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間的安全距離徹底消失了。
喬橋怔愣地扭頭看宋祁言,懷裡的手機也對方輕松走,隨手扔到了沙發另一角。
的目下意識追著手機而去,卻突然頭皮一,宋祁言的手指進的頭髮中,是拽得高高抬起了頭。
立刻被溫暖有力的東西堵住了。
喬橋的心臟劇烈跳起來,剛才那個吻也讓心神一,卻遠沒有現在這個厲害,清晰地從這個吻裡品嘗到了宋祁言的,對即將要發生的事,有了一個朦朧的預。
宋祁言的舌尖撬開本來就不怎麼嚴的牙關,曖昧地掃過的上顎和牙床,喬橋無措地瑟了一下,嚨裡也跟著溢出一點輕哼。的聲音好像某種信號,宋祁言吮吻的烈度登時增加了一個量級,抓著頭髮的那隻手也漸漸收,這是男人開始興起來的標志。
他越近,喬橋就越後退,直到背部抵上沙發的扶手。此時已經被迫得接近平躺,宋祁言仍然牢牢吻著纏住不放,而且姿態更加霸道。他單手撐著沙發,把喬橋圈在他下的一畝三分地裡,另一隻手則掐住喬橋的下頜,著把最脆弱的嚨暴出來,這是個全然於控地位的姿勢。
和互相磨蹭,舌頭挑糾纏,喬橋大腦越來越渾濁,頸椎也開始發酸,可掙不了。宋祁言幾乎完全騎在了上,他的部就懸在喬橋小腹正上方,膝蓋夾著喬橋的腰,的上半徹底被固定住了,唯一能的兩隻手也被宋祁言不耐煩地拉到了頭頂正上方。
只能承,承眼前之人給的一切,無論是賞是罰。
眩暈的前幾秒,宋祁言終於結束了這個吻,喬橋得救了似的張大努力吸氣,肺部的疼痛終於減緩了一些,可還沒等勻,男人就扣住的後腦杓,將火熱堅的塞進口中。
“唔……”
悶哼了一聲,鼻腔中登時充滿雄生張揚澎湃的麝香味道,男人抓住的頂發,強迫將直直吞到嚨深,然後才不不慢地發號施令:“好好。”
太深了。
艱難地做出吞咽作,同時還要抑製住將異吐出的本能,喬橋用舌面盡量溫地卷住,當然是卷不過來的,所以最後就變了笨拙的弄。
一一口水溢出角,在下拉出細,最終滴落到口,進的領口裡。
果然以他的尺寸,口什麼的還是有點勉強啊……
喬橋痛苦地想著,為了不減弱男人的快,隻好連兩隻手也用上,配合著舌頭和的作,好好地照顧沒法完全吞的部和兩個飽滿的囊袋。宋祁言隻解開了皮帶和子的前鏈,所以每當喬橋努力深的時候,臉頰都會被那個鏤刻花紋的金屬皮帶扣冰得一下。
可是,很喜歡。
宋祁言的一切,都很喜歡。
男人微微垂下視線看著,他的臉部皮很薄,薄到近乎明,所以喬橋能看清是如何蔓延上他的臉和脖頸的,宋祁言輕輕著氣,表還算雲淡風輕,可他的卻已經發到極限了。
啊,應該一個星期回去一次的。
喬橋懊惱地想著,這兩周一定把他憋狠了。
“這種時候還走神。”
頭皮又了一下,喬橋被拉扯得向後仰,裡的東西也順勢了出來,更多的口水沿著的下頜滴落在口。
“看來要好好罰你。”
喬橋的小腹立馬起了反應,一種酸麻的覺從子宮的位置發散出來,沿著神經一路上行。的在這個人,比的大腦更快,更直白。
這是自己也控制不了的。
‘噠噠——’
喬橋襯的扣子四散迸,始作俑者卻並不關心那些廉價的塑料製品會落到哪裡,他單手抓住喬橋的中段,猛地向上一掀,兩個小卻飽滿的包就從束縛中蹦了出來。
“呀!”
喬橋低低了一聲,條件反想捂住自己,但手腕被宋祁言抓住,並強地分開。
“我要用這裡。”
火熱堅的東西到了的包上,宋祁言住喬橋的手,著把兩團散漫的聚集到一起,喬橋本來就不大,可也得出,男人冷靜地將塞那一道淺淺的中。
“這時候就覺得有些小了。”宋祁言試著前後送,“不過還夠用。”
喬橋咬下,維持著兩手的作,恥地把臉別到了另一邊,好像擺在面前的不是一種司空見慣的行為,而是一鍋滾燙的熱油。
這個人一旦了,就如扯下面似的跟平時截然不同。
這種巨大的反差,經常讓喬橋無所適從,畢竟宋祁言在外又冷淡又,絕不像普通男人會死盯看個沒完,他反而給人一種就算有在街上奔,他都不會遞一個眼神的覺。
但是——
“用力。”宋祁言居高臨下地指導,“否則,我沒什麼覺。”
喬橋隻好忍著胳膊的酸痛,使勁兒用兩個包去男人起的。
太近了。
的熱度直的面部,宋祁言的尺寸又大,喬橋只要稍微一低頭,送的就能頂到的下,如果出舌頭,甚至能到那個正分泌著明的頂端。
宋祁言也在低低息,他加快了送的速度,幸好喬橋的口早被口水弄得一片,雖然不及帶來的快強烈,但這種完全控制下之人的駕馭仍然讓他興不已。
兩坨小小的被的手得往中間聚攏,一個是口,一個是,都是極度敏的地方,敏到連心臟跳的震能察覺到,一五一十地通過相的傳遞過來。
“你很激嗎?”
宋祁言抬起喬橋的下:“心跳得好快。”
喬橋心虛地避開他的視線,的口已經一塌糊塗了,口水混合中流出的前列腺被塗抹得到都是,兩隻手甚至不能像開始一樣控制住兩個包,它們太了,隨便一就要從手掌中溜出去。
不得已,低頭含住了的頂端。
坐在上的人輕了一口氣,接著就以比剛才更快的速度開始了送。
他每出一次,頭就會離開喬橋的口腔,而每遞送一次,頭又會回到溫暖的裡,不同於直接的口,與舌面的接的時間非常短暫,但視覺上的刺激卻比剛才翻了好幾倍。
喬橋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很糟糕,單看宋祁言那如有實質的目就知道了,恥得頭都抬不起來,只能盡量開導自己,宋祁言憋了兩個周也很辛苦,就當是安他了,反正等下他就要走了,還計較這些幹什麼?
口的越來越熱,脹到一個非常可怕的大小,而被反覆的口皮也開始發紅發熱,男人腰的速度逐漸加快,眼看就要攀上頂峰了。
喬橋也不自地夾雙,宋祁言的就在面前,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個龐然大是怎麼逐漸漲紅變紫,明的前列腺怎麼一一地從頂端的小口被吐出來,上面的筋絡又是怎麼繃跳的……只要一想這就是它埋在自己時的樣子,小腹就會變得酸酸脹脹,兩之間的口也開始持續收,熱一波一波地衝擊的理智。
他、他怎麼還不進行下一步呢?
“手松了。”宋祁言俯下,近喬橋,聲音低啞,“還是你不想讓我這麼出來呢?”
“哪、哪有!”喬橋趕別過頭,“怎麼都行,我才不管……”
宋祁言笑笑:“雖然部也很舒服,但想出來還差一點。”
喬橋咬住下,期待地看著他。
“所以還是用這裡吧。”
說完,他將從喬橋的中退出來,也不在意那裡七八糟的狀況,低頭含住喬橋一邊的粒,輕咬拉扯著。
喬橋悶哼了一聲,經過剛才那一番磨蹭,的早就敏得只差一個火苗就能點燃了,哪裡還經得住這樣的挑弄,宋祁言幾乎剛咬上來,的兩條大就猛地一,然後覺到一溫暖的從兩之間流了出來。
住的人也忍到了極限,吮吸完兩邊的粒之後,他暴地把喬橋翻了個,讓由平躺改了趴伏,接著屁就是一涼,子已經被宋祁言毫不留地扯掉了。
喬橋覺自己的已經興地微微抖了,口也在反覆收舒張,為接下來的進做好準備。
潤都可以直接省略掉了,那裡完全變了一片水源充沛的窪地。
甚至剝落時,都拉出了一長條細細的銀。
宋祁言扶著他的碩大進喬橋兩之間。
可預想中的異並沒有到來,他沒選擇,僅僅只是把塞到大之間的空隙中而已。
喬橋驚異地回頭看了宋祁言一眼,部立馬挨了不輕不重的一下。
宋祁言:“夾。”
怎麼回事?
這是新的前戲嗎?
“奇怪嗎?”宋祁言的手繞到前面,輕輕摁著下最敏的突起,他用牙齒咬住喬橋的耳廓,一邊頂弄,一邊含糊不清道,“我今天不打算跟你真的做。”
膩膩的每次送都能過口,只要稍稍一改變方向,就能連沒,這種妄想和刺激讓喬橋渾發,甚至不知廉恥地沉下腰,試圖讓宋祁言‘不小心’進別的地方。
“我想,與其把你喂飽放出來,不如讓你吃不飽。”宋祁言低笑一聲,“吃不飽,就會想回家了。”
他突然加快速度,更劇烈地口的兩片,著那個的口,喬橋不知所措地扭著,與平時截然不同的快獲取方式讓異常痛苦,小腹的酸脹也越來越猛烈,可無論怎麼夾雙,怎麼做小作,宋祁言就是不肯。
他是魔鬼嗎?正常男人怎麼忍得住的!
宋祁言當然忍不住,他額角的青筋都繃出來了,在喬橋看不到的地方,他咬牙關,全憑強大的意志力在苦撐。畢竟兩夾得再,到底也只是兩條而已,既不能將完全包裹,也不夠溫暖潤,而他只需要腰,就能埋進那個他肖想了兩個星期的,他覺自己就是在走鋼,整個過程已經算不上而完全是折磨了。
中間喬橋實在不了了,趁他出的間隙猛地起屁,調整了一個易於的姿勢,而結果也如所料,宋祁言反應不及,順暢地的,兩人幾乎同時了一聲,接著就像生怕破壞了這份快一樣同時僵住不了。
喬橋誓死要把宋祁言留下,所以調渾的力氣去絞,去包裹,牙都快咬碎了。男人的息聲越來越重,兩人無聲地較著勁,但宋祁言的自製力遠超喬橋想象,他竟然是在這樣的絞纏下克制住了縱馳騁的衝,緩慢地退了出去。
喬橋猛地瞪大眼睛。
天啊,這都能忍住,他還是人嗎?!
一下子變得空,一要人命的瘙突然襲來,理智之弦瞬間就斷了,喬橋顧不得什麼廉恥,隻想趕找東西填滿自己,乾脆撅起屁,主往宋祁言已經離開的上蹭。
男人咬牙:“你夠了沒有?”
他一把抓住喬橋的腰,是把翻了過來,兩人臉對臉,鼻子對鼻子,喬橋看見宋祁言眼睛裡遍布,額發得不樣子,一層汗水蒙在他臉上,表則非常見的有些猙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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