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戲份被莫名改的緣故,經紀人雖然不知道怎麽回事,但也大概猜測到是程池安沒有藏好自己的小心思。
經紀人把程池安訓了一頓,告訴他別不該有的想法,讓他去練習室練習去了。
隔天一天都沒有紀瑤的戲,輕鬆的很,但謝竹倒不是,他上午拍了戲,晚上去練習室的時候,卻巧遇到了也過來了的程池安。
兩人雖然年紀相差不大,但卻異常地說不上來話。
謝竹從酒店出來是和謝源保證過的,說他一定會好好練習到十一點,讓他十一點就來接自己。
可現在看到程池安在裏麵,謝竹頓時就不太想進去了。
他站在門邊猶豫了一瞬,腦子裏不知道想了多東西,才不不願地進去關上了門。
他的到來似乎沒有對程池安有多大影響,程池安依舊是拿著劇本代著緒讀臺詞。
他緒很到位,對每一句臺詞拿得恰到好。
謝竹也在看劇本,可耳邊都是程池安讀臺詞的聲音,他煩躁地捂住耳朵,心裏念叨著要不然還是走吧反正練習室有人他也是練不下去的。
可他又不太想走。
謝竹記得明明白白的,紀瑤和時墨都誇過程池安有天分,就連哥哥都說如果和程池安把關係弄好了,就去學學人家的表演方式。
他在這方麵的確是個天才。
謝竹心有些微妙,他頓了頓,才緩緩放下雙手,想聽聽程池安是怎麽醞釀緒的。
就聽他一句接著一句,讀的越來越好。
謝竹背著他聽得出神,程池安的聲音卻忽的停了下來。
接著聲音就在他後傳過來:“你要聽到什麽時候?”
謝竹一愣,他下意識想了一下這裏除了自己和程池安應該沒有別人了,接著才到生氣:“我什麽時候聽了?!”
程池安看著他一副不承認的樣子,板著臉道:“你進來半天都不一下,不是在聽我讀臺詞是在幹什麽?”
“那你聲音那麽大,讓我怎麽讀啊?!”
“練習室是你家的?別人不弄用?”
兩人倒是一句一句吵了起來。
謝竹被他氣得臉紅脖子,他把劇本一放,大著嗓門:“你不就是比我演得好點嘛!得意什麽啊?!”
程池安冷笑一聲:“我還有得意的資本,你呢?你能嗎?”
這一句算是踩到謝竹的雷點了,他大口了幾口氣,卻忽的平息了下來。
程池安說的是實話,他有什麽好生氣的。
他才不要和人吵架,吵壞了才不好!
謝竹也學著程池安剛才的模樣冷笑一下,把自己拿出來沒怎麽看過的劇本往自己背包裏一塞,他背著包冷哼一聲,扭頭離開了。
程池安一口氣堵在心裏不上不下,他盯著被謝竹大力關上的練習室門,口大幅度地起伏。
…
謝竹從練習室出來就開始漫無目的地走。
他每到一個劇組都是對練習室最悉,所以在這裏不管走到哪他都得像在自己家一樣。
謝竹反思了一下自己剛剛是不是有點太過激了,顯得很不禮貌。
他正反思著,走過一樓的甜品店下意識往裏麵看了一眼,他看了一眼就收回目,下一瞬卻愣住了。
謝竹腦子裏想著的事頓時忘了個幹淨,他忽的轉過趴在玻璃窗邊,和裏麵吃著甜點無意間抬起頭來的紀瑤對視了起來。
趁著時墨忙工作跑出來吃甜點的紀瑤:“。”
角搐兩下,沒想到這都能被謝竹遇到,不過下一瞬就想明白了。
看來這孩子是去練習去了。
還努力。
紀瑤朝他招了招手,趴在玻璃窗外像狗狗一樣的年立馬就開心地跑了進來。
“姐你在呢嗎這個點出來吃小蛋糕呀?會找胖哦。”
紀瑤給謝竹也點了一份提拉米蘇,剛點完單就聽小孩這麽問。
紀瑤笑了一下,喝了一口手邊的咖啡,賊兮兮道:“時哥和雲姐這次都在,我被看得太嚴了,好久都沒有吃過甜品了,更何況這家店就在我麵前,我怎麽忍得住啊。”
所以趁今天晚上時墨有事就跑出來吃了。
謝竹了然並且理解地點了點頭:“我哥也是,說我演技都比不上別人了,不能臉也比不過別人,就不讓我吃東西了。”
紀瑤:“程池安?”
“昂……果然他就是別人家的孩子吧?什麽都比我強。”
服務員來送餐,謝竹剛才還耷拉著臉,現在看到甜品頓時又高興起來。
服務員離開後,他就沒形象地埋頭吃了起來。
紀瑤了下瓣:“我覺你比他好看啊。”
謝竹被誇了很高興,但還是道:“那是因為姐你對我有濾鏡,就算我現在糊一臉油你也覺得我可而不是邋遢。”
紀瑤仔細思考一番,驚訝地意識到居然真的是謝竹說的那樣。
點點頭,“看來你很了解我。”喵喵尒説
謝竹托腮:“是我了解我自己才對……唉,有競爭對手原來是這樣的覺啊。”
紀瑤被他逗笑,兩人又聊了一會,接著一起回了酒店。
他們住在同一層,紀瑤出來的時候沒有帶房卡,按了下門鈴,時墨立即就打開門。
一進去,就聽時墨問:“怎麽現在才回來?”
早早就和謝竹討論好了借口,吃回來的人臉不紅心不跳撒謊:“被小謝出去了,他這兩天被程池安打擊到了,讓我看著他練習。”
時墨沒說話,隻盯著看了一瞬,眼尾微微上挑,看不出到底什麽意思。
紀瑤心裏慌了一瞬,撒謊的人總是下意識話會多一點,正要再開口說些什麽,時墨卻忽的湊過來,高的鼻梁抵著的臉頰,他不知為何輕輕聞了聞。
“幹……幹什麽——”
話沒有說完,男人就在耳邊輕輕一笑。
紀瑤被他笑得一慌,果然下一瞬臉頰就被了。
時墨摟著的腰,看著這樣的表過了一會,才道:“裏還有巧克力的味道。”
頓了頓:“出去吃?”
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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