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夜霆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走出蘇糖休息室的,蘇糖字字句句都紮在了他的心髒上,可他沒辦法反駁。
他空有一顆愧疚彌補的心,始終找不到的心在哪裏。
夜晚,整個城市車水馬龍,燈紅酒綠、高檔會所裏,聲犬馬。
一個獨立的包房,坐在三個男人。
厲夜霆麵前是一瓶威士忌,酒杯已經空了,他作麻木得給自己倒了一杯。
陸驍和顧鈺也一副舍命陪君子的模樣,好兄弟之間的默契可能就是這樣。
能讓厲夜霆借酒消愁的除了蘇糖不可能有第二個人,既然厲夜霆不開口,他們也不多。
“走一個,今天晚上我們不醉不歸。”陸驍和厲夜霆了杯。
如果平日裏顧鈺說不定會讓兩人喝點這段時間他自己也煩,就不勸了,能醉就醉。
三個人一言不發的喝了三瓶威士忌,此時此刻都有些上頭。
陸驍喝得臉都紅了,看著一臉愁雲慘淡的厲夜霆和顧鈺還是沒忍住。
“你們兩個看看自己像什麽樣子,為了人怎麽把自己搞這樣,你們看看我,像我這樣不好嗎。”
陸驍是真的鬱悶,隻不過人而已,他們這樣的份地位要什麽樣的人沒有,這兩個家夥為了人把自己弄這樣不人不鬼的樣子,真的值得嗎。
“早晚有你小子的。”厲夜霆淡淡的開口,並沒有什麽緒。
他沒有上蘇糖之前也覺得人而已不值一提,從未想過有朝一日,蘇糖了他而不得的朱砂痣,隻是想起這兩個字就痛不生。
陸驍不以為然,他這輩子都不可能為所困的。
“顧鈺,你怎麽回事?”厲夜霆為所困,為得是蘇糖,可顧鈺是怎麽回事。
“說了你也不懂,你這種單細胞生。”顧鈺又喝了一口酒。
“就你們清高。”陸驍不高興了,什麽時候他們之間還有小了。
“夜霆,你也別煩惱了,你喜歡別人唄,一個蘇糖而已,那麽多人眼看著你呢,就是不識好歹。”
陸驍撇撇,是真的覺得蘇糖有些不識好歹了,像厲夜霆這樣行走在食鏈頂端還潔自好的男人,上哪找去。
“們都不是蘇糖。”他怎麽可能會心。
“得了,你這輩子是注定要死蘇糖上了。”陸驍歎了一口氣。
“心甘願。”厲夜霆又喝了一口。
一個小時後三人都喝得有些搖搖晃晃,走路都走不清楚。
厲夜霆拿出手機給蘇糖打電話,一直沒人接,最後直接被掛了。
他再一次打過去,再一次被拉黑了。
厲夜霆已經記不清楚他被蘇糖拉黑了多次了,這一次可能要永遠的躺在黑名單裏。
“還喝嗎?”陸驍覺得他已經不能喝了,覺天旋地轉的。
“回家吧。”顧鈺也有些頭暈眼花。
厲夜霆也點點頭,三人出了包間,一出來就吸引了不人的注意。
看著厲夜霆的尤其多,其中有大膽的,直接往厲夜霆上倒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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