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間倒回到幾個小時前——
薑離蔚看到別人都雙對的,心裏頭自然不舒服,也就懶的在這裏待著。
又看這裏風景確實不錯,直接離開又太過可惜,於是便想著爬到山頂去看個日出。
他今天出來的急,又什麽東西都沒帶,找沈顧沉要了些食和水,這才背著包獨自爬山去了。
上山的路,也就這麽一條,唐拂比他去的早,而他在半山腰上,遇到了正在寫生的傅盈止。
人盈盈一襲紅長,坐在椅子上,麵前是畫板,在畫畫。
不要問為什麽薑離蔚會直接認定就是傅盈止,因為能將紅長穿的如此妖而不的人,他就認識一個傅盈止。
纖腰不盈一握,卷發搭在的背上,溫婉嫻靜,偶爾風起,吹起的擺,那出的白白的一截腳踝,腳下,是一雙十厘米的高跟鞋。
薑離蔚抿了抿角,這人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來爬山,怕不是有毒!
他大約是忘了,爬山還有另一種途徑——纜車!
傅盈止是坐著纜車直接到的半山腰,本不需要走那麽長時間的山路。
薑離蔚想著是自己的員工,得打個招呼,於是緩緩從後麵靠近。
然後,目就有些愣住了。
他看清了畫紙上的畫。
如果他眼睛不瞎,畫上的人,是他。
這個人,好像很喜歡畫他。
這是第二次了。
“傅盈止,第二次了!”
傅盈止正畫的迷,再加上心裏有事,猝不及防的後傳來冰冷的一聲,嚇的手都是一抖,差點將筆上的料落在紙上,毀了這幅畫。
一開始還以為自己是幻聽了,抿了抿,轉過頭,一張邪肆的臉猝然在眼前放大,瞳孔微,心跳都都掉了一拍。
這人,怎麽離這麽近!
薑離蔚是為了看清畫,所以微微俯了下,所以傅盈止轉過頭的時候,兩人鼻尖的距離,咫尺之距!
好半晌沒有反應過來,因為正在想著,如何把薑離蔚騙上山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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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盈止是自己來到江南的,雖說是追隨著薑離蔚的腳步來的,可來江南,也是想要看一看的老師——慕韶。
大學也是設計專業的,隻是更偏好畫多一點,所以最後的職業並沒有和首飾設計掛鉤,但是這並不妨礙慕韶為的老師。
在大學畢業的那段時間,是最迷茫的時候,那時,慕韶已經是世界上鼎鼎有名的珠寶設計師了。
去他們學校當了幾天的助教,他們就是在那個時候認識的,關係也一直很好。
所以這次在網上看到的消息,就從帝都趕來了。
隻是每次去醫院看,都和慕笙一行人刻意錯過了而已。
那侄子,心思太深,被他撞見,估計的一些小心思,也就藏不住了。
可自從上次在醫院裏惹得薑離蔚不痛快後,心裏有些挫,覺著這人實在是有些難搞,甚至都懷疑薑離蔚是不是喜歡羌活了。
畢竟,某個人走到哪裏,都把羌活帶著,形影不離的。
想不想歪都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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