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拍戲已經看膩了,席白將目落到了蘇糖上。
“你是新人?”
“嗯。”
蘇糖看了席白一眼,有些不明所以。
席白本來就無聊看蘇糖搭理他立刻就打開了話匣子。
蘇糖看著滔滔不絕的席白,有些招架不住,也是了解過席白的,不是一向高冷話,現在是怎麽回事?
“你是不是覺得我煩?”
席白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蘇糖,他就是憋太久了,好不容易有個人和他說說話所以一時之間有些放飛自我。
而且這新人還怪好看的,他沒忍住話就多了些。
“沒有。”
蘇糖心白眼已經翻上天了,自己煩不煩心裏沒點數嗎?
“太好了!我覺得我們特別投緣,說起來你可能不相信,我這人其實平日裏話真的不多,我就是看到你就話多了,你不嫌煩就好。”
席白看著蘇糖心裏最後一顧慮也消失了,真好 這個新人那麽漂亮還不嫌他煩。
蘇糖:“……”
這人沒事吧?聽不出來說客套話?
“那個、我不是嫌你煩,不過你也知道我是新人沒有拍戲經驗,導演讓我多看看,你看,一會導演應該生氣了,我們先看看他們拍戲。”
蘇糖努力的控製自己,是真的怕忍不住翻白眼。
“對不起啊、我一時激忘了你是新人,你、你如果不介意我可以陪你對戲。”
他雖然也沒有特別厲害,可他對自己的演技還是有信心的。
“好啊。”
蘇糖有些意外的看了席白一眼,他後期確實和席白有不對手戲,如果能和席白對對戲也好的。
席白笑了笑立刻和蘇糖去一旁對戲去看。
導演一開始還沒注意到蘇糖和席白,好半天沒看到倆人導演還有些生氣,還以為倆人去哪懶去了。
看了一圈才在角落裏看到專心致誌正在對戲的蘇糖和席白。
導演看著席白給蘇糖指出了不問題,蘇糖也是個悟高的,一點就通。
席白看著這樣的蘇糖自己也來了興趣,他也好久沒有對戲那麽流暢了。
他對蘇糖這個新人真的另眼相看!
“唐糖認識你我真的太高興了!”
席白激的握住了蘇糖的手,他有一種相見恨晚的覺。
“我也很高興。”
蘇糖對席白也喜歡的,當然是沒有男之的那種喜歡,而且席白的業務能力確實不錯,也幫了許多。
導演看著兩人越看越滿意,看著兩人對戲他也不打擾兩人。
就這樣男主拍了一天戲,蘇糖和席白就對了一天戲。
收工的時候蘇糖的心還不錯,今天席白教會了很多都是用得上的。
看到厲夜霆的時候蘇糖的好心頓時就沒有了。
真的是越不想看到厲夜霆就越看到這個男人。
“你來幹什麽?”
蘇糖的語氣不太好,真的看到厲夜霆就頭疼。
“我來接你下班。”
厲夜霆直接當沒看到蘇糖的眼神,他是一定要來接下班的,隻有這樣他才能稍微安心一點。
“厲夜霆,你每天都很閑嗎?”
這男人那麽大一個公司是不用工作嗎?為什麽每天都有時間來找?
“老婆。”
“別我老婆。”
蘇糖頭疼的看著厲夜霆,這男人也不知道吃錯了什麽藥。
兩人一路無言的回了蘇糖的小公寓。
蘇糖還是想直接回了臥室 能不和厲夜霆接就不接。
然而剛走出去一步手就被厲夜霆握住了。
“蘇糖,我們談一談。”
他不能讓蘇糖一直躲著他,這樣下去他和蘇糖之間的問題本不能解決。
“厲夜霆,除了離婚,我和你沒什麽好談的。”
隻想離婚,除了離婚什麽都不想和厲夜霆談。
“你就那麽想離婚。”
厲夜霆深邃的眼眸裏是一閃而過的痛苦。
“厲夜霆,你當初有多不想和我結婚,我現在就有多想和你離婚。”
“蘇糖。”
厲夜霆有些生氣,蘇糖還是在意三年前的事,可他又沒有生氣的立場,三年前確實是他做錯了。
“對不起 。”
“沒關係。”
蘇糖看著厲夜霆歎了一口氣,也不知道為什麽和厲夜霆之間走到了這一步。
“糖糖,我已經知道錯了,我知道三年前是我做的不對,是我對不起你,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。”
“厲夜霆,我不想重蹈覆轍。”
“不會重蹈覆轍的。”
“你怎麽知道不會重蹈覆轍,厲夜霆你知道嗎?我曾經也堅定不移的認為我會一輩子你,一輩子都是你的妻子,一輩子都是厲太太。”
“糖糖,你這話什麽意思,隻要你願意,你一輩子都是我的妻,一輩子都是厲太太 我一輩子都隻你。”
厲夜霆有些慌,還是控製不住的從心底深而來的慌,好像有一個聲音告訴他他這一次真的要失去蘇糖了。
蘇糖真的不他了,哪怕他拚盡全力也留不住了。
這讓厲夜霆整個人都陷了恐慌,一想到從此以後蘇糖會從他的生命中剝離,會從他的生活中消失。
他的心口就像被人淋淋的剜走一塊,模糊,疼他神經都在抖。
蘇糖有片刻的恍惚,剛剛聽到了厲夜霆說,那是上輩子到死都沒有等到的。
可這輩子輕而易舉就等到了。
可現在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,厲夜霆的對來說已經完全沒有任何意義。
這份終究還是來得太遲,遲到已經完全不想要了。
“厲夜霆,我覺得我們都已經是年人了,裝聾作啞不合適我們,當初我們的婚姻本來就是一個錯誤,當初是我執念太深,是我沒有考慮你的,應該是兩相悅,婚姻也一樣,當初是我的一廂願把我們綁在一起,是我對不起你。”
“糖糖,不是的,不是這樣的的,我——”
他想說不是蘇糖的錯 他沒有不願意,也沒有勉強,可事實麵前他這些話太蒼白了。
三年前的厲夜霆確實不喜歡蘇糖,確實是不願結婚,結婚後確實冷暴力了蘇糖三年的時間。
“所以,厲夜霆,我們其實都做錯了,如今我已經不你了,我們之間名存實亡的婚姻早就應該結束了,我不怪你,也不能怪你,這種事本就不人控製,我如今唯一想要的就是一別兩寬,各自安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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