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天一大早,白初行就著膝蓋,怒氣沖沖地回了白家。
白初行才一進門,就看到白遠和方玉,還有白初薇一家,都是沉著臉,坐在客廳。
“爸媽,叔叔……”白初行正要開口訴苦。
不等他開口,白初薇就先迎上來,道:“哥,你沒見到帝星對不對?”
白初行一愣,愕然道:“你……你怎麼知道?”
“啪!”方玉把一份報紙甩在桌上,怒道:“不止是我們知道了,全銀城都知道了!”
白初行拿起來一看,只見報紙上,赫然寫著一個醒目的標題:銀城第一家族得罪新總督,可憐白家大跪地一夜仍被拒見!
還附著一張白初行跪在總督休息室門口,十分狼狽的照片。
一旁的白初行,頓時怒火發,雙眼通紅的將報紙撕了碎,怒道:
“什麼帝星,什麼總督,分明是在耍我們家!”
“我跪了一晚上,連個鬼影都沒有見到!”
“怎麼說話的你,總督是你能背后議論的?”方玉瞪了他一眼,一臉失道:“帝星他不肯見你,肯定是不打算跟我們白家和解……”
說完,方玉又著急看向白遠:“孩他爸,怎麼辦啊?”
“哥,你先冷靜一點。”白初薇道。
“你讓我怎麼冷靜?那個什麼帝星本就是欺人太甚,我白家好歹也是銀城第一家族,何必這種窩囊氣?”白初行怒道。
經過昨天的接風宴,白家已經直接淪為笑柄,加上那日白初行在俱樂部學狗一事,白家現在在銀城可謂是臉都丟盡了。
要知道,上一個淪為全城笑柄的,還是顧家那個強義妹未遂的墨秦風。
“窩囊氣?那你覺得以我們白家的份,如何能跟那位新總督抗衡?人家不但是省城即將上任的新總督,還是大名鼎鼎的戰神帝星,別說你了,就連韓首長見了他都得畢恭畢敬,你覺得區區白家,在帝星面前究竟算個什麼東西?”
這時,白初薇的父親白剛開口了。
“你還好意思說呢。”白遠聽到白剛這麼一說,眉頭微蹙,他不滿意自己這個弟弟已經很久了。
“若是有那個工夫,不如多管管你們家兒,險些就給我們家在接風宴上丟了丑。”白遠道。
一提起這件事,白初薇便面尷尬之,有些委屈地低下頭,不甘地咬了咬。
“居然讓顧家人搶了風頭,真是……”白遠是越說越氣。
“就是,我說顧家那丫頭怎麼突然悔婚呢,原來是早就攀上了韓爺。”提起顧影,方玉也是一臉的憤憤不平。“真是看不出來,心機還深。”
“算了,現在說這些也沒有意義。”白剛臉上也是一陣尷尬,忙打圓場:“現在我們白家是斗不過總督的,現在還是好好想想,搞清楚總督他究竟想做什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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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帝星直接給個痛快,白家也不至于這麼難。
正是因為未知,白家才會到恐懼!
然而,這正是墨秦風想要的。
讓他的仇家,在恐懼中惶惶不得終日。
白初行現在可沒心在這里陪著白家人揣測那位帝星的心思,他只覺得自從那個墨秦風回來之后,自己哪兒哪兒都變得不順起來。
于是,他越想越煩,索離開客廳,去臺煙。
“哥,怎麼自己在這里煙?”
正著煙,后便傳來白初薇的聲音。
“滾蛋,別煩老子。”白初行連回頭看都不想看一眼,里吐出一口濃霧。
“哥,你也別煩了,說不定……說不定帝星也只是想看看我們白家的誠意呢?”白初薇安道。
“我呸!”一提起帝星,白初行就一臉的不爽。“還誠意,我看他本就是針對我們家!你說我們又從來沒見過他,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他?”
“不是他,還有那個顧影,提起來就煩。”
白初薇嘆了口氣,聲道:“顧家小姐的為人,哥哥你也是知道的,當初跟你在一起,不就是看中你是白家爺麼?如今有了韓爺,自然就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,白初行狠厲的眼神就已經刮了過來,嚇得白初薇不敢再說下去。
“那個死人,我得不到的,別人也別想得到,我管他是誰!”白初行罵了一句,把煙用力丟到地上,用力踩滅。
“哥,你可千萬不能沖啊,不然叔叔又要罵你了。”白初薇拉住他,滿面擔憂。
“老子的事,你管!”白初行警告完,用力甩開白初薇的手離開。
看著白初行憤怒的背影,白初薇那張無辜的臉上,忽然閃過一獰。
……
夜,仙居。
仙居是銀城唯一一家高端中式料理私廚店。
店家主打的是簡約僻靜的風格,所以選址選在了銀城五環之外的云山公園附近。
走進仙居的瞬間,顧影都以為自己是進了古代園林,假山和用名貴石料砌的池塘,以及庭院中飄過來的淡淡的檀香,不管是環境還是出品,都致的過分。
顧影下午開車去了江氏集團談后續的問題,這一談就談到了天黑。
于是,江時月便盛邀請一起用晚飯,同樣來的還有江時夜。
餐桌上,江時夜一直都顯得很拘謹,一到姐姐面前,他就乖得跟只小狗似的。
自從上次吃了教訓,他現在對顧影是恭敬多了,甚至中途還總是瞄顧影,干什麼都小心翼翼。
顧影看著江時夜這副拘束的樣子,不覺得這江家小霸王還怪可的,只要他改掉以前囂張跋扈的子,跟顧云混,那還有的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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