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棲音的聲音響起，小朋友托著臉，沖眨了眨眼。

「是呀。」夏知茶走過去，把手機給。

小姑娘立刻抱著手機，甜甜地喊了一聲「爸爸」。

不知道傅辭與給說了什麼，慢慢捂住，說話也逐漸得小小聲，像是在和人謀。

父兩個嘰里咕嚕了一通，傅棲音把手機還給的時候，臉上帶了點神的笑。

猜到大約又有什麼驚喜，夏知茶也不多問，心底不由得升起幾分期待。

彎兒的頭：「那媽媽去上課了？」

傅棲音揮了揮小手：「媽媽再見——」

-

等到夏知茶離開之後，傅棲音便從一邊的書架里拿出自己的話書，靜靜地看。

辦公室里偶爾會有人進出，大家都見過音音，對這個笑又乖巧的漂亮小姑娘喜歡得，時不時有人過來給打個招呼，或者投餵點小零食。

傅棲音每次也都笑著喚人，說謝謝。

之後繼續認真看書。

「喲，音音也在啊！」

辦公室的門被打開，從外面傳來一聲驚呼，走進來了一個四十多歲的人。

傅棲音抬頭，認出來人之後，打招呼道：「張阿姨。」

和這個人不，上次也只是夏知茶帶見過一面。

在的記憶里，媽媽好像和的關係也一般，看見的時候會皺眉。

人擺擺手，樂呵呵走向，「什麼阿姨，我都是輩的了。」

說著，便停在了傅棲音桌前，湊過去看在看什麼書，狀似不經意地問，「音音今天又跟著媽媽來學校，不去找爸爸啊？」

小姑娘點頭，很乖地如實回答：「爸爸出差了。」

「原來是這樣，」姓張的人又笑了笑，語調帶了點意有所指，「如果爸爸在的話，你就不會來找媽媽了吧？」

傅棲音突然懂得，為什麼媽媽見到這個人，會皺眉了。

這個阿姨說話好讓人討厭。

想了想，點點頭，認真說：「爸爸捨不得讓媽媽辛苦。」

人原本帶著得逞的笑容微滯，又刻意地問，「那你更喜歡爸爸，還是更喜歡媽媽啊？」

傅棲音毫不猶豫：「媽媽。」

「……」

沒想到小姑娘會回答得這麼幹脆，人乾笑了兩聲，「你這麼說，爸爸知道了會傷心的吧？」

「不會呀。」傅棲音清澈的眼睛和人對視，聲音稚氣，「爸爸也最媽媽。」

「……」

人徹底噎住，還是不死心地多問了一句，「那如果爸爸媽媽給你生了弟弟妹妹，不你了怎麼辦？」

生活在幸福的家庭環境裡，傅棲音是個頂通也特別會人的小朋友。

低頭像是沉思了一會兒，搖搖頭，「爸爸媽媽不會不我。」

從來不會為這些事擔心。

說著，便又笑起來，聲音糯糯的：「如果有弟弟妹妹的話，這個世界上就又多了一個人爸爸媽媽，很好呀。」

手邊的鬧鐘在這時候適時響了起來，小姑娘手去把鬧鐘按掉，不再去注意人的神，跳下椅子，沖揮了揮手。

「我要去接媽媽下課了，阿姨拜拜~」

-

下課鈴聲剛響，夏知茶就注意到了教室門口探進來的一顆鬼鬼祟祟的小腦袋。

不由自主地彎起，宣布了下課，走出去牽住小棲音。

一路走，小姑娘一路跟講著剛才的事。

夏知茶笑聽著，「下次遇到這種討厭的人，直接不理就好。」

小姑娘重重點了點頭，又嘆氣，「媽媽還要和這樣討厭的人打道，好累噢——」

夏知茶瞧見一副小大人的樣子，忍不住彎腰去的臉頰，「人小鬼大。」

……

回到家吃過晚飯，小朋友就開始喊困，要夏知茶陪睡覺。

夏知茶拿沒轍，便陪著傅棲音回房間睡覺。

小姑娘小小一隻，拱在懷裡，乖得要命。

夏知茶抱著，不知不覺居然也睡了過去。

再醒來時天已經全黑了。

夏知茶迷迷糊糊地下意識去抱住兒，卻覺懷裡空空，下意識出聲：「音音？」

下一秒，便突然覺到，自己的腰肢正被人從後箍住。

瞬間回籠，夏知茶怔了一下，聽見從後傳來的，帶著幾分慵懶的磁沉嗓音——

「音音不在，老公在。」

傅辭與抱住的手臂收了些，把圈在自己懷中。

夏知茶慢慢反應過來，眼睫一下，有些驚訝地問：「你怎麼回來了？」

不是說，明天才回嗎？

傅辭與下頜蹭了蹭，語調帶了幾分愉悅，「太想你，就提前結束那邊的事，先回來了。」

像是預判到要問什麼，他嗓音又染上幾分耐心的笑意，掌心沿著的小腹，一點點往上。

「音音回自己的房間了。」

夏知茶終於明白，當時傅棲音在電話里和爸都在謀什麼了。

明明都結婚這麼多年，孩子都那麼大了，這黏人勁兒還是一點也沒變。

掌心挲過敏的皮，夏知茶忍不住抖了兩下，卻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撥，本能地做出了迎合的反應。

像是驟然點燃了一團火，傅辭與眼神深下來幾分，低頭深吻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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