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,這是大爺讓送來的紅酒和鮮花。”
兩名侍者站在門口,懷裏除了鮮花和酒,還有花瓶和蠟燭。
溫寧愣了下,側讓們把東西放到小客廳。
花是溫寧洗澡時祁雲讓送上來的,原本是想緩和兩人之間的關係,卻沒想到溫寧會說出那樣一番話。
被辱了一頓後,祁雲氣急敗壞摔門離開。
溫寧想著他今天晚上應該不會回來了,有酒有花不自己喝一杯有點可惜。
把花進花瓶,點上蠟燭,又倒了杯紅酒。
微風吹過,香味撲鼻,難得愜意。
剛喝兩口,敲門聲再次響起。
放下酒杯,溫寧皺眉。
難道是祁雲回來了?
大門打開,昏暗的走廊中站著一個男人,齒間咬著煙,姿態輕慢神然。
“怎麽是你?”
沒想到祁妄會在這個時間過來,溫寧有些驚訝。
“看到是我很失?”
溫寧搖頭,“沒,沒有。”
這個時間看到誰都不高興。
沒有?
都表現在臉上了。
踩滅煙,祁妄推開溫寧搭在門框上的手邁步往裏走。
腳步停在餐廳的桌子上,鮮花,蠟燭,紅酒……
拉開凳子大咧咧坐下,著高酒杯在眼前晃了晃,抿淺嚐了一口,紅酒落嗓音也變得低沉起來。
“酒不錯。”
隻可惜人錯了。
盯著祁妄手中的杯子,溫寧臉頰忍不住泛紅。
他用的是的杯子,杯壁還有的印,溫寧不信他沒看見。
大晚上突然過來,又用用過的杯子喝酒,祁妄到底想幹什麽?
關上門,溫寧走到餐桌前,語氣盡可能放輕,“二這會兒不是在連月樓休息……”
“呀——”
一雙大手將人扯進懷裏,幾乎沒給溫寧反應的機會將人抵在餐桌上。
又喝了一口紅酒,薄覆上去,以強的姿態撬開紅,讓溫寧全數接。
大理石的棱角硌著的腰肢,溫寧不舒服的皺眉。
推了推前的人想要離開,得到的是更為霸道的掠奪。
直到祁妄得到滿足離開時,瓣已經又紅又腫。
溫寧捂著發疼的,大晚上不睡覺發什麽瘋!
“二,這個時間過來有什麽事嗎?”心裏罵了幾遍,臉上依舊溫順掛著笑,“雲等會就回來了。”
潛臺詞:發完瘋趕走,小心被人看見!
祁妄嗤笑,從花瓶中出一支玫瑰放在鼻翼聞了聞,“怎麽?怕我打擾你們的好事?”
“隻可惜,祁雲這會兒在宋薇床上沒空來找你。”
溫寧毫不意外祁雲去找了宋薇,畢竟在這吃了虧,總要找人哄的。
他不回來正好,溫寧也懶得應付他。
溫寧的沉默在祁妄眼裏變了模樣,隻當在吃祁雲和宋薇的醋。
從剛才一直著的邪火蹭的竄起來,角的笑意勾的越發諷刺。
“白天沒喂飽你,所以晚上才想著吃?”
白天求著他輕一點,晚上就耐不住子勾引祁雲?
的這張,就沒說過實話。
話說到這,溫寧如果再聽不明白就是傻子了。
祁妄以為布置了鮮花紅酒是為了勾引祁雲?
可太冤枉了。
“不是的,花是祁雲讓人送的,隻是我們剛剛吵了架,他氣衝衝又走了。”
“真的?”
“嗯。”
“為什麽吵架?”
溫寧突然意識到這樣一問一答很像審犯人,偏偏對方是祁妄,又不敢不說實話。
“祁雲……想和我緩和關係,我不願意。”
祁妄眼皮輕抬,似是有些漫不經心,“為什麽不願意?”
不願意的原因可太多了,溫寧隻撿著一些能說的說,“不知道他和宋薇滾過多次床單了,我嫌他髒。”
“沒有別的原因?”
別的?
還有什麽?
溫寧垂著眸子,突然想到祁妄的子,他過的絕不允許別人沾染,至在他膩之前是這樣的。
否則這大晚上的他也不會突然過來。
“還有……我心裏想著二,也不想被他。”
“覺悟高。”
祁妄挑眉,眼底的不悅散去不。
明顯覺到這位爺心轉好,溫寧彎眼一笑,“二現在回去休息嗎?”
萬一祁雲腦子風突然回來,抓個正著就不好了。
“不著急,你今天表現這麽好,賞你一回。”
聞言,溫寧笑的比哭還難看。
祁妄隻當看不見,將人放在邊的位置上。
視線落在桌子上,隻覺得鮮花,蠟燭特別應景。
祁雲難得做了回好事。
此刻三樓另一個房間中,正在洗澡的祁雲突然打了幾個噴嚏。
了鼻子,嘟囔道:誰TM想我了?
腦子中溫寧的臉一閃而過,眼底遮掩不住的厭惡。
扯過浴巾煩躁的了頭發走出浴室。
他主示好,還不稀罕,真是給臉了!
看到祁雲出來,宋薇盛了一碗醒酒湯過去,“雲哥,喝點醒酒湯不然明天要頭疼的。”
祁雲突然過來,宋薇很納悶。
知道祁雲和溫寧住在一個房間,生怕兩人會發生點什麽,正想著故意裝病將人騙過來,手機還沒打開,祁雲就過來了。
“還是你最細心。”
接過醒酒湯,祁雲一飲而盡。
祁雲的話帶著深意,宋薇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。
祁雲能過來,一定是溫寧惹他不高興了。
盡管心裏有了猜測,還是故意問出口,“雲哥,你這個時間過來寧寧姐不會生氣嗎?”
果然提到溫寧,祁雲臉立馬變了。
瞞了一部分真相,隻說了溫寧已經知道他們的事。
宋薇忍不住驚呼,“你是說溫寧早就知道了我們倆的事?”
“嗯。”祁雲點頭,“應該是訂婚前就知道了。”
“那會把我們的事說出去嗎?”
“要說早就說了,哪裏會等到現在,而且說了會幫我們遮掩。”
聞言,宋薇卻不信。
在心裏溫寧這一套以退為進,不過是想討好祁雲。
畢竟沒有哪個人能容忍自己的男人出軌另一個人。
不過這樣也好,最起碼他們以後不用了。
等懷上孩子,再祁家承認的份就行了。
孟玉竹當年不就是用的這一招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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