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祁言放輕腳步,慢慢走到床邊。
正渾赤地蜷在的被褥中,視覺被剝奪,也疲憊到極點,因此對另一個人的到來毫無所覺。
就像是一隻被捧上祭壇的小羊羔,放心地袒著自己的,完全意識不到的松懈會帶來多大的危險。
宋祁言就這樣靜靜地注視著。
黑眼罩地合的眼部,一隙都不留,耳朵裡也被塞了阻礙聽覺的棉球,以防從聲音中發現端倪。脖子上的項圈是皮革製品,結實有韌,既不會傷害到的部,也不能輕易掙。項圈上裝著一個U形鎖環,一條金屬鏈子從中穿過,將牢固地鎖在床面范圍。
就連四肢都被不同程度地固定住了,給予了一定的活空間,但也保證無法憑自己的意志摘下眼罩。
非常完的一件作品。
宋祁言輕手輕腳地坐下,近距離欣賞面前的。他對梁季澤並無好,但不得不承認,他們兩人在某些層面上的審是一致的。
宋祁言出手,緩緩上喬橋的小腹。
這並非潔白無暇,經過另一個男人幾天幾夜的疼,上此時布滿了各種歡的痕跡,青青紫紫的,尤其是大和脖頸,吻痕麻麻,甚至於一個疊著一個,連皮本的都快看不出了。兩側腰上也殘留著幾個指印,應該是使用騎乘位時留下的。
想到這裡,宋祁言的手不加重了一些,喬橋也終於遲鈍地意識到有人在邊,茫然地支起脖子,只不過看的方向完全錯誤。
嘟噥了一聲,想抬手把眼罩摘掉,但很快就發現手腳都被鎖住了,掙了掙,紋不。
“什麼……”
喬橋的話沒說完,裡就被塞進了悉的口枷。
宋祁言面無表將口枷的系帶收,無論怎麼嗚嗚抗議都不放松,直到圓球合的舌頭,讓再也說不出一個字為止。
看到這幅被狠狠疼過的樣子已經足夠讓宋祁言暴怒了,如果迷之時再聽到喬橋喊出梁季澤的名字,他恐怕會失去理智。
保險起見,還是暫時不要讓說話了。
雖然聽不到又帶哭腔的討饒聲很可惜,但相比較之下,宋祁言更不希喬橋傷。
尤其是在這個,他可以不用繼續抑自己的夜晚。
該從哪裡開始呢?
宋祁言漫不經心地想著,手指也輕輕上喬橋的臉頰,卷起耳側的一縷發,悠閑地把玩著。
喬橋也覺到了,此時喪失了聽覺和視覺,裡還塞著口枷,本來就於惶恐無助的狀態,有人上來,連忙討好地蹭了蹭對方的手指,因為據平時的經驗,只要表現得乖巧一些,梁季澤偶爾會放一馬。
但是今天不知怎麼回事,剛去蹭了一下,對方就陡然收回了手。
喬橋不知所措地呆了一會兒,不知道這是不是梁季澤制定的新遊戲,不過老男人力之旺盛還是讓暗暗怎舌,幾十分鍾前才剛……累得都要散架了,梁季澤還沒滿足嗎?
鼻腔裡鑽進一縷木質香調的男士淡香水氣味,喬橋這幾天日日夜夜跟這個味道相,早就對它得不能再了,手腳並用地往香味傳來的方向爬,果不其然地到了一截浴袍的角。
稍微松了口氣,能到人就行,就怕梁季澤突然搞什麼消失的花樣,可不想一直在被剝奪的狀態中。
喬橋小心地拽了拽,對方沒有反應,應該是默許了,於是大著膽子順著浴袍往上,剛到男實的大,的手就被抓住了。
接著,覺一陣天旋地轉,後背重重地摔到床墊上,沉重的男軀了下來。
大變態怎麼好像在生氣?
喬橋無暇多想,因為很快被翻轉了趴姿,雙手也被縛到了床頭,喬橋不安地扭著,以為梁季澤又突發奇想要測試新道,沒想到幾秒鍾後,落下來的是一串細的吻。
吻落在的脖頸,一開始輕,但很快就變得兇狠。喬橋不敢反抗,只能努力深呼吸平複疼痛,搞不明白梁季澤想幹什麼?他不是喜歡邊做邊親嗎?怎麼還沒開始就這麼激?他不會了什麼刺激吧?
原本就遍布痕跡的後頸立馬變得慘不忍睹,有的地方被連續吮吸得都已經紅腫了,宋祁言也聽到了喬橋忍痛的息,但他並非聖人,嫉妒之火突如其來且毫無征兆,他以為自己能克制住,可還是在看到主上來蹭他的那一刻,宋祁言腦中的理智之弦當場崩斷!
梁季澤居然把調教得這麼徹底!
宋祁言重重地吻著那些梁季澤留下來的痕跡,恨不得把它們全部覆蓋抹殺,每一寸皮都不放過,直到喬橋全上下都被他重新吻了一遍才罷休。
床上人的早就得不行了,連腳指甲都出人的紅,完全是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。這本該是宋祁言最喜歡的樣子,但此時此刻,他本高興不起來。
必須從裡到外全部清潔乾淨才行。
他示意喬橋撅起屁,後者乖順地照做了,殊不知這個作又惹來男人又一怒火。宋祁言冷靜地著兩個渾圓的丘,心不在焉地思考著他接梁季澤的提議是否是個錯誤的決定。
的小花潤,口因過度使用而被撐得無法閉合,縷縷的順著的大流下來,宋祁言覺下已經得有些發疼了,但他今晚的目標不是這裡。
藏在丘的更深,屋線不足,但宋祁言還是輕易能看清那裡的褶皺,他探兩手指,害地容納了它們。
宋祁言的手指已經了兩個指節,雖然從外面看不清楚,但從他手腕的作,也能猜到這兩手指是如何在那個之攪撓挖的。
他其實本對這樣的興致不大,但他不允許喬橋上有任何地方是隻屬於別人的。梁季澤如果使用過這裡,那他也必須踏足。
喬橋必須從裡到外都向他敞開。
第三手指也輕松進,宋祁言順勢將手指探得更深了一些。然後一不小心,他發現一白的從中被了出來。
梁季澤留下的。
宋祁言臉驀地一沉,他出手指,不再多此一舉地為做擴張,而是乾脆地握住喬橋的腰肢,猛地進,將早就脹大到發疼的一埋到底。
腸道瞬間被撐開,滿含的也從兩人連接被出來,下的人發出一聲慘兮兮的,但本激發不出宋祁言的任何同心。
宋祁言激烈地送著,恨不得將整個人貫穿一般重重地再果斷地出,尤其是溢出的屬於別的男人的,讓他隻想狠狠地侵犯下的人。
喬橋始終搞不懂哪兒惹惱了梁季澤。
太累了,隻想睡一覺而已,所以才去討好他,但平時屢試不爽的一招今天卻遭遇鐵盧,不知犯了那片逆鱗,男人原本還耐心地替擴張,突然就像猛附一般撲了上來。
被得又熱又,像塊黃油一般快要整個地融化了,來不及吞咽的口水從角留下,發不出聲音,只能哼哼唧唧地。
最深的神經也被勾,腸道如同有自我意識一般纏住棒,空氣中浮著曖昧的氣味,喬橋哀求般地啜泣著,臉埋在枕頭裡,屁高高撅起,因為快太強烈,兩條抖得像篩糠。
很快,男人扳著的肩膀讓翻過,然後掐住的下吻著,喬橋渾濁的頭腦有片刻清醒,覺得這個吻法不像梁季澤,正當想仔細分辨的時候,上的人似乎也因察覺到了什麼而退出了。此後一整夜,喬橋都沒再被這樣吻過,最多也只是被親親臉頰而已。
太熱了,汗一經出現便被高熱的皮蒸發,氣息融在一起,呈現出藥一般的效果。喬橋完全敞開了坐在宋祁言上,神經敏至極,的每一次頂都讓恨不得放聲尖。
迷之時,摟住宋祁言的肩膀,一口咬在了他側頸上。
伴隨著這狠狠的一口,深埋的也猛地兩下,一巨大的熱流被灌進。
快像電流般竄過脊背,喬橋渾抖地咬牙關,直到裡嘗到一點腥味後才地送開對方,癱倒在床褥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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