕忙替自己解釋:“我并不是質疑您做的決定不對,我只是害怕干媽會生氣,對的不好。而且我也害怕因為這一點點小事影響到你和干媽之間的母子關系。”
面對惜穗看似著想的話,霍西臨并不領,他冷漠地說道:“這似乎并不是你該關心的事吧?”
惜穗神呆愣,隨后臉上閃現過一抹尷尬。心里明明憤恨得不行,但卻不能表現出來,只能暫且忍耐。
故作傷心和難過地說道:“臨哥,你說的,就算我們不做人了,我們還可以做兄妹,就當是我這個做妹妹的擔心你,為你著想,難道這也有錯嗎?”
“就算是親兄妹之間也要有分寸和邊界,更何況這里是公司,我是上級你是下級,什麼該管什麼不該管,你都分不清楚嗎?或許你應該好好地再去參加一下工作培訓。”
惜穗:“……”
霍西臨竟然當著許清歲的面這樣不給面子,還是說他就是故意做給許清歲看的?
一定是那個人挑唆的,惜穗用余看了一眼一旁的許清歲,發現依舊在看書,似乎并不關心他們這邊發生的事。
可許清歲越是表現出事不關己的模樣,惜穗就越是氣憤,就是故意做給看的吧,明明心里高興得要死。
不知使用了什麼狐子手段,讓霍西臨破例提拔做了特助,還把辦公地點安排在了一起,分明就是不安好心!
“還有什麼事嗎?沒有就出去。”霍西臨見惜穗還愣在原地,于是干脆下達了逐客令。
“有!”惜穗咬了咬牙,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:“臨哥,我也要在這里辦公,麻煩把我的辦公桌安排在許特助的旁邊!”
“不行!”霍西臨干脆直截了當地拒絕。
“憑什麼可以我不可以?”惜穗指著許清歲:“不就是靠著賣才坐上的這個位置嗎?臨哥,可以給你的我也可以!”
惜穗本想忍下去,可是忍不了,不甘心,明明霍西臨一開始是屬于的,就因為許清歲長得像而已,將他從的邊搶走了。
一個替,有什麼資格和搶?
“惜穗,請注意你的言辭!”霍西臨第一次眼可見地了怒火。
惜穗呆愣在原地,那一刻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甚至在對視上霍西臨目的時候,一種恐懼油然而生。
這樣的霍西臨,是從來不曾見過的。
在這一刻,不敢確定,霍西臨對許清歲究竟是的迷,還是真正地了心。
許清歲終于被兩人的吵鬧聲驚住,抬起頭看著一臉恐懼的惜穗和一臉怒氣的霍西臨。
剛才看文件太認真了,以至于兩人是因為什麼吵架都不清楚。
“出去!”霍西臨說道。
惜穗哭著跑出了辦公室,出去時不忘朝許清歲投去一個仇視的目。
許清歲被看得莫名其妙,猜想或許兩人吵架是和有關。
“霍總,是不是因為我特助這個份引起了公司員工的不滿?”許清歲小聲地問道。
霍西臨冷哼一聲:“他們還沒這個膽子,敢對我做出的決定不滿!”
“那剛才你和小姐是因為什麼起了爭執?”許清歲試探地問道。
不過問完以后又后悔了,只是一個下屬,代好老板給的任務就行了,怎麼還能去過問老板的私事呢。
于是又趕忙說道:“對不起,是我越界了,不該過問您的私事。”
霍西臨面和下來,一改剛才對惜穗冰冷的態度,溫和地說道:“不管是作為霍太太還是許特助,對于我的私事你都有過問的資格。”
“書違反了公司規章制度,周五讓再去培訓一天,如果還不遵守規定,下次直接辭退吧,這件事你去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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