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蝶改過一遍的詞喬橋拿來看了,還是不行。
雖然水平有限,不能確定什麼是‘能看’的,但起碼可以確定什麼是‘不能看’的!海蝶這個詞說好聽了簡單不做作,說難聽了那就是押韻的大白話。
可喬橋也知道海蝶水平擺在這兒了,你再讓他改一百遍他也不可能突然變大文豪,不求助外力不行了。
可不想去找周遠川。
喬橋倒不是對周遠川有什麼意見,只是手裡的這些事也太蒜皮了,雖然周遠川絕不會因為事簡單就敷衍對待,但……也不能一直臉皮厚厚呀。
何況這次的事只要花幾萬塊找個詞手就能理得漂漂亮亮。
喬橋思來想去,最後想了個比較‘損’的招,決定請周遠川過來吃飯……
吃飯的時候就狀若不經意地把詞拿出來,讓他現場幫忙潤一下,反正以周遠川的才智,就算認真改也用不了十分鍾,這樣就可以輕描淡寫地把事辦了,也不算有意麻煩他。
打定主意,喬橋就撥通了周遠川的電話。
那頭的人還沒聽完磕磕絆絆的邀請,就同意了。
“我有空,什麼時候都可以。”
喬橋張口結舌:“你不忙嗎?”
周遠川笑了:“工作是忙不完的。”
男人都這麼說了,喬橋更沒理由退,掛掉電話就開始張羅著選菜買菜,知道周遠川胃弱,特意沒買超市的打折菜品,而是選了盛在塑料盒中,包著保鮮,且被燈照得閃閃發亮的裝蔬菜。
喬橋一邊選,一邊暗自怎舌,這麼一點點蘑菇就要十幾塊,明明隔壁散裝的又大又水靈,搞不懂有錢人是怎麼想的。
除了菜,還斥巨資買了些海鮮,尤其現在不是大閘蟹的季節,超市水產箱中僅有的幾隻都是國外進口的,價格貴得嚇人。但想到周遠川平時幫了那麼多,也就咬咬牙全買了。
買來的菜洗淨擇好後,喬橋又用去除農藥殘留的洗浸泡了一晚上,第二天撈出來的時候每個葉片都泛著澤,看時間差不多了,喬橋起鍋燒油,花整整一上午準備出了一桌子香味俱全的菜。
大閘蟹被放在C位,不需要過多的佐料,僅僅清蒸都可以做到滿屋子飄蟹香,喬橋咽了好幾次口水都沒舍得先嘗一嘗。當然斷掉的蟹也不能浪費,把裡面的全部摳出來弄碎,又加蛋翻炒做了一道新菜。
剛摘下圍,門鈴就響了,喬橋連忙開門,周遠川微笑著站在門口,手裡提著一個方盒子,一副很正式的登門拜訪的樣子。
“好香啊。”他換上拖鞋,快步走到餐桌前,“都是你做的嗎?”
“嗯……”喬橋不太好意思,“湊合吃吧,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。”
“你做的一定好吃。”他打開帶來的盒子,取出一瓶一看就很貴的紅酒,“喝這個可以嗎?”
喬橋自然沒有意見,於是重新拿了兩個杯子,每人都倒了一點。
坐下後,喬橋等著周遠川筷子,然而男人只是盯著笑,遲遲不手。
“怎麼了?”喬橋有點張,“是不是張隊長不讓你吃外面的東西啊?”
“不是。”周遠川不好意思地低下頭,小聲道,“我可以拍個照片嗎?因為覺得很盛,就這麼吃掉太浪費了。”
喬橋忍笑:“當然,請便。”
於是周遠川真的掏出手機拍了張照片。
喬橋看他生疏的拍照姿勢,突然想到什麼:“你不是可以過目不忘嗎?”
“對,但是有些畫面僅僅儲存在大腦中太可惜了。”他收起手機,拿起筷子,“那我開始吃了。”
菜都是普通家常菜,除了大閘蟹也沒什麼珍稀的食材,但周遠川仍然吃得很香,只是他胃口不大,每道菜吃幾口就不了。
喬橋等著他吃大閘蟹,然而男人把桌上所有菜都夾了一遍,唯獨沒吃它。
“原來你不喜歡螃蟹啊。”喬橋尷尬地撓撓頭,“對不起啊,我請你吃飯結果連你的喜好都沒問清楚。”
“不是。”周遠川趕解釋,“我是想讓你先吃。”
“別客氣。”喬橋給他夾了一隻放在盤子裡,周遠川配合地吃了幾口。
喬橋看他對大閘蟹確實興趣不大的樣子,也就不好迫了,反正就算都剩下,一個人也能吃完。
周遠川吃起飯來很賞心悅目,姿態極其優雅貴氣,只要被他夾過,普通的家常菜也好像家倍增,變得不像一般人能吃得起的東西了。
“這是秦瑞的房子嗎?”他打量了一番屋裡的擺設。
“嗯。”喬橋輕咳一聲,“這裡有練習需要的設備,我就暫時住在這裡了。”
周遠川點點頭,沒再繼續這個話題。過了一會兒,他舉起酒杯:“喝一點吧?”
“好。”
喬橋剛才已經嘗了一口,不懂葡萄酒,但是周遠川拿來的這瓶真的很好喝,口清冽甘香,一點都不發,連這種外行人也能察覺出的,非常高級的口。
放下杯子,喬橋眼睛就開始往放著歌詞的屜那邊瞄。
什麼時候拿出來才顯得不那麼刻意呢?最好輕松地像是剛想起來有這件事一樣,一定得自然,不能讓周遠川覺得請這頓飯是有目的的。
然而還沒等想好怎麼開頭,男人就已經敏銳地順著的目回頭看了一眼:“怎麼了?”
喬橋大腦飛速運轉了起來。
這不是個應該拿出歌詞的時刻,但以周遠川的聰慧程度,如果當場否認的話,後面就更沒有機會了。
“我、我想起一件事……”喬橋心虛地走過去把歌詞拿出來,“是突然想到的,正好你在,想著你或許可以幫忙改一改。”
覺男人臉上的笑容好像淡了一點,但對方還是很溫地接過來:“是什麼?”
“歌詞,你隨便看看就好,能改就改,不能改就算了。”極力地弱化事的重要。
周遠川靜靜地看過一遍,突然開口:“是因為這個才請我來的嗎?”
“啊?當然不是!”喬橋頭搖得像撥浪鼓,可說的話卻底氣不足:“只是剛想起來了而已。”
“不是‘剛想到’的吧?”周遠川看一眼,“從我進門開始,你看了十六次那個方向。”
呃。
喬橋尷尬得無地自容,沒想到周遠川這麼細心,還自以為掩飾得很好,沒想到他連次數都數出來了。
“這……這個其實……”
“沒關系哦。”男人重新揚起微笑,“就算是為了它邀請我過來,我也依然很開心。啊對了,可以給我一支筆嗎?”
喬橋灰溜溜地去取了一支筆給周遠川,看著男人就這樣放松地靠著椅背,隨意地在紙上寫寫畫畫。
周先生其實……脾氣很好了。
喬橋換位思考一下,如果自己滿心歡喜地赴宴,結果發現主人不過是有求於自己,那心得糟糕什麼樣。
尤其是桌上還擺著自己不吃的菜。
喬橋瞅一眼大閘蟹,突然覺得那幾個大蟹殼和大鉗子真是蠢了。
“歌詞寫得非常真實。”周遠川突然冒出這麼一句,“是你的藝人寫的嗎?”
喬橋訕笑:“你不用說得這麼委婉啦,這個詞什麼水平我知道的。”
“不,我很喜歡這種直白的敘述——有一種簡潔的。”周遠川微笑,“不過文學與數學是相悖的,我能理解它為什麼算不上好作品。”
說完,他低頭認真地改了起來。
喬橋無所事事,隻好盯著他看,先看拔的鼻梁,再看利落的下頜線,最後落到敞開一點的領裡,總之渾上下無一不賞心悅目。
咦?
喬橋眨眨眼睛,突然發現周遠川脖子附近的皮上出現了一些小紅點,因為他很白,所以這些小點非常顯眼。
喬橋一開始以為是被蚊子咬的,可在親眼目睹了一個小紅點從皮上冒出之後,覺得事不太對了。
“周先生,你的脖子!”
“嗯?”男人疑地低頭,小紅點已經蔓延之勢,不需要解開領,就連手臂上都開始出現了。
“沒事的。”周遠川對喬橋做了個安的手勢,“過敏了而已。”
“過敏?”喬橋驚了,“為什麼會過敏?”
“可能是海鮮吧?”周遠川想了想,“不過我的過敏原經常變,有時候吃海鮮沒事,有時候就不行。”
“那我去買點藥!”
“不用管它,過一會兒就消下去了。”周遠川輕描淡寫,顯然已經很習慣這種場面了。
然而等了一會兒又一會兒,一個小時又一個小時,周遠川上的小紅點不減反增,甚至連手心都開始出現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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