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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AV拍攝指南》 559:試一試

梁季澤說到做到,他真把喬橋圈養了起來。

喬橋一日三餐都在床上吃,除了上廁所,哪兒也不許去。經過一番抗議努力,男人總算松口同意把項圈的鎖鏈加長一些,這樣起碼能走到窗邊看看風景了,不用24小時被困在床上。

手機當然也要被沒收,喬橋完全失去了跟外界的聯系,但從來都很想得開,反正打也打不過,跑又跑不掉,不如安心吃吃喝喝,就當度假了。

唯一的不好之就是屁太疼了。

每天喬橋的心臟會隨著太偏西的角度向下沉,尤其是當夜幕降臨,聽到樓梯上響起男人那名貴皮鞋的腳步聲時,喬橋的總會不控制地開始抖。

真想不明白梁季澤從哪兒搜羅來的那麼多反人類的趣道?什麼鈴鐺夾,帶電按棒……每天晚上都被折騰得死去活來,甚至這四五天裡沒有一次是自主睡的,都是被折騰到虛後直接暈過去,再睜眼就是第二天早上了。

如果是單純的疼痛喬橋倒覺得還好,大不了就是老方法嘛,離意識,咬牙撐就行了。但梁季澤偏偏能讓在要命的疼痛中死的快越痛,快越強烈,有幾次甚至都撐不住地尿了出來,雖然炸,但快樂也是前所未有的。

這才是喬橋最害怕的地方,長此以往,一定會發生潛移默化的改變,如果某一天發現自己無法再通過普通的得到快,那就徹底完蛋了。

就再也無法離開梁季澤了。

“在想什麼?”梁季澤拿著一卷熱巾過來,坐在床沿上幫喬橋腳。

這是他最近比較喜歡的一項工作,除了這個,晚上結束之後還會幫喬橋做清潔,雖然那時候基本都沒意識了,不過有一次喬橋中途醒來發現梁季澤在幫洗頭,還會用手指按頭皮……你很難想象一個份地位那麼高的人,私下願意為別人做這些。

梁季澤用熱巾包裹住喬橋的左腳,輕著,連腳趾都不放過,等腳掌完全放松下來,他就出一把小指甲刀,開始修剪喬橋的腳趾。

喬橋了一下,不太適應:“我自己來吧。”

“不行。”男人理所當然道,“你剪得太難看了。”

他指著小拇腳指甲上一突起:“邊緣都沒修齊,還有刺。”

“……”

喬橋承認平時剪腳趾是敷衍了事的,但反正有鞋套住,又沒人看到,誰會在意嘛。

不過他要剪隨他剪好了,正好省得麻煩。

梁季澤果真低頭幫修剪起來,喬橋的腳並不難看,腳背很,指甲泛著健康的澤,圓圓的,像一顆顆小小的貝殼。常年藏在鞋子裡不見,使得這一部位的皮尤其白,握在手裡非常好。

男人修剪完後又拿來一塊新的熱巾,幫把粘在皮上的指甲碎屑乾淨,簡單地按了幾下後才換到另一隻腳。

……不得不說,真舒服。

而且梁季澤表很從容,作也優雅異常,哪怕是幫人修剪指甲這種伺候人的活,他做來就再自然不過,天生帶著一份上位者的自信。

兩隻腳都清理乾淨,喬橋已經舒服得要睡過去了,梁季澤最後幫過腳底板後,就收起東西去了浴室。

再進來的時候,已經是頭髮滴水,披著浴袍的姿態了。

喬橋臉略有裂:“你……你要幹什麼……”

男人一笑:“該到你報答我了。”

喬橋覺自己的屁立馬繃了,連日來的‘可怕回憶’翻上心頭,激烈地抗議:“不行!昨天我都按你說的辦了,今天也該給我放個假了吧!生產隊的驢都沒我辛苦!我抗議!我反對!”

梁季澤從善如流地安:“放心,我今天不難為你。”

他從旁邊的架子上取下一個足足有年人手腕那麼的假:“隻玩這一樣,如何?”

臥槽!

喬橋臉煞白地看著那個龐然大,這麼,這麼長,要是真會被捅壞吧……

“我不要我不要!”喬橋猛地一個翻,手腳並用地往床尾爬,但忘了還有項圈的存在,沒幾步就被鎖鏈拽了個踉蹌,臉朝下重重摔進床褥裡。

“小喬,你很有潛力。”梁季澤的聲音逐漸接近,“不要怕,我們就試一試。”

“嗚嗚嗚你騙人!昨天,前天,大前天你也是這麼說的!”

男人語氣驀然加重:“別哭了,起來。”

喬橋一聽他真生氣了,隻好僵地爬起來,不過還是不控制地發抖,畢竟這個假也實在太大了。

梁季澤攬過的肩膀,將半抱在懷裡,手掌也著喬橋的背脊輕輕著,跟剛才怒的樣子截然相反,現在又對以待了。

“沒關系的,我會很小心。”大提琴般的磁嗓音天然有讓人放松戒備的能力,“你看,昨天的球你不也好好的吞進去了嗎?這個不比它大多,只是看著嚇人而已。”

想到昨天那個折磨得死去活來的球,喬橋又開始哆嗦,梁季澤抱著輕聲哄著,直到放松下來。

“真乖。”

手指緩慢向下,過脊背和,最後停留在敏附近。

除了第一天,梁季澤沒再強製開發這裡,這幾天也是中規中矩地使用前面的小花,為的就是讓不要過於抵。他深知適得其反的道理,調教的目標不止是,更要讓心理上產生依賴。

見喬橋反應不大,梁季澤便更進一步,食指和中指輕的按附近的,幫放松。

喬橋覺不太舒服了,稍微掙扎了一下:“你幹什麼?”

梁季澤沒答話,而是突然將中指刺中。

喬橋這時候終於意識到他要幹什麼,使勁掙扎起來:“不行!我會被撐壞的!不能用這個!”

“別張,只是試一試,我怎麼舍得讓你傷呢?”

話雖然這麼說,但當發現喬橋適應一指之後,男人便毫不留地又增加了兩手指,喬橋的聲音跟著陡然變調。

梁季澤往周圍了一圈潤,好讓手指的進出更為順暢,很快,喬橋連三手指也能適應了。

“果然跟以前不一樣了。”男人不吝嗇地誇獎,“只要開發過一次,你的就會記住這種覺。”

喬橋頭埋在梁季澤肩膀上,雙手抓著他口的服,呼吸急促短,竭力忍著這種不適。

“我記得是這個位置。”

梁季澤的指尖到某,喬橋倒了一口氣。

“真可。”男人側頭親了親的頭髮,“我都有點忍不住了。”

冰涼的表面到喬橋,嚇得猛地摟住梁季澤的脖子,連連求饒:“我不要這個,你、你換個別的吧!”

見梁季澤不說話,喬橋急了,抵在上的假就像懸在頭上的利劍,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要下來。喬橋乾脆咬咬牙,一把扯開梁季澤的浴袍,順勢把他推倒在床上。

梁季澤專注於手上作,一時不備,被喬橋在了下面,他略帶驚訝地抬眼,正看到喬橋扶著他已經發的慢慢往下坐。

漲得像滴本不敢看他,但作卻很堅定,是一點點地把他的棒全吞,用得是擴張好的

“狡猾的小東西。”梁季澤啞然失笑,雖然調教中斷了有點可惜,但看到坐上來的風景也值得了。男人握住喬橋的腰,一個翻到了床上。

下的人一灘水,任他作,梁季澤腰狠狠地在棒被腸道的快

喬橋被頂得急促息,但卻沒剛才那麼僵了,雖然尺寸也讓頗為吃力,但好歹還在能接的范圍,只要不被那種怪一樣的假,怎麼都行。

咬下忍耐著來自後的撞擊,漸漸發熱,一種怪異的麻也像巧克力中的流心一般漸漸滲出來。

極了。

梁季澤把從喬橋退了出來。

尚未閉合的可憐兮兮地吐出一些粘稠的白,非常靡。梁季澤看了一會兒,直到欣賞夠了才拉過一旁的被單給力昏迷的喬橋蓋上,然後草草整理了下自己,便披上服離開了。

他踩著拖鞋,不不慢地走下樓梯,一樓客廳裡,早有人等候多時。

“我算著你也該來了。”梁季澤笑笑,“坐吧,想喝點什麼?”

宋祁言冷靜地看他一眼:“隨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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