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映晚角淡抿，任他抱著。

    維持著這個姿勢，朝他看去。

    語調很輕，問他：

    “怎麽討好？”

    他角慢勾，修長指節若有似無地在腰敏輕點，給提示。

    “那天晚上，夫人怎麽做的？”

    薑映晚眼睫低著眨了眨。

    沒猶豫，在他注視中，主將落在了他角。

    輕短促的呼吸一即離，但懷裏盈鼻尖的香積聚不散，在往後撤著想後退時，裴硯忱先一步掐住腰攔住。

    “繼續。”

    他眸底漆黑，藏著無數化不開的暗。

    頭微滾，語氣沉靜卻又克製。

    不滿蜻蜓點水的親昵，想讓主做更多，讓自己撕開心中那層疏離抗拒的隔閡，一點點擊碎那道所謂的親底線。

    “——像我平時吻你那樣。”

    薑映晚有一剎那睫尾得更厲害。

    但很快，所有異樣被斂去。

    卷長烏睫靜靜垂下，指尖攥著他肩頭的料，停住剛剛錯開的一指距離，緩慢靠近，紅著他薄，再次上來。

    呼吸明顯了幾瞬。

    裴硯忱卻仿佛沒有察覺到。

    眼瞼低，近距離看著。

    吻過來的作生疏笨拙。

    毫無章法地在他角輕蹭。

    裴硯忱瞳仁暗了暗，沒再繼續這種隔靴搔的折磨，寬厚的大掌掐住細腰，抵著的瓣，不再讓主，反客為主，深深吻了下來。

    “唔！”

    他作太突然，薑映晚反應不及，邊溢出一抹驚呼的音。

    裴硯忱黑眸漆更濃。

    箍抵著腰的力道不自覺加重，像是要將嵌到中一樣。

    作中罕見的浸出幾分侵略和無聲的占有意味。

    薑映晚頭皮逐漸發麻。

    被他掐掌著那段腰肢也發。

    好在，沒多久，他就鬆開了。

    薑映晚紅得發豔，角微腫，怕他再毫無征兆地狠吻上來，這個吻剛一結束，就立刻靠在他頸側，下頜搭在他肩頭。

    裴硯忱拍著背，低低響在耳邊的嗓音，裹著似是而非的愉悅。

    “學會了嗎？”

    “下次，夫人就按這種來。”

    薑映晚沒說話。

    漉漉的秋眸閉著，著火辣辣的角沒吭聲。

    他角掀著薄薄的弧度。

    就這麽哄抱著。

    直到良久，待氣息穩了，他才勾纏著垂落於腰的烏發，雲淡風輕地出聲：

    “今日著急回來見夫人，為夫還沒來得及用午膳，夫人，要不要陪我？”

    薑映晚緩慢抬起眼睫。

    沒拒絕，也沒有拒絕的餘地。

    並索主讓下人傳膳。

    別院的暗衛應是早就得了信，從昨日開始，飯菜便都特意多備了份出來。

    春蘭將傳膳的消息告知小廚房後，沒多久，婢們便將一道道膳食擺在了桌上。

    薑映晚剛用了午膳，並不。

    沒再筷，就順著裴硯忱的要求，坐在他旁邊陪他。

    又過了片刻，春蘭敲門進來，手中端著一碗悉的湯藥。

    薑映晚被藥味的苦味引去視線。

    呼吸無意識地滯了滯。

    但沒任何遲疑，當著裴硯忱的麵，春蘭將藥送過來後，直接手接了過來。

    裴硯忱看向那碗湯藥，又看了眼乖乖垂眸喝藥的姑娘，淡聲問春蘭：

    “這是今日的藥？”

    春蘭點頭回話，“是的，大人，夫人方才想午睡歇一會兒，奴婢特意晚送了幾刻鍾。”

    裴硯忱掃過桌上的糕點和餞，出聲吩咐：

    “以後多備些芙蓉蜂糕，還有餞，湯藥太苦，將糕點和餞給夫人備足。”

    春蘭福，“是，大人。”

    裴硯忱沒再問別的，揮手讓退下。

    春蘭乖覺地不打擾主子們相，立刻退了出去。

    直到黃昏，其餘婢都沒再進來。

    裴硯忱也沒讓薑映晚出去。

    兩人獨在房中。

    了夜，用過晚膳，薑映晚早早就被裴硯忱抱去了沐浴，隻是落床帳的時辰雖早，但睡得卻格外晚。

    翌日待醒來時，外頭早已日上三竿。

    混沌的思緒陡然想起昨日他答應的今日出去一事，怕他臨了反悔，薑映晚立刻坐起了。

    但忽略了渾的酸疼，冷不丁從床上坐起來，不適的酸脹疼得頓時擰了擰眉。

    這時裴硯忱從外麵進來。

    掀開床帳，見裏麵的姑娘眉頭皺著，纖白瑩潤的指尖進被子中捂腰，他定眸看了兩眼，將一側床帳懸掛起來，力道放緩，輕地摟住將從床榻裏側抱了出來。

    “是腰疼嗎？”

    他手鑽進被子，依著捂著的地方，輕地幫著。

    薑映晚按住他腕骨，搖了搖頭，“不怎麽疼，就是起猛了。”

    話音沒停，怕突生變故出不去，上一句話剛落，就接著看著他問：

    “什麽時辰了？我們何時出去？”

    “巳時半。”他說，“待會用了早膳，就帶你出去。”

    將力道放緩，用掌心的力道有規律地給著腰，待眉間皺起的痕跡不自覺消去，裴硯忱才慢慢停住作。

    見他收了力道，薑映晚心口懸著的氣散去，目掠過他肩膀往外看了眼，正想出聲喊紫煙進來，第一個字還沒發出，他就從旁邊將的拿了過來。

    “不用喊們。”

    “我來幫你穿。”

    “夫人，抬手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等梳妝完，又用完早膳，已經將近巳時末。

    眼看著就要到午時，薑映晚往外走的步伐明顯快了許多。

    裴硯忱看出了的迫切，沒有攔，縱容快速上了馬車。

    紫煙和春蘭想一道去，裴硯忱今日破天荒地好說話，當場便允了下來。

    季弘親自在外麵駕車，奢華低調的馬車順著長街，在別院附近慢轉。

    自一上車，薑映晚就掀開了側麵的窗簾，手肘趴在窗棱上，從珠窗往外看。

    裴硯忱沒攔。

    任兩眼定定地看著外麵。

    隻除了靠在窗子的姑娘被外麵吹進來的冷風吹的渾發涼時，他才會攬住腰，將快要趴在窗棱上的姑娘抱進懷裏，短暫落下珠簾，用自己上的溫度去給暖子，並將凍涼的雙手包裹在掌心中，一點點幫捂熱。

    直到上所有的寒意驅盡。

    再無一冰冷，他才放開。

    並任由再次掀開珠簾，像方才那樣，靠在窗前往外看。

    如此這般反複。

    上冷了他就及時將攬過來。

    將捂熱了再縱容從懷裏出去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出來一次，下一次再出別院不知要等到何時，再加上今日出門晚，總共才出來不到一個時辰，薑映晚並不願意太快回去。

    但知道決定權並不在手中。

    午時六刻左右時，季弘在外麵問時辰不早了，可要回府？

    裴硯忱沒直接回答。

    偏眸看向坐在旁、端著茶盞一口一口喝著，聽到季弘的問話下意識朝他看過來的姑娘。

    他牽了牽，滿眼地了腦袋，在目中，出聲對外麵的季弘說：

    “不回府，找間酒樓，在外麵用午膳。”

    薑映晚瞳微微亮了亮。

    側都不自覺地彎起一點弧度。

    見這姑娘麵上自然而然流出笑意，他笑著著腰，將抱進懷裏。

    薑映晚怕茶盞中的茶水灑了，沒顧上他的作，本能地雙手握住茶盞。

    他順著發，溫看著：

    “開心了？”

    薑映晚眼睫輕眨，麵溫順。

    他低頭親了親眉心，指骨輕著腰窩，看著懷裏難得乖順的姑娘，心頭像是有什麽溫熱的東西流過。

    他緩緩著發尾，一句話幾乎不理智控製，對說出：

    “晚晚，你乖一些，我什麽都能答應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