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哈!等的就是你!
喬橋飛快回復:你喜歡什麼香型?
一邊說著一邊打開了社平臺,開始搜索香水測評。
兩人聊了幾句,這個昵稱兔兔的妹子似乎覺得喬橋的回答專業,主遞了個加好友請求,喬橋忙不迭通過了。
有了好友就好辦了,喬橋先試著跟拉近距離,於是發揮自己打遊戲多年練出來的手速,一邊開著網頁搜索一邊跟對方聊天。兔兔還以為遇到了個跟興趣相投的姐妹,沒想到這都是喬橋裝出來的。
覺差不多了,喬橋開始進主題,沒提兔兔在群裡發的那句話,畢竟那也太驚悚了,就轉了一個彎,用了那個經典的話——“我有一個朋友”。
小橋流水:我朋友跟我說,這群裡不僅僅有,還有梁季澤的經紀人。
兔兔:啊?真的嗎?
喬橋心想你還擱這兒裝呢,經紀人不都加你了嗎?
當然心裡吐槽歸吐槽,戲還得演下去的。
小橋流水:對啊,說被經紀人加過好友,還答應私下安排跟梁先生見面呢!(*╹▽╹*)這也太幸運了吧?我怎麼沒這個好運氣。
兔兔:真能見面嗎?
小橋流水:我也不知道……對了,我看你空間的照片了,我覺得你比我那個朋友好看多了,經紀人應該加你才對啊。
兔兔:……
過了好一會兒,才發來一條:昨天有個自稱經紀人的加我,但我覺得他是騙子,沒理他。
小喬流水:啊?要不你把他名片發來我看看吧,我去問問我朋友,如果不一樣肯定有問題。
於是那位‘經紀人’的名片就被轉過來了。
喬橋看著屏幕上那張平平無奇的名片,真想仰頭大笑三聲,我真是太機智了!
裝模作樣地等了一會兒,給兔兔發了條消息‘不一樣,肯定是騙子,你刪了吧’,就關掉了聊天頁面。
然後迅速加了‘經紀人’的好友。
對方一通過,就先發製人地發了一條消息:“你好,我是梁先生的,我特別想見他一面,只要你能安排,花多錢都行。”
誰會拒絕一個富婆呢?
沒想到對面也是高手,給喬橋玩了一手擒故縱:“這不是錢的問題,得看你有沒有資格。”
“需要什麼資格?”
對方發來一張表格:“你先申請吧。”
喬橋繼續打字:“只要申請我就能見他嗎?你們不是騙子吧?”
‘經紀人’半晌才發來一條:“你不信可以不填。”
把‘高高在上’四個字發揮到了極致。
不過他這個態度確實很符合臆想中的梁季澤經紀人形象,因為梁季澤本人在鏡頭前就經常擺著一張冷臉,再加上地位高架子大,所以理所當然地會以為他的經紀人是同樣的類型。
不過……
喬橋回憶了一下,沒見過梁季澤的經紀人,但聽說是和善的男人,在梁季澤剛出道的時候幫了他不,現在已經功退了。
想想也是啊,梁季澤格那麼差,再配個脾氣大的經紀人,還不得當場掐起來?
喬橋打開那人發過來的表格,發現騙子還裝得像那麼回事,隨表格還附一份保協議,要是個涉世不深的小姑娘,搞不好還真被唬住了。
喬橋半真半假地填了資料,因為後續可能要見面,網圖容易暴,還特意化了個妝,拿手機給自己拍了個又純又的自拍,接著開始修圖,把原本比較普通的五修得明麗人,總之一切都是為了提高被選中的功率。
表格過去之後就像泥牛海,對面一直沒回消息,喬橋也不著急,關了頁面睡覺去了。
第二天一早景聞和海蝶來了,一個多星期沒見,喬橋還真有點想他們,不過選秀比賽也快要開始了,現在沒時間說別的。
海蝶給喬橋展示了一下他這陣子商演集訓的果,技巧方面確實提升很大,尤其是臺風越發穩健了,不過喬橋還是擔心,第一比賽的分組也剛出來,海蝶那組比景聞那組的競爭力大很多。
海蝶本來就是個線選手,被分進強組絕對能算開局不利。
“你千萬別保存實力。”喬橋語重心長,“使出你最大的勁兒,第一絕對不能被刷下來。”
海蝶很鬱悶:“我有那麼差嗎?”
喬橋指著分組表:“是你那組太強了,你看,每個選手都很有特點,不打起神不行啊。”
景聞也開口了:“那我呢?”
喬橋:“哦,你就簡單多了,收著點唱,別把對手唱自閉了就行。”
海蝶:“……喂,你過分了啊!”
喬橋攤手:“誰讓小聞運氣好呢,他這組一個能打的都沒有。”
代完一些注意事項,三人又湊在一起吃了個飯,想到這幾個月走來的艱難,喬橋還有點慨,不過現在沒有時間矯,賽前準備的這個階段很重要,喬橋囑咐海蝶和景聞這陣子別急著訓練了,先做好嗓子保養,千萬別到了比賽的時候掉鏈子。
海蝶下午還有一場商演,吃過飯他就先走了,喬橋以為景聞也會跟著,沒想到年屁牢牢地粘在沙發上,一不。
喬橋好久沒跟景聞單獨相了,一時有點不自在,撓了撓頭,也坐了回來:“怎麼了?是不是快比賽了張?”
景聞輕輕搖頭:“我對比賽沒什麼覺,只是換了個地方唱歌而已。”
“哦……”
年抬起頭,定定地看著:“上個星期……你到底去哪兒了?”
喬橋愣了愣,下意識地打個哈哈:“你不是知道嗎?”
景聞低聲音:“你連我都要騙嗎?”
“呃,我不知道你什麼意思……”
對面人的臉微微一變,接著突然站起來,一把抓住喬橋的手腕,直接把的袖子擼了上去了,將小臂上那些雖然變淡但是仍然明顯的吻痕和青紫暴了出來。
喬橋飛快地回手。
“是他嗎?”景聞一字一頓的問。
喬橋岔開話題:“不是你想的那樣,你誤會了。”
景聞突然提高聲音:“我問你是不是宋祁言乾的!”
喬橋傻了。
頭一次見景聞發火,年平時糯糯的,不就發呆神遊,居然還會有這麼劇烈憤怒的表,好像突然之間從一尊白瓷擺件變了個活生生的人一樣,稍微能理解古代志怪小說裡那些書生的心了,這個場面確實駭人的。
“不是……”在這種氣氛下,真的沒法再回避了。
“是誰?”
喬橋別開目:“你別問了。”
“什麼我別問了?!”景聞不可思議地瞪著,“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?他那麼對你,你還替他說話?!”
“這……這其實是我自己弄的。”
年臉上閃過一個被氣到的表,他恨恨地說:“喬橋,我年齡小,但不代表我什麼都不懂!”
喬橋起脖子,不敢吭聲了,主要也不知道還能說什麼,這事……這事怎麼解釋啊?
景聞低頭坐了一會兒,突然站起來:“我要退賽。”
喬橋以為自己幻聽了,結果年又重複了一遍,字字清晰:“我要退賽。”
“等等……你不是在開玩笑吧?還有兩個星期就比賽了!”
景聞冷靜道:“我不開玩笑。”
他站起來:“我現在就去公司提退賽申請。”
說完,景聞就要走,喬橋臉都嚇白了,忙不迭地拉住他:“等等!等等!別走景聞!你總得給我個理由吧?”
“還要什麼理由?!”景聞低吼了一聲,“我就算永遠是普通人,也不想當他公司的藝人了!”
喬橋輕咳了一聲:“其實……真的跟宋總沒關系。”
“你說什麼?”
喬橋眼神遊移:“是另一個人。”
年臉一瞬間白了不。
喬橋恥得頭都抬不起來了:“總之,你別問了,這是我自己的事。”
景聞:“你是自願的嗎?”
喬橋在心裡默默歎了口氣,點點頭:“是自願的。”
景聞: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他轉拉開門,頭也不回地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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