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哈哈哈!”鄒興突然發出一陣誇張的大笑,他的幾個同伴也跟著笑了起來,尤其是兩位,笑得那一個花枝,花枝招展。
“導師?哈哈哈……”鄒興笑得直不起腰,“你說你是不是傻啊,都沒長齊的小丫頭能當導師嗎?你被公司騙了!他們早就放棄你了!哈哈哈哈!”
海蝶死死盯著他,要不是喬橋攔了一下,恐怕已經一拳招呼到對方臉上了。
喬橋也笑:“好奇怪啊,我是什麼人,公司對海蝶怎麼樣都不到你來指手畫腳吧?而且,不喜歡海蝶的歌還在這兒坐著聽了一晚上,難道你有傾向?”
鄒興的臉上突然閃過一瞬的狠,繼而又恢復了壞笑的樣子:“小丫頭口條還好,不如跟著我吧?張帆那家夥沒前途的。你看他都唱了多年了?一點起都沒有。”
喬橋聳聳肩:“那是沒上我。”
轉頭問海蝶:“你說對不對?”
海蝶忍笑:“對。”
鄒興哼了一聲:“張帆,我也佩服你,你總能忽悠到一批人,讓這批人在你上花大把時間力金錢,最後竹籃打水一場空。”
海蝶臉陡然一變。
鄒興勾起角:“新羽娛樂是一個,商雪也是一個。”
海蝶猛地揪住鄒興的領子!
喬橋大喊:“景聞!”
景聞早就蓄勢待發,他一把抱住海蝶的腰,海蝶的拳頭著鄒興的頭皮過去了。
喬橋也拽著海蝶的服:“海蝶你給我清醒一點!還想不想參加選秀了!”
這話起了效果,海蝶正要追擊的突然僵住,然後就像被去了力氣似的下來。只是眼睛仍然像兇一般盯著鄒興,顯然鄒興最後吐出的那個名字犯了他的忌。
鄒興大意外:“選秀?你還有資格上選秀?”
喬橋給景聞使了個眼,示意他管好海蝶,然後才扭頭笑嘻嘻地看鄒興:“既然你這麼關心海蝶,要不要加他的後援會?看在你們認識的份上,可以給你個頭當當。”
鄒興一臉吃了屎的表:“呸,別惡心我。”
“咦,你既然不喜歡他,幹嘛這麼在乎他?”喬橋眨眼,“你不是暗海蝶吧?”
旁邊有人噗嗤一聲笑出來,是隔壁卡座的人。因為這是個角落,所以也只有相鄰的幾桌能聽到這邊發生了什麼。
鄒興氣得說不出話了,喬橋見目的達到,直接拉起海蝶:“走吧,一會兒還要上臺呢,別浪費時間了。”
有了喬橋做緩衝,海蝶也徹底冷靜下來,他不再看鄒興,順從地跟上喬橋的腳步。
“等等。”鄒興向後一靠,翹起二郎,“張帆,來都來了,不見見你的舊人嗎?”
海蝶站住:“你什麼意思?”
鄒興咧一笑:“商雪啊。你不會連自己的初都忘了吧?”
他笑嘻嘻地看向海蝶後,“這不,說來就來了。”
“張帆。”一個好聽的聲在喬橋後響起,喬橋回頭去看,是一個長得非常清純的孩子,穿著一條淺綠的連,挎著一個單肩包,如果這就是商雪的話,確實人如其名,純淨如雪。
海蝶則如遭雷擊一般,怔怔地看著那個孩,半晌說不出話。
“小雪。”鄒興大笑著打招呼,“可把你等到了。”
“你怎麼不跟我說張帆也在?”商雪跟海蝶肩而過,自然地坐到了鄒興邊,鄒興則出一隻手,輕佻地搭在了的肩膀上。
海蝶登時目眥裂。
任誰都看得出,商雪跟鄒興不一般的關系。
“你還記不記得,這家夥給你寫過一首歌呢。”鄒興揶揄道,“什麼星星月亮的,笑死了。”
“別這麼說。”商雪微笑著搖頭,“張帆很認真的。”
嘖,原來海蝶昨天就是看見
喬橋看見海蝶的手又開始抖,知道再讓他面對這兩人,指不定會生出什麼子,就在後面重重拽了兩下海蝶:“走吧。”
海蝶好像沒聽見,眼睛直盯著商雪,表非常悲傷。
“著什麼急啊?”鄒興輕浮地甩了甩手,“喂,小姑娘,你們剛才說的選秀是真的嗎?張帆這樣的都能去選秀?”
喬橋本不想搭理他,但是商雪也出興趣的意思,忽閃著兩個大眼睛問海蝶:“你要參加選秀了?”
這人。
喬橋直覺商雪絕不像外表看上去的那麼單純,因為鄒興問的是喬橋,正常人表示對一個話題興趣的時候,就算不去看話題的發起者,也該看話題的解答者,可商雪卻只看海蝶,說明很清楚自己的‘注視’對誰是最有效的。
果然,海蝶點了點頭。
“真不容易,你都簽約幾年了?”鄒興鼓起掌,“大學一畢業就簽了公司吧?到現在才混出個選秀的機會。”
“比你一開始就放棄好吧?”海蝶強怒火道。
大概當著商雪的面,海蝶比剛才更多了點鋒芒畢,任何男人都不想在喜歡的孩面前被人這麼奚落。
“不好意思,我這個放棄了音樂的人能輕輕松松掙到你一年也掙不來的錢。”鄒興摟商雪,“很不公平啊,對不對?因為夢想這種東西啊,是最不值錢的,稱斤都沒人要。”
喬橋皺起眉。
鄒興突然道:“張帆,敢跟我打個賭嗎?”
“想賭博出門右拐警察局。”喬橋不鹹不淡道,“沒看到別人不想理你嗎?黏了吧唧的,是男人嗎?”
“喲,小導師生氣了。”
卡座裡另兩個人又開始笑,鄒興也上下打量道:“仔細看看,除了平點,其他地方還有料的。”
海蝶額頭登時綻起一條青筋,然而還不等他說什麼,景聞就擋在了喬橋面前,同時也隔絕了鄒興不懷好意的視線。
景聞的五很致,但是黑眼珠定定看人的時候,能看得人後背發。
鄒興果然被盯得不太舒服了,他哼了一聲就不再管喬橋,專心擾海蝶:“敢不敢?就賭你最擅長的音樂怎麼樣?你不是要出道嗎?我旁邊這位,剛好是參加過選秀的前練習生。”
坐在他旁邊一直不說話的一個長發男人衝海蝶舉了舉玻璃杯:“幾年前的事了。”
鄒興道:“你們流上臺唱歌,讓酒吧的客人投票,票數多的算贏。很公平吧?”
喬橋心想神經病,你說什麼別人就要幹什麼嗎?海蝶又不蠢,才不會聽你的。
但沒想到商雪也出興趣的表,慫恿道:“這個提議不錯,覺很好玩的樣子。海蝶,你跟他比比吧?”
喬橋趕反對:“我們憑什麼要跟你們打賭?”
商雪微笑:“可是,你不覺得有趣嗎?海蝶都要出道了,不可能連一個前練習生都唱不過吧?難道你對海蝶連這點信心都沒有嗎?”
靠,小瞧這個人了,真是煽風點火的一把好手。
鄒興也添柴加火:“既然打賭,總得有點彩頭吧?不過要說最刺激的,還是賭錢。”
他出一隻手:“就賭這個數。”
喬橋:“五百?”
鄒興一笑:“五萬。”
喬橋倒了一口氣,五萬塊對現階段的海蝶來說算是一筆巨款了。
“不行,我們不乾。”喬橋堅決搖頭。
“賭吧賭吧!”商雪起哄,又使出了那一招,水汪汪的眼睛盯著海蝶,“張帆,我一直覺得你特別有才華,你一定能贏的。”
喬橋一看這景象,乾脆把已經堵到邊的勸解咽了回去。
初對自己說了這種話,是個男人就都不可能繼續保持理智的。
“五萬塊,對你來說也不算多吧?”鄒興揶揄,“都要出道當大明星了,五萬都舍不得嗎?”
“我跟你賭。”海蝶終於說話了,他看起來還算冷靜,“可是怎麼保證計票公平?”
“好!痛快!”鄒興大笑,他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,“計票嘛,簡單。支持你的,就點百威送過來,支持我們的,就點嘉士伯,到時候數這張桌子上兩樣啤酒的多寡就行了。”
他還來酒吧老板做見證,酒吧老板一聽可以帶消費,二話不說就同意了,還自告勇擔當主持人,迅速跳上舞臺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店裡所有的客人。
這個時間,大多數客人已經打算回家休息了,一聽有比賽,又都興地留下繼續看,總之氣氛已經炒到這個熱度,就算海蝶不想上,也得上了。
喬橋心裡總有不好的預,好像雪崩即將到來,卻只能眼看著自己被淹沒一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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