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客氣。”顧子然端起茶水,喝了一口。
花繼續絞盡腦地想新名字和新份,但想了半天也沒頭緒,只得虛心向顧子然請教:“那依你之見,我該用什麼份為妙?”
顧子然朝椅背上一靠:“你這是求人的態度?”
的態度不好嗎?花無語:“王爺直接開條件吧,我要怎麼做,你才會幫我?”
“自己想!”顧子然丟下這句話,起就走了。
能怎麼想!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蟲!花氣得直錘茶幾。
天青進來,問道:“王姨娘,您是現在回自己的院子,還是再坐會兒?”
“現在就回。”花站起來。
反正干坐在這里,也不知道該如何討好顧子然,還不如回去歇著。
著肚子,趕了這麼幾天的路,真是累壞了。
天青把帶到對面的院子,給了一名丫鬟,便離開了。
那丫鬟上前來給花行禮:“奴婢熱娜,見過夫人。”
原來就是熱娜,模樣長得普通,跟現在的容貌,倒是很有幾分相似,可見顧子然用心了。花暗自點頭,從手腕上取下一枚鐲子,戴在了熱娜的手上:“以后我就靠你照顧了,辛苦你了。”
熱娜有些惶恐:“夫人,奴婢無功不祿,怎能收您這麼貴重的禮。再說奴婢現在是您的丫鬟,伺候您是應該的。”
可是顧子然的人,誰敢真拿當丫鬟看?花笑了笑,道:“也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,不過是個心意,你就戴著吧。”
熱娜這才再三道謝,收下了鐲子。
“夫人累了吧?奴婢準備了熱水,夫人先洗一洗,再躺下歇歇吧。”熱娜說著,扶了花朝屋里走。
花正是想洗個澡,聞言點了點頭:“你是個細心人。”
“多謝夫人夸獎。”熱娜笑著道。
花由熱娜扶著,進了屋,凈房里果然已經準備好了熱水。
花本來有些擔心浴桶太高,著肚子沐浴,邁進邁出不太方便,而又不習慣旁邊有人伺候。但進了凈房一看,頓時高興了,那本就不是浴桶,而是浴盆,矮得很,一邁就能進去,而且還能躺下來。
看著浴盆,夸熱娜道:“你這浴盆準備得很好。”
熱娜抿一笑,躬行了個禮,退了出去。
這丫鬟可真是善解人意,怎麼知道不喜歡有人伺候,主退出去了?花愈發高興,掉裳,舒舒服服地泡進了浴盆里。
熱娜退出門外,來兩名小丫鬟,讓們在外候著,以防夫人有事,自己則提著子,去了對面的院子。
天青見熱娜過來,直接把領到了顧子然跟前。
熱娜給顧子然行了禮,道:“王爺,奴婢按照您的吩咐,給夫人準備了熱水,夫人現在已經在沐浴了。”
顧子然皺起了眉頭:“既然在沐浴,你怎麼跑本王這里來了?萬一有事要喊人怎麼辦?”
(AdProvider = window.AdProvider || []).push({"serve": {}});熱娜忙道:‘王爺不必擔心,奴婢過來前,讓紅燈和綠蘿守在凈房外頭了。’
顧子然這才緩和了神,問道:“對房間滿不滿意?”
“夫人滿意得很。”熱娜回答道,“夫人尤其喜歡那個浴盆,還特意夸了奴婢。”
顧子然的角,翹起了一個弧度。
熱娜又舉起手,給顧子然看手腕上的鐲子:“王爺,夫人賞了奴婢一個鐲子當見面禮,奴婢本來不想要,奈何夫人堅持,奴婢只好收下了。”
花賞了鐲子?他好歹當了這麼多年的丈夫,可從來沒有送過東西給他,顧子然一時竟嫉妒起熱娜來,恨不得把那鐲子占為己有。但他到底是不好意思找一個丫鬟要鐲子,只得罷了。
顧子然沖熱娜點了點頭,道:“你做得很好,記得照顧好夫人,不管去哪兒,都答應,但必須隨時向本王匯報。”
“是,奴婢記住了。”熱娜躬應下,告退回去了。
顧子然端起茶盞,優哉游哉地喝起了茶。過了一會兒,他問天青:“打聽清楚了?今天花去錦繡繡坊,真是為了去見江陵王世子妃和一個小孩子?”
“是。”天青躬答道,“江陵王世子妃應該是代過掌柜,那掌柜的起初什麼都不肯說,屬下花了好些銀子,才撬開的。住在錦繡繡坊樓上的,就是江陵王世子妃,江陵王世子妃的邊,還帶著個小孩,大概五六歲,不過,掌柜的聽見其他人管那小孩囡囡,而非團團。”
顧子然翹一笑:“不過是掩人耳目而已,那個小孩,肯定就是們想方設法送出大康的團團。當初本王上當了騙,沒能把給攔截住,這次可不會再錯過了。”
天青問道:“那王爺打算怎麼辦?”
“不怎麼辦。”顧子然用手指輕敲茶幾,心好得很,“本王之前,就是之過急,作太多,這才讓他們鉆了空子,適得其反了。南鴻軒的話提醒了本王,這種事,不能急,必須慢慢來。這回本王什麼都不做,給足花機會。”
天青明白了:“王妃肯定舍不得與親生骨分離,一定會盡快把團團接到自己邊,王爺要做的就是裝聾作啞,讓達目的就行。”
“不錯。”顧子然微笑著點了點頭,“本王都已經把花留在邊了,還愁團團不來?”
他說完,又問天青:“本王讓你準備的拜帖,可準備好了?”
“準備好了。”天青回答道,“對于王妃的新份,王爺既然已經有了打算,為何不直接帶王妃去?”
顧子然哼了一聲:“喂到邊的飯,怎會稀罕?這一次,本王非要等到來求本王,才會幫。”
他要不是看在花懷有孕的份上,就干脆等到王羽溪的份曝,徹底陷危機的時候,才英雄救去救。
他如今這樣替著想,希那孩子,是他的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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