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89：演戲

睡夢中，喬橋覺到有什麼東西在摳挖自己的口，不舒服地嚶嚀了一聲，試圖夾雙，可這外力非常執著，無論怎麼扭也擺不了。

喬橋被煩得忍無可忍，強撐著睜開眼睛，發現自己泡在浴缸中，秦瑞的頭則埋在在自己的口，正舐挑逗著小小的珠，睡夢中的不適來自於他不安分的手指，反復刺著小花，將進裡面的粘稠悉數出來。

“醒了？”秦瑞了，“你看我多好，這麼想你，可為了讓你多睡會兒，還是自己擼了。”

他邀功的那個語氣聽得喬橋想打人，三個小時裡折騰折騰幾次了心裡沒數嗎？！

累得連反駁的力氣都沒有，只能翻個白眼了事。

“來，我抱你。”

秦瑞給披上毯子，喬橋順從地靠著他的肩膀站起來，男人將打橫抱起，放到外間的躺椅上。

“要不要休息一會兒？”

喬橋搖搖頭，惦記著宋祁言，害怕被他發現沒在酒店待著：“我們回去吧？”

秦瑞剛要說話，辦公室外忽然傳來低聲談的聲音。

“……怎麼會有人來？”秦瑞忍不住罵了一句，他胡把襯扎進子，又拿個毯子把喬橋嚴嚴實實蓋好，“你等會兒，可能是值班保安，我把他們打發走。”

然而沒等他去開門，辦公室門鎖'咔噠咔噠'轉了兩下，被人用鑰匙打開了。

門外站著江斐和宋祁言。

江斐驚訝道：“秦瑞？你在這兒乾什麼？”

因為收購合同已經簽過了，公司連同這間辦公室都了江斐的財產，秦瑞確實不該過來。

“舅舅……”

“既然你還有家事要理，我們的事還是改日再談吧。”宋祁言冷淡且疏離地說道。

“這倒不用。”江斐連忙攔住，“正好，瑞啊，你知道公司的訂單合同都放在哪兒吧？幫我找一下。”

“行，找到了給你送過去。”秦瑞不耐煩地皺眉道，“我還有事兒呢，你別煩我了。”

“怎麼說話呢？”江斐面不悅，“你最好給我搞清楚，這公司已經是我的了，跟你一錢關係都沒有。”

秦瑞哼了一聲。

喬橋的位置雖然蔽但畢竟不是形，江斐一脖子就看見了，嘖嘖兩句：“怪不得趕我們走呢，家裡搞不夠還要來辦公室？有調啊。”

宋祁言本來都要走了，聽到這句又定住腳步，秦瑞暗道一聲不好，但已經來不及了，宋祁言也看見了在躺椅上，試圖用毯子包住自己的喬橋。

“江總侄子真是好興致。”宋祁言笑笑，“年輕就是好。”

喬橋瑟瑟發抖。

眼看宋祁言，直覺他今天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太對，服從上到下換了一套，不是慣常穿的款式和，就連髮型也稍稍變了點，鼻樑上還架了副眼鏡。如果要形容的話，比悉的那個宋祁言了些英氣，氣質也不那麼惹眼了，反而有點泯然眾人的意思。

“對啊。”秦瑞大喇喇地往門框上一靠，“既然都看見了，那就快走吧。”

宋祁言轉對江斐道：“江總，我忽然想起過幾天要出趟差，合同的事我們還是盡快解決，以免夜長夢多。”

“好。”江斐同意地點點頭，“那我們還是在這裡談吧。”

宋祁言微笑：“當然。”

秦瑞狠狠瞪了宋祁言一眼。

今天的事確實是個意外，他只知道宋祁言會按照計劃去找江斐，但沒想到地點選在公司。而且按照設定，他和宋祁言應該不認識，所以秦瑞再鬱悶也只能憋著，還得做出一副對宋祁言很客氣的態度。

“這位是？”秦瑞明知故問道，“沒怎麼見過啊？”

“我李開今。”宋祁言手跟他握了一下，“秦總應該知道我，不過見面倒是第一次。”

“原來是李總，久仰久仰。”

兩人假惺惺地客套了一番，那邊喬橋也穿好了服。不傻，從剛才幾句話猜到了這事不簡單，所以沒貿然宋祁言。

“那你們聊，我就不打擾了。”秦瑞把幾張文件遞過去，“這是合同。”

宋祁言接過來看，江斐語帶討好：“李總，這公司我也是第一天接手，還不悉，訂單上的期限實在太了，能不能寬限幾週？”

“江總，你這樣讓我很為難。”宋祁言手指輕輕敲著桌面，“大家都是為了賺錢，寬限幾週不就是斷我財路嗎？”

喬橋發現宋祁言演技相當好，他甚至連說話的語氣和慣用詞都變了，完塑造了一個唯利是圖的商人形象。

宋祁言頓了頓又道：“江總若是實在趕不及，賠付違約金也可以。”

“可這違約金未免太高了。”

宋祁言笑了笑，沒說話。

違約金當然高，這張合同就是他給秦瑞量定制的護符，卡在收購的前一天簽訂，期限也籤的很短，是一張明顯不可能完的合同。可如果要賠違約金，那個天文數字足夠把江斐一層皮。

江斐也想到了這一層，他看秦瑞的眼神明顯不善：“瑞，你怎麼會簽這種東西？”

秦瑞打個哈欠，摟住喬橋的腰：“我以為能做完嘛，李總，你就再多給幾天唄，咱們都合作這麼多次了。”

他這話也就客套客套，演戲給江斐看的，沒想到宋祁言真點了點頭：“寬限幾天倒也可以，不過我有條件。”

江斐眼睛一亮：“您儘管說。”

“英雄難過人關。”宋祁言視線落到喬橋上，語帶輕浮：“如果是這位漂亮的人求，我或許會同意。”

秦瑞額角青筋眼可見地跳了跳：“做夢。”

“那就算了。”宋祁言站起來，將西裝外套扣好，一副要走的樣子，“江總，我等你的好消息。”

“李總！稍安勿躁嘛。”

江斐安好宋祁言，把秦瑞拽到一邊：“瑞啊，就當幫舅舅一個忙怎麼樣？”

“舅舅，你把公司從我這兒搶走了，現在還讓我幫忙？”

“那不然這樣，我把我自己的份分你一點。”江斐想了想道，“畢竟咱們是一家人，鬧得太僵也不好看。各自退一步怎麼樣？”

別說，秦瑞還真有點心。

他其實不擔心江斐能做完，因為訂單上那個公司就是個空殼，江斐就算做完了也找不到人貨，所以違約金他是賠定了。現在提出這個條件，相當於秦瑞能掙一筆違約金的同時還能掙到江斐的份。

一本萬利啊。

如果是別人覬覦小喬，秦瑞考慮都不會考慮直接打死。但宋祁言不一樣，他在秦瑞眼裡是半個自己人，再說就算他現在咬死不答應，回酒店宋祁言也有一萬種辦法讓喬橋乖乖就範。

既然分已定局，為什麼不趁機多撈點好呢？

“喬橋，你願不願意去陪陪李總？”

“啊？”喬橋一時不準秦瑞的意思，但看他狂眨眼睛，應該是讓去吧？

“我……我都行。”

“好，那你就去陪李總吧！”秦瑞一錘定音。

旁邊江斐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，他知道秦瑞被這個喬橋的迷得死去活來，否則也不會綁架來威脅。勸秦瑞接之前他心裡還有點忐忑，畢竟不怎麼彩，可看這架勢……毫無芥的就接了？

宋祁言衝喬橋招招手，喬橋慢騰騰地坐到了他上，看表也沒有一點勉強？

“真乖。”宋祁言的低笑聲就在耳邊，喬橋能覺到他的手在輕輕挲著的後背。

接著他抬起喬橋的下頜，深深吻了下去。

“唔……”

喬橋心臟狂跳，好久沒跟宋祁言這麼親接了，說不想念是假的，口鼻中充斥著悉的味道，男人的舌尖輕輕刮過的上顎，喬橋不自地抖了一下。

秦瑞臉平靜，半點沒有生氣的意思，眉頭都不帶皺的。

江斐表複雜，是他太老了嗎？已經看不懂年輕人之間的了。

“那就再寬限一周吧。”宋祁言終於捨得放開氣吁籲的喬橋，他心好了不，語氣也帶上了笑意，“江總可不要讓我失。”

“呵呵，這個一定。”

“那我就先回去了。”宋祁言摟著喬橋的腰站起來，“秦總，今晚我帶回酒店，你不介意吧？”

“不介意。”秦瑞大度地擺擺手，“好好玩。”

江斐：……

這他媽是個什麼樣的世界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