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羽兮卻是不怎麼擔心,祖父好歹還是汀蘭閣的人,邊會有高手保護,何況上次祖父遭到一次刺殺,還了傷,汀蘭閣一定會多派高手保護。
祖父的安危倒是不問題。
孟澤希也是這樣想的,但祖父這樣無故失蹤,還沒有帶上書,總是讓人不放心。
他來太子府,是父親說祖父在明月閣待了許久才離府的,想著孟羽兮或許知道祖父去了哪里。
祖父在明月閣待了許久
孟羽兮想了想,忽然眼睛亮了亮,對孟澤希說,會不會祖父去了瑤寺見無恙師父。
記得上次祖父不就是去了瑤寺。
孟澤希覺得很有可能,便讓人去瑤寺看看,再跟孟羽兮說了府上對老夫人的安排。
孟羽兮思忖了一會兒,將自己對昭王府的懷疑跟孟澤希說了,大哥哥是大理寺的人,眼線眾多,場上的事查起來比方便。
事關寧安侯府,孟澤希會吩咐人去查的。
差不多酉時,孟澤希讓人來太子府報信,說是老侯爺真是在瑤寺,現在已經回了寧安侯府。
孟羽兮還是有些驚訝,沒有想到祖父還真得去找無恙師父了,聽聞無恙師父可是很慕祖母的,這兩人的關系,也真是微妙啊。
煦哥哥,喝點果粥吧,這可是我從二哥哥家逮來的廚師。
孟羽兮端著果粥來書房,見北云煦忙碌理奏章,將粥放在桌子上,走過去笑著說。
北云煦聞聲,才抬頭,頓脖子酸痛,還未出聲,就見孟羽兮過來給他肩膀。
雖然的手小,可勁道卻是剛剛好,肩膀也緩緩舒服下來。
可是發生了什麼事,我還沒有見過煦哥哥熬到這麼晚,都還不休息。
都是朝政上的事。
北云煦了眉心,朝著外面看去,天空漆黑一片,再看著屋子里的時,知道很晚了。
抬頭看向孟羽兮,握住的手聲說,這麼晚了,怎麼還不休息不必等孤。
孟羽兮被北云煦抓住一只手,另外一只手沒有停下來,繼續給他肩,心疼地說,朝政的事雖然忙碌,可煦哥哥也要注意休息。
話落,趣味一笑,我不同,我是追崔世子的話本才這麼晚沒睡的,我這不是給他寄了兩箱子刀片,崔世子立即又寫了一本話本,我剛剛追完了,暫時可以不送刀片了。
北云煦失笑,知道孟羽兮是說笑,每一次他熬夜,孟羽兮總是不會自己一個人睡,他說了好幾回,可這丫頭就是要等他。
先喝果粥吧,不然都涼了。
孟羽兮見自己的雙手都被北云煦握住,又抱了抱自己,心中一甜,可想著他如此疲倦,便輕輕拍了拍他的后背,讓他先用膳。
北云煦沒有拒絕,忙碌了這麼久,是有些了,瞧著孟羽兮端來的果粥,聞著就很香甜,看起來很有食。
這是從孟學士府上請來的廚子
孟羽兮給北云煦盛了一碗,坐在他邊上,笑瞇瞇地說,不是,是我說想喝果粥了,二哥哥自己送來的。
北云煦喝了一口,酸甜的果粥頓時暖暖味,整個人的疲倦都慢慢消退了,瞧著孟羽兮一直盯著自己,有些好奇地問。
怎麼了可是孤臉上沾上了墨
沒有,就是覺得煦哥哥,怎麼又好看了些每次瞧著煦哥哥的臉,總是悄無聲息撞進我的心里。
北云煦先是一怔,隨即又了孟羽兮的臉頰,的臉彈彈的,起來很舒服。見眨眼可一笑,自己有些招架不住,趕又喝了一口果粥。
孟羽兮見狀,抿樂了兩聲,也不再逗北云煦,將府上的事簡單跟他提了一句,又說。
兄長的人來信,說是不日塔蘿族的君就能到京城,桉閣主那邊可有消息嗎
提到桉閣主,北云煦微微擰眉,搖搖頭,桉閣主已經有半月未來消息了,孤給他寄的信,也一直沒有收到回信。
孟羽兮聞言,知道北云煦是擔心桉閣主,便安說,桉閣主畢竟也是汀蘭閣的閣主,不會有事的。
孤還是有些放心不下,桉閣主從來不會跟我們失聯,便是沒有話說,他也會讓人寄來一封白紙,從來不會不回孤的信。
燁熠也寄了兩封書信過去,同樣石沉大海,一直未有回信。
北云煦嘆了一口氣,俊逸的臉上多了幾分憂愁,見孟羽兮也跟著擔心起來,想了想說。
若是汀蘭閣還沒有桉閣主的消息,孤跟玉二得去一趟塔蘿族。
孟羽兮怔住,知道北云煦跟桉閣主他們乃至好友,殿下又是重之人,若是知道桉閣主遇到了麻煩,不會不管不問的。
思忖了一會兒,孟羽兮挑眉說,煦哥哥,先等汀蘭閣的消息吧,塔蘿族我們這些外人并不悉,剛好塔蘿族的君快的話,明天就能到京城,先跟他了解清楚塔蘿族的況,我們再做決定。
北云煦點點頭,他的想法跟孟羽兮一樣,若是汀蘭閣還沒有消息傳來,那桉閣主真的很有可能出事了,塔蘿族他們是非去不可。
煦哥哥,你別太擔心了,桉閣主可是汀蘭閣的閣主,即便塔蘿族想將他怎麼樣,也要顧忌汀蘭閣,所以桉閣主不會有命之憂。
北云煦見孟羽兮蹙眉,手將的眉心平,又將抱懷中,看著窗外的雪,聲道。
本來想開春帶你去汀蘭閣的,但眼下得擱置了。
那煦哥哥,你去塔蘿族,會不帶我去嗎
塔蘿族的危險無法預知,不過,孤的兮兒這麼厲害,孤又怎麼會不將這麼好的幫手帶去。
孟羽兮抿笑笑,那可不,本仙人聰慧,煦哥哥可離不開我。
兮兒說得極對,孤這輩子都離不開兮兒。
孟羽兮滿意地樂了好一會兒,很認真地說,我舅舅去過塔蘿族幾次,牡丹坊的流沙便是舅舅從塔蘿族帶給我的,桉閣主那邊,我會讓舅舅的人打聽打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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