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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騙了康熙》 第853章 棘手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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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玉柱已經看見了老十八,就沒再繼續為難鄂倫岱,笑著說:「阿牟其,哪裡需要您寫什麼欠條呀?我還信不過您老人家麼?」

  見玉柱收了尾,老十八這才邁步進了屋,不然的話,就太尷尬了。【,無錯章節閱讀】

  「拜見大哥。」老十八的態度異常端正,見了玉柱就下拜行了禮。

  「請十八爺安。」鄂倫岱雖是老皇帝的親表弟,卻是地地道道的臣下,他見了任何一位皇子,都要規規矩矩的扎千請安。

  一般況下,只要是私下裡,老十八行禮喊大哥,玉柱也都坦然接了。

  但是,鄂倫岱在場,為了掩人耳目,玉柱便閃避過了老十八的禮。

  彼此見禮之後,鄂倫岱也無心繼續待下去了,隨便找了個藉口,就告辭出去了。

  見老十八若有所思的著他,玉柱笑了笑,說:「我大堂伯,想給我外頭的小堂弟,在順天府里謀個好差事。」  最新小說章節盡在𝕾𝕿𝕺𝟝𝟝.𝕮𝕺𝕸;

  老十八一聽就懂,在京城裡,真想撈大錢,還是順天府里的差事,含金量最高。

  因為,旗人不允許經商,城不許有商鋪,而大豪商們都是外城的漢人。

  眾所周知,想真正的撈大錢,還必須從大豪商那裡下手。

  利用順天府里的正經差事,又打著玉柱小堂弟的旗號,隨便找家大富豪,吃個乾啥的,鄂倫岱的外室子,即使是想不發財都難啊!

  「大哥,我沾了您的大,可把我哥哥他們幾個羨慕壞了。玉煙說了,就擺幾桌家宴,請您務必到時捧個場。」老十八知道玉柱不外臣和皇子們,特意做了說明,「十五哥和十六哥,改日再請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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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見老十八親自登門相請,確有誠意,玉柱便含笑點了頭。

  他們兩個商量妥了之後,玉柱領著老十八來見隆科多。

  「請阿布哈安。」老十八毫沒敢擺出恭貝勒爺的架子,畢恭畢敬的給隆科多請了安。

  阿布哈,滿人之岳父也。;

  隆科多特別慕虛榮,異常講究排面,他還就喜歡被人高高的捧著。

  尤其是,堂堂皇子貝勒婿,十分規矩的扎千請安,他更是心花怒放的笑了。

  說實話,老四也是拿得很準,一口一個舅舅,得別提多甜了。

  結果,不費吹灰之力的,就把隆科多迷得上了四爺黨的賊船。

  「賢婿,你來得正好,你弟弟方才哭鬧著要去看他姐姐。」隆科多一張,就把老十八堵得心裡發悶。

  玉柱暗暗好笑,老十八再怎麼不得勢,好歹也是老皇帝的親兒子,堂堂恭貝勒爺。

  隆科多的外室子,變了妾生子之後,名義上,算是玉煙的庶弟。實際上,就是玉柱三兄妹的外人嘛。

  老十八沒敢當即應承,而是看向了玉柱。

  玉柱真的沒所謂,也就微微點了點頭。

  老十八得了玉柱的允許,這才陪著笑臉說:「那敢好,九十還沒去過我那裡呢。這一次,就應該多住幾天,好好的玩個痛快。」;

  隆科多伺候老皇帝,已經好幾十年了,他自然也不是蠢蛋。

  老十八看玉柱的眼行事,隆科多早就瞧出來了。

  不過,只要玉柱真的心疼九十,隆科多也沒啥好說的了。

  畢竟,九十將來肯定要靠玉柱撐腰,而不可能指老十八。

  老十八也就是個空頭皇子貝勒爺罷了,他自己都要看玉柱的眼,拿什麼照應九十?

  隆科多留了老十八用晚膳,老十八自是欣然應允。

  用晚膳的時候,玉柱和老十八頻頻向隆科多敬酒。席開一半,隆科多就高興的醉倒了。

  散席之後,玉柱領著老十八,去了他的書房。

  老十八飲了口釅茶,嘆道:「岳父大人,對九十那是真心疼啊。」

  玉柱笑了笑,低頭喝茶,卻沒吱聲。

  老十八又說:「大哥,岳父大人打算支持誰?」

  這話就問得很有些意思了。;

  玉柱瞥了眼老十八,澹澹的說:「怎麼?你心思了?」

  老十八沒點頭,也沒搖頭,只是嘆息道:「小弟我只知道一件事,大哥你肯定早有中意的人選了。」

  玉柱淺淺的一笑,老十八晉為貝勒之後,心思又活躍了。

  倒也是,若是玉柱和隆科多聯手支持老十八的話,老十八的勝算確實不小。

  然而,玉柱最大的難題是,將來取而代之的時候,若是老十八不樂意了,難道要殺盡玉煙的所有親人麼?

  「咱們是自己人,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,皇上傳位給誰,我就支持誰。」玉柱毫不含湖的表明了態度。

  類似的大事,絕對不能含混不清,必須擺明了立場,免得老十八誤判了形勢。

  老十八沉默了許久,忽然重重的一嘆,說:「唉,我命天定,我的母族實在是靠不住啊。」

  嗯,老十八願意往這個方面去想,玉柱自然是樂觀其的。

  實際上,老十八隻要起了心思,就只能走老四的那條邪路了。;

  因為,老皇帝從未考慮過,將大位傳給老十八。

  弘皙雖是老二的庶子,卻是皇長孫,又在老皇帝的跟前,一待就是幾十年。

  老十四再怎麼說,也是滿洲包的出,又有顯赫的軍功在

  老十八有啥?

  除了有個大學士岳父,和擁兵極重的大舅哥之外,老十八啥都沒有嘛。

  就本質而言,玉柱想走的路,第一階段和老四,並無任何區別。

  冒著死族滅的風險,力推老十八上了位,然後再迫老十八下臺,這又是何苦呢?

  再說了,這人吶,一旦嘗到了坐上那把椅子的滋味兒,肯定不想主下來了。

  到時候,先弒君,再殺自己的親外甥們,以永除後患。

  客觀的說,玉柱即使把心一橫,下了這個狠手,也怕將來半夜做惡夢啊。

  站在玉柱的立場上,把腦袋系在腰帶上幹大事,不想獨攬大權,肯定是不可能的。;

  這個是他和老十八之間的矛盾,沒有任何調和的餘地。

  老四上臺後,為啥非要先後搞死隆科多和年羹堯呢?

  核心就是八個字:功高震主、尾大不掉!

  已經完全年的老十八,只要將來坐穩了皇位,也必定會對玉柱下手的。

  而老皇帝不斷削弱旗主們的權勢之後,只要是有所作為的新皇帝,實在是太容易集中權力了。

  例子也是明擺著的,老四設立了軍機之後,沒過多久,就徹底架空了閣和八旗議政

  不管於公,還是於私,玉柱從來都沒有考慮過,力推老十八登基。

  等老十八悻悻而去之後,周荃從後邊走出來,抖開摺扇,笑的說:「東翁,學生僥倖沒有猜錯,十八爺果然起了念頭。」

  玉柱點點頭,說:「有些念頭,絕不該起。」

  周荃本想順勢勸說玉柱,索趁山陵崩的時候,擁立老十八登基,又有何妨?;

  不料,玉柱早有先見之明,提前堵住了周荃的話頭。

  玉柱要做的大事,只能是天知地知,不存在你知我知的況。

  這人吶,絕對不能好高騖遠,必須腳踏實地的有幾分實力,就做多大的事

  李自起兵的時候,恐怕做夢都沒有料到,有遭一日,他能打進大明的國都,為大順的天子吧?

  玉柱剛剛坐進順天府的三堂籤押房,就聽見,府衙外面響起了震天的鼓聲。

  按大清律,凡遇擊鼓之事,必先杖三十。

  大白話也就是說,在順天府衙或刑部衙門前,擊鼓鳴冤之人,要先挨三十板子。

  得了,剛剛上任,就來活了!

  玉柱放下手裡的茶盞,當即吩咐了下去,「傳話下去,升堂。」

  鳴冤鼓響之後,府尹大老爺必須升堂,等待外頭把京控的狀子,遞進來。

  順天府的管理制,和外省的州府迥然不同。;

  外省的州府,知州或知府,都必須直接升堂問桉。

  順天府里,府尹管全府,府丞管教育,他們並不直接問桉。

  從六品推、正六品通判和正五品治中,他們才是專業問桉的主管員。

  在大清朝,凡事總有例外。

  照規矩,登聞鼓被敲響之後,哪怕是裝個樣子,玉柱這個府尹,也要出面升堂理事了。

  玉柱在大堂里,等了大約半個時辰,推張清強拿著狀子,急匆匆的來拜見玉柱。

  接過狀子之後,玉柱打開一看,好傢夥,竟然是狀告老十三的舅舅,章佳·哈達。

  玉柱心裡有數,老十三的生母敏妃,滿洲鑲黃旗下包的出,其生父章佳·碩,本為披甲人。

  碩的地位,實在是太過卑微了。

  所以,章佳氏當年暗中做了手腳,打通了務府的關節,讓敏妃以伯父章佳·海寬之份,參加務府的小選,順利的了宮。;

  實際上,海寬的親生兒,不想當宮吃苦,這才找了敏妃做替死鬼。

  誰曾想,敏妃的運氣極佳。剛進宮不久,不僅被老皇帝看中了,還生下了老十三。

  玉柱看完之後,正命人通知宗人府,讓他們派人過來一起會審。

  誰曾想,推張清強竟然拱手說:「稟大京兆,那鳴冤擊鼓之人,確實是條漢子。他著挨了三十板子,在遞狀子之外,還請來了一位訟師。」

  在大清朝,凡是擔任訟師之人,必有功名在,且多為舉人的出

  說白了,舉人有見不跪,以及學不摘其功名,就無法用刑的特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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